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
眼看天都快黑了,自己却还没吃饭,商乐儿急了,越急就越打不好套数。她学着大胡子叫袁刚,“刚子,你是不是中国人?”
袁刚一个条件反射,“嫂子!呃……小乐乐,你看我长得这么好看,当然是中国人!”
“那你怎么不吃年夜饭?都天黑了,往年我都是三四点钟吃饭,之后就打一下牌,斗地主你会吗?”
“纸牌啊!老大会,一会儿让他和你打!麻将你会吗?老大可厉害了。”袁刚看到走来的夜倾,一个劲儿在商乐儿面前表扬他,希望老大发发慈悲,放自己去吃饭。
话说嫂子练不好路数,真跟他无关:管严了,老大心疼要惩罚他,管松了,嫂子没进步,老大不高兴,不给他饭吃。
袁刚觉得,从入了组织,没有哪个任务比教嫂子练格斗还难了。
商乐儿背对着训练场,见袁刚一个劲儿说大胡子,不服道,“你说那个没人性的做什么?大过年的,连饭都不让人吃,人家都说有头有尾。好歹是个中国人,寻个吉兆,过年初一放个假呗!”
“你们在说我坏话?”男子的声音,突然在商乐儿背后响起,吓得她一抖,坐在了地上。袁刚委屈地嚷嚷,“老大,天地作证,我哪敢说您坏话呀!我、我尿急,先走了啊!”
与夜倾对视,袁刚是自取灭亡,立刻尿遁跑了。
夜倾黝黑的皮肤,一脸大胡子,见袁刚跑了,面色一柔,眼角泛笑。商乐儿看呆了,心想,若不是皮肤太黑,大胡子也是个美男。
原谅她是个花痴,对美男没有抵抗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