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斯大笑,犬养也跟着大笑,犬养也只是随便说说,不是当真,只不过能这样羞辱一下陈胭,他也觉得爽!
塞恩斯一手搭在犬养的肩上,笑着低头伏在他耳朵轻声道:“这话跟我说说就好了,要是被杜雍听到,明天这公海里飘着的,就是你的手手脚脚了,保证切得均匀!”
犬养还在笑着,被塞恩斯的话一吓,猛地收住笑,顿时打了个嗝,整张脸都僵硬了!塞恩斯微笑着直起身子,拍了拍犬养的肩膀,然后抽出口袋上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走向自己的座位。
犬养一下一下地打嗝,看着塞恩斯的背影,汗出如浆。
陈胭坐在座位上,微笑着扫一圈,用流利地英语说道:“几年不见,大家好啊。”
泰国赌王颂猜朝陈胭双手合十,微微颔首,他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却又是世界闻名的赌王。他虽然面无表情,脸色严峻,但对陈胭没有半分地轻蔑和小瞧。塞恩斯彬彬有礼,如同绅士,对陈胭微笑颔首,抽出胸口口袋叉着的红玫瑰,递给陈胭。
陈胭接过,说了声谢谢,就将目光投向犬养龟一郎,还没打招呼,就被他惨白的脸色,满头的大汗弄得一愣,他这是怎么了?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的赌王争霸赛即将开始。今晚比的是梭哈,每人两亿美金筹码,输掉所有钱即刻淘汰出局。女士们先生们,比赛,正是开始!”
比赛开始了,由一位男荷官派牌。陈胭戴着特殊的隐形眼镜,看牌简直一目了然,所有的牌都做了手脚,陈胭扫一眼就知道对方拿的是什么牌,要做怎样的组合,自己是跟还是不跟最有利。
既然都开了外挂,那不赢岂不是对不住外挂?开局不到十分钟,陈胭已经赢走了犬养和塞恩斯三分之一的筹码,颂猜因为谨慎,所以输得不太多。
这时,犬养龟一郎嚷嚷起来了,他一拍桌子,指着陈胭说:“等一下,我要验牌,这个牌有问题,有人作弊!”
陈胭眉头一挑,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对方,说:“犬养先生,你说这话指着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意思是我作弊?说话小心点,要负责的!”
犬养龟一郎冷冷一哼,说:“开局十分钟,怎么可能回回都你赢,你眼睛老盯着我的牌干什么?!一定是我这牌面上做了特殊记号,我要求验牌!”
陈胭心里暗骂这个红日人倒是聪明,也怪自己第一次用这么高精尖的产品,表情还不够自然,总是怕看错了,老瞄着他们的牌。不过到底是国际影后,见惯大场面,陈胭淡定自若地说:“我不看你的牌,难道看你吗?你长得又不好看!”
“哈哈哈哈!”陈胭的话一出,引得满堂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再说了,这牌开局前就已经验过了,你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你们红日国的松本先生?”陈胭手一比,搬出了这次的公正人,红日国老一辈黑涩会大头领,松本周吾,他是红日国黑涩会传奇人物,混地下世界的没有一个不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