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叽了!快把内裤脱了”
就在这楼道里?站着做?外面嘈杂声、音乐声鼎沸,人来人往的公众地方唉!虽然大厦各处有电梯,但保不齐还是会有人来走楼梯的啊。
华诤已要戴好套了,见女人还在发呆,便吼道:
“快点!!!”
他说着,就作势要上来扒她。付一默忙道: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女人弯下身子,素手伸到长裙底下,慢慢往下梭,先后提起右左腿,穿着鞋的脚分别从小内裤的裤洞里穿过。
唉,光她这一系列脱除防罩的动作,已经让男人欲罢不能了。
“给我”
华诤夺下女人手里的小内裤,揣在自己裤包里。掀起她的裙摆,提开一条玉腿,另一只手握着阳根,用触感在花藻中间找径路。
他在她和外阴上戳几下,都没戳进来。好吧,站着的两人的高度差,让他不容易得趁。华诤便放弃扶住阳物,腾出手来提起女人的另一条大腿,看她抿嘴笑,便道:
“笑什么?人家生疏了嘛!还不来帮我!”
啊?怎么帮啊?
付一默的双臂都要爬在他的肩膀上吊着他,以维持自己的平衡、腾不出手。男人的身体很火热、肩膀很宽厚、胸膛很结实··· 炎烈的雄性气息氤氲着把她罩他的气场里,付一默软软的、私处也不自觉地淌着水。
她想吻他,可他为了让两人的下体早结合,上身便跟她拉出一段距离,她亲不着他。大腿蓄意往外分,渴望他快点进来···
龟头终于探到两片厚湿的花瓣,华诤喘着大气道:
“是这儿?”
“嗯。”
女人轻哼一声,泥泞不堪的肉洞旋出一股吸力,吮啄着他,向他发出甜蜜的邀请。
“湿成这样了,宝宝?”
男人边说,边沉沉地刺入:
“哦~~”
男人闭上眼,虚弱地微笑着感受她湿热的包裹:
“终于‘回家’了。”
付一默忘记它有这么粗了,既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花径口还是被他胀得疼疼的,在男人前后进退的动作间,她闷闷地悄哼一声。
华诤半眯着眼,干燥的嘴唇在她的额头和太阳穴着轻触着:
“怎么了,宝宝?不舒服吗?”
“没有。很舒服~~”
她的小脸红红的、靠在门上的头发被抵得有点凌乱。娇体很香软、贴着他胸膛的两团乳糯肉被他冲撞得跳弹。
华诤被迷得深陷无法自拔:
“宝宝,我——我真的,真的等太久了!我怕控制不住了。”
额~~所以,现在是在控制着的吗?——他再保持这个“有节制”的力度下去,门没有被他撞坏,她都要被他撞坏了。
华诤低头,见女人香唇向上弯成小月牙,便道:
“怎么了?很好笑吗?”
“有一点”
华诤便停下腰上的弓弹,上身贴上去,歪脸亲她的小嘴。付一默忙吐出小舌头让他咂吮,又反嘴去咬他的唇···两人激吻了一会,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道:
“不行,太硬了,等会再亲,先操一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