自从上次两人撕破脸,陈民兴就对陈开宝极其恶劣,但陈胭入了陈家的族谱,陈开宝也必须重新写入,恢复原名陈民轩,还分得了从前他居住的小别墅,赶都赶不走!
“你什么意思?我捡白食?要不是有小胭,你们屁都没一个!”陈开宝不知道陈胭为什么没有在这些人面前给他难堪,但他很擅长把握形势,仗着陈胭立刻从唯唯诺诺的人变得嚣张起来,屡屡气得陈民兴脸红脖子粗。
“够了,不要吵了!”陈安曜回头,低喝一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吵的!”
两人对着对方冷哼一声,别开了脸,陈胭在一旁默不作声,她不给陈开宝难堪,一是她就是要让陈开宝气死陈民兴这个讨人厌的老头子,二是……
那是她爸,再不好,也轮不到别人欺负!
陈安曜看了一眼陈胭,说:“陈胭,你先下去吧。”
“凭什么?!”陈开宝立马跳了出来,瞪起眼睛,跟前段时间屁都不敢放的人截然相反,“凭什么让我女儿先下去?你们父子俩先下,然后二哥,然后小胭,我断后!”
“你断后个屁!一脚就能被人掀翻的货色还敢讲断后!还真把自己当成小说里那个能文能武的三少爷啊?我呸!我哪天要是到外面戳穿你,看你还有什么脸面!”陈民兴就看不惯陈开宝那副嘴脸,一听他说话就炸毛,父女俩都一个样,小人得志便猖狂!
“你去啊!你去啊!有本事就把自己的也顺带说出来,大嫂怀二胎的时候你搞外遇,还被小三上门叫嚣,导致大嫂流产,你个人渣!”陈开宝丝毫不退让。
“够了!”
陈安曜勃然大怒,陈开宝提到他的母亲,简直触了他的逆鳞,尤其他提到的那件事,直接导致母亲抑郁,后来疾病缠身,怏怏而死。
陈民兴这下也不敢说话了,陈开宝后退两步,躲在了陈胭身后。陈安曜目光阴冷地扫了两人一眼,说:“我先下,父亲和二叔随后,陈胭接着,三叔最后,就这么定了!”
无人再有异议。
五人鱼贯而下,走下楼梯,底下有灯,所以很明亮,下去了,陈胭才发现,底下竟然如此宽敞!
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过了月拱门,就来到了两扇紧闭的大门前。大门是红色的,还很鲜亮,显然在这地底下得到了很好的保存,上面有一排排的铜钉,两个铜环安静地挂在两扇门上。有一块圆形的铜锁,被安装在两扇大门中间,左右各占一半,图形繁复,非常有古代的风格。
陈安曜拿出贴身保管的绒盒子,交给陈胭,说:“去吧,把门打开!”
陈胭接过盒子,打开,豆荚翡翠就在里面。她拿出来,握在手心,将盒子丢给陈安曜,懒懒地撇了他一眼,冷漠地扭头,朝大门走去。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袖卫衣,行走摆动手臂之间,速度非常快地将早早藏在衣袖里的真豆荚翡翠,和刚刚握在手心里的那块翡翠调换,身后四人没有任何的察觉。
她走到大门前,
之后,陈胭神神叨叨的,嘴里不知念着什么,又脚踏奇怪的方步,左走右走,将翡翠对准灯光,慢慢移动,让灯光透过翡翠,照射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