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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这座充满了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繁华城市,即使是深夜也依旧灯火不休,热闹非凡。然而在城郊外一栋看似普通的房子下面,正上演着血腥残忍的一幕。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啊啊啊啊啊!”
“啊....我、我说....”
“杀了我,杀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齐晏,你会不得好死的!!!”
“啊啊啊,杀了我啊!!!”
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在寂静的空间内此起彼伏,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最深处的一间行刑室门外一张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即使身处肮脏诡异的地方,也阻挡不住他身上矜贵傲人的气势。修长的右手指尖夹着香烟,烟头无声无息的燃烧,在昏暗的灯光下,火星明亮。
男人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藏在暗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终于抬起了微低的头颅,一张俊美无双,却又危险十足的脸现了出来,施舍一般望着面前已然看不出人样的卧底,像鹰一般的眼眸冰冷如霜。
手一抬,旁边就有候着的人手捧一个精美的烟灰缸上前,齐晏摆了摆手,径直站了起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几步走到跪在地上的卧底前,一旁的手下抓着脏污的头发,强迫男人抬起头来,早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此时早已没有了任何威胁,只是红肿的眼睛迸发出恨意,可当男人越走越近时,他却开始害怕起来,他想开口祈求这位权势滔天的魔鬼放了他,他想回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身边,他想逃离这个折磨他的地狱,他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出口,可是现在,他却因为疼痛和恐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齐晏把烟头狠狠摁在男人的眉心处,看着痛苦腌臜的面孔,齐晏感觉到了无趣,心底不见一丝一毫的涟漪,他像是在看死物一般,扔了烟蒂,转身就朝外走,身高腿长几步路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只留下轻飘飘一句话:“别轻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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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缓缓行驶在马路上,后面几辆看似普通低调的黑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派一些人去这个地址守着,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出。”
坐在后座的齐晏想到了刚刚墨邵打来的电话。条件丰厚得简直让人垂涎三尺,却只是让他帮忙守一星期的人,这让齐晏对这个被金屋藏娇的人有了那么一点兴趣,可也仅仅只是一点。
他和墨邵只是利益关系,况且墨邵这次确实大方,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倒不至于去动他的人。
“是。”
乔左恭敬地回答道,他其实早听到消息,墨家大少手段肮脏的囚禁了一个小姑娘。现在,虽然不知为何二爷要去帮忙守着人,想来是那边给了丰厚的条件。
当然,乔左可能也想不到,不久的将来,那个被守着的人会成为自家二爷最想得到的“丰厚条件”。
齐晏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拿起一旁的酒杯,猩红的液体微微晃动,像是流淌着的鲜红血液,男人眯了眯眼,低头嗅了嗅,似乎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在了一旁。
“碰”地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前面的司机和乔左浑身一颤。
乔左赶忙回头询问:“二爷,怎么了?”
“酒被人动过。”
“属下该死!”
竟然让人动了二爷的酒,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谁不知道齐家家主唯一的爱好就是品酒,这天下少说一半的好酒都在齐晏的私藏里。
现在却被人在酒里动了手脚,这简直就是在打齐晏的脸,也是他乔左的重大过失。
“呵。”
齐晏似乎没有听见乔左的认错,反而像是许久未遇见猎物的兴奋,一双晦暗谟深的眸子反射出诡异的光,直勾勾地盯着酒杯中暗红液体的光泽,露出的笑容阴鸷可怖,让乔左和司机浑身冒出冷汗。
自齐家二少接触家业开始,就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个曾经毫不起眼的少年郎,他一步步走到如今权势滔天的位置,暴虐残忍、鸷狠狼戾,每一步都是血雨腥风、尸山血海。当初与他作对的人,如今坟头草都已经三米高了,现在却被人“阴”了,还真敢在老虎嘴里拔牙,不怕死啊!
“我这就命人去查。”
乔左低着头等候吩咐,眼里尽是狠戾,这不只是在打二爷的脸,也是他这个做属下的失职。
“不用了,我知道是谁。”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坐在驾驶位的司机顿时慌了神,原本尽显老实本分的一张脸瞬间变得扭曲乖张,方向盘急速转动,一只手迅速从怀里拔出手枪,然而,却在他要开枪的一瞬间,乔左就已经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抵在了他的太阳穴:“停车。”
后座的齐晏甚至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这位胆大包天的细作,犹如胜券在握的帝王慵懒悠哉,从冷藏酒柜中拿了另一瓶慕西尼特级园,倒在酒
', ' ')('杯中细细品尝。
车子缓缓停在路边,司机的枪早被乔左收走,他知道他现在应该想办法逃走或者自尽,毕竟谁都知道比起落在齐晏手里,死亡可能才是唯一的解脱。然而就在他要动手的前一秒,却被后面车子来的黑衣保镖拖下了车,并残忍地卸了下巴和双手。
“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切碎喂狗,不,喂给他自己吃。”
动了他的酒,那就要付出代价。
车重新驾驶在路上,稳稳地开回了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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