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双腿慢慢从男人肩膀上滑到他小手臂上。付一默便侧躺在他小腹前,方便他操弄。
华诤低头亲亲她圆圆的肩头:
“宝宝,水好多呢!想我没有?昨天想我没有?”
她柔柔道:
“嗯。”
男人急速插灌一会,要求道:
“转过来啦!快,转过来,面朝我!”
啊?为什么?他不是最喜欢换体位、玩花样的吗?付一默便缓缓翻过身,在翻转的过程中,尽量保持男根停在小穴内。等她面朝天躺好,华诤便抓起两只玉足的踝关节,把她的脚擎在他耳朵两边,脱缰地操干着。
女人被他搞得渐渐迷乱起来,媾和处的蜜汁也越淌越多,把她粉白的屁股和他结实的小腹都浸得淫水肆流。
“宝宝,我的心肝,喊老公、快喊老公!”
“老公,老公”
她的情欲已被激得入港,华诤把白白嫩嫩的小脚丫放到自己嘴里,一边操弄女人为他绽开的花芯,一边含着那一排珍珠一样的脚指头吮吸。
唉哟,这样让人很害羞啦!付一默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别,别吃啦!老公,别吃,哦,别吃那里!”
女人的身子、脸,被运动和情欲染得通红,最是风情万种、不可方物的时候。华诤便放开被他吃得亮晶晶的右脚:
“宝宝,你真好看!那里都好看、哪里都甜!哦,小乖,老婆,我好爱你!好喜欢你!别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嗯。”
趁她还在喘气,男人又飞快地把另一只小脚放进嘴里啃咂。
常常她觉得越难为情的事,他就越喜欢挑战。唉,随便他吧!
男人抽插的深度慢慢变浅——一切只为了提高进出速度:
“老婆,我要射了,不行了,哦,鸡巴憋不住了,精液要射进屄里了!哦~~”
男人呻吟着,劲头缓了下来,像完成百米冲刺,大口大口低喘着气。
“哦~~宝宝,小屄好厉害!哦~~”
“射了?”
男人趴下,压在她身子上,眯着眼回味道:
“嗯。”
等他呼吸恢复下来,付一默在他耳边道:
“华诤,谢谢你。”
“谢我什么?”
女人抱着他还残留着汗水的脖子和背,细言慢语道:
“我知道你不想那么快结婚,甚至可以说,你有点‘恐婚’了,但是你还是愿意不停地给我这么重大的承诺。我知道你的牺牲很大,谢谢你这些年,一直都肯这样爱我、这么为我着想。
昨天回家,我问了信姐了,她说这几年医学进步很快,我的这种问题,只要积极治疗,应该有得治的。如果真的要结婚,你也得先让我看病,行不行?”
华诤抱着她翻个身,把她转成上位压着他,道:
“好。如果这是你的心结,那你怎么说,就怎么办。但是,你要记得: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是要跟你在一起的。你可不能——可不能再甩我了。”
付一默淡淡地笑了:
“不会了。再说,结婚这么大的事,总要问问石头的意见。你不要看他小,其实小孩子,懂得可能比你想得要多。给他一点时间消化一下。他妈妈不在身边,他会很敏感的。我们多花一点时间陪陪他,和他聊聊天,多爱他一点吧···唉,这孩子,从一开始,就···他才是真的不容易。”
华诤道:
“唉呀,孩子我都跟他商量过了呀!你别拿石头当挡箭牌啊。我妈我爸——我家人,统统都商量过了。他们都没话说。现在就万事具备,就等你点头了呀。”
哇,怎么感觉,他是带着他们华家一众老弱病残的社会底层劳苦大众,衣衫褴褛地抬着要饭的缺口碗,在眼巴巴地等待她的施舍啊?
好吧,很恐怖唉!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