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胭很认真地听着，然后若有所思起来。
左以安见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笑了笑，站起来，悠闲地往李哲那边走去。李哲站在一边看着工作人员调试镜头，他不是导演，只是艺术监督，并不用自己去动手。
“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呢，就不知道能不能融会贯通。”左以安站在李哲身边，微笑着，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李哲却是听明白了，随意地瞟了一眼坐在化妆镜前出神的陈胭，嘴角微勾，说：“这就得看待会儿拍摄的时候了。”
“她跟先生是什么关系？上次先生亲自带她去片场，这次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让我给她练戏。”左以安今天的工作并非是早就安排好的，而是昨天突然接到先生的电话，临时加上去的。所以，他特别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先生这么用心。
李哲淡淡一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先生关照过，要好好看着她。”
“哦？莫不是先生有意捧她？那……”左以安眉毛好看地挑起，更加好奇了。
李哲摇摇头：“除了我跟你，先生谁也没说。他的意思是不必特别照顾，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需要确保没人对她耍手段就行。”
“我听说，她在学校里被传是赌王的千金，是不是真的，哲哥？”左以安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傻乎乎只知道演戏的，他对陈胭有做初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