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蝶恋的泪,止也止不住。
她太自私了,因舍不得整个世界,便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来到这个有她整个世界的地方。
逸轩,对不起!
见妈妈不停流泪,寒寒也哭了,“妈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得你受伤。可我看到那些歹人拿着匕首,将一个小孩挟持到面包车里,我想救他,又记得你说我太小,不能与歹人正面冲突,于是将电话手表关机,趁他们不注意放到了车里。
原本我是想打电话给你或爸爸,可是……
我竟然不记得你们的号码,等我跑回书店找背包时,发现背包不见了。我急得没办法,借了手机报警,谁知不等电话打通,那人说我不能耽误警力办公,拿回手机将电话挂了,扬长而去。
我找到公共电话亭,骤然发现我太依赖你们的追踪仪,竟然忘了记面包车的车牌。最后,我决定回家,让保安叔叔帮我找电话给你们。
刚到北苑门口,两名保镖冲了过来,抱着我就给爸爸找了电话。妈妈,你别哭了,怪我太弱,不能及时救那名小孩子,听爸爸说他被炸死了。我、我……唔唔唔……”
寒寒说不下去,嚎啕大哭,而赵逸轩只是顺着他的发,担忧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经过寒寒断断续续的讲述,安蝶恋总算回过神来,理出些思绪。
寒寒不在面包车上,他只是想让爸爸妈妈借着电话手表的追踪仪,找到歹徒,救出车上被绑的小朋友。
她的寒寒……没死。
她也没穿越,没离开原本的世界。
她的寒寒,她的逸轩,她的整个世界……依在。
“逸轩,寒寒……”
她艰难得说出几字,已经感觉喉咙撕裂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