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诤把她的长发拢在另一边的香肩上挂着,边品尝着她的津液,边喃喃道:
“心肝,最近屄里是怎么了?又热又湿,你知道老公的鸡巴一插里去,就差点被你吸出精子来。”
这样的姿式他不得不比刚刚温柔许多,凶残的男根尽数没入,把她的私处撑得几乎绷裂,交媾处只留着两坨紫色的臣蛋蛰伏在两人的耻毛间,她肚子里的他却只是缓慢地耸动,娇憨地黏腻着她的每一寸蜜肉。硬硬地,却并不鲁莽。付一默被他搅弄得发软,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自发地冲刷着他。
华诤轻笑道:
“越说水越多,你就不怕热死我,宝宝?”
付一默加大身子扭转的角度去吻他,又怕他会失手,纤指便一直紧盖在他抓着她乳房的手背上。她娇娇地哀求:
“亲亲我,别松嘴”
华诤便张着大嘴把她丹唇糯齿一股脑都含在口腔里,含混地道:
“说你是我的。”
两行泪珠滚在香腮,她柔柔在他激吻中道: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每一寸,都是你的。”
华诤骨头都酥尽了。他起来把她推倒得头朝床角,从正面压下一双玉腿,直到她的小腿都挨上她两边的耳朵,才扶起鸡巴,让龟头对着早被他插得泥泞不堪的粉色花芯,慢慢重新刺入。
对着她夹在双腿间那眼泪婆娑的瓷脸,华诤心痒难耐:
“宝,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乖?你真是要我的命了,你知不知道?”
付一默双手抠着自己的腿窝,尽力翻立着自己的双腿,减少他插穴的阻碍。他身材非常好,结实的肌肉勾勒出并不突兀的人鱼线,平坦的小腹上顶着茄子一样粗长得骇人听闻的性器,正活塞一般在她的体内出入。
付一默有点担心,被这根异常的男物没死没活地搞了这么长时间,又为他流了两个孩子,会不会弹性不如以前?悄悄收了收阴道的肌肉。
华诤惊讶地看着她:
“你?!”
在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之前,他的脸就扭曲了。
肉洞里被肉柱鼓顶的磁实感慢慢缩退下去,女孩就知道他射了。
华诤提上裤子,对她是婉转温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了哄她开心,他什么尊严体面都可以踩在脚下。但是一旦脱裤子上了床,却反而要面子要得紧。
什么“早泄”、“无能”、“不举”···这种词,只要疑似跟他沾边,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果然,他迅速抽离她,翻身睡在旁边。
付一默顾不得阴处还残留着一大波被他拖曳出的淫液还在淌,忙从后面抱着他。
华诤扭了扭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