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默,你终于接电话了!叫你把你家俩男人的事清楚再走,你不听,这下出事了吧?”
付一默接起电话,就听得林小河劈头盖脸的责问。便有些着慌:
“出什么事了?”
“你还好意思问啊你?你家华诤今天下午跑到罗江的实验室,揪着罗江就是一顿胖揍,打得罗江都进急诊了。”
付一默一听,顶梁骨走了真魂:
“什么?真的?”
“你不信你自己回来看吧。”
“那华诤呢?有没有受伤?”
“他那个霸王,受什么伤?要是受伤,也是心灵上的——你伤的! 你快回来劝解劝解吧,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是劝不动了。那个,几个人都进派出所了。我现在和安森还有你家土豪在派出所门口呢。你自己来搞定,啊?我们管不了了。我和安森不可能一天到晚看着这个恐怖份子吧?再说,我们也看不住···”
付一默忙道:
“你说慢点,谁进派出所了?怎么你和安森也在?”
“被你家霸王拉去的呗!今天中午,华诤跟安森说,要他和他一起去找罗江说道说道,叫他不要做人小叁,横刀夺爱。你说,安森能不去吗?我们跟你打电话都劝不动你,安森又跟我说,‘他不和罗江叁口六面说清楚,他是不会死心的’。
我们就傻不愣登和他去了。谁知道到实验室找到罗江,我和安森还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上去就是一拳啊!还往人家脸上揍!那劲头,就是要和人家拼命啊。你说要揍出个好歹来,他这书还想不想读了?”
付一默忙忙打岔她: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罗江就被他打在地上,还正犯蒙呢,又被他赶着上去踢了两脚。我们全部吓坏了,你是没在现场啊!有些师姐都吓哭了。亏得安森和罗江的同学们上来抱住他,否则罗江要被打残了。
就这里,先吃点吧。我饿得不行了。安森,帮我点,要一碗馄饨面就行了。要快哦。”
付一默急道:
“然后呢?然后呢?罗江伤得重不重?”
“罗江当时伤得怎么样,这要看怎么说了。你说什么?安森说了,伤得不算重。就是被打掉了一颗牙。我跟你说,要不是安森急中生智,说‘华子,你要真把他打死打残,一默那里,你怎么交待?’,否则他当时真得跟人家拼命!
没有安森这句话,哪里拉得住啊?!关键时刻,还是我家安森反应快啊。安森说了这话,我们才能死拖活拽,把他弄走。不知谁谁谁,就报了警。一会儿,警察叔叔就把我们全部带到这儿来了。”
付一默道:
“那罗江呢?罗江也去派出所了?”
“罗江和他几个同学,先去急症了,开始一嘴血有点吓人。后来看来,也没伤筋动骨吧。警察又叫华诤赔医药费,我们刚刚和他取钱出来,当着警察的面,赔了钱。从中午到现在,我和安森,别说吃饭,水都没喝上一口啊。”
付一默喃喃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