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神又软得像被主人丢弃可怜的小猫小狗——和刚刚那地动山摇、挥金如土、荷尔蒙爆棚的土豪恶霸,判若两人。那一次——他是说过他要去死。
付一默心疼到开裂: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次,我以为你是说气话。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
可是在华诤看来,这个女人的不可理喻已经超凡入圣,如果人真的会“气炸”的话,华诤估计自己早被人做成原子弹了: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付一默回望着他。华诤叹口气,慢慢道:
“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会好?默儿,我——当年,我有我的逼不得已。不管过去多少年,你知道,你知道我对你的心,一直都还是原样——一天、一个时辰、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过。
我从十七岁就,我从十七岁开始就,就爱上你了。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后悔?多后悔我当初为什么那么轻易放你走!后悔我那时候怎么那样不懂事。
我真的不该拿梁澄莹跟你赌气,否则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那么失控的地步。我那时候年纪小,我真的没想到,婚姻是这么严肃的事。
我以为只要我心里装着你,不管跟谁结婚,我还是可以像高中时那样追你、还是可以在原地等你回心转意。我不知道原来,原来婚姻里全是责任和不得已。”
他语气中夹杂的内疚,让付一默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她按住他的嘴:
“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唉,都是我害的你,都是我害的你!最近我老在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读同一所高中、如果你没机会认识我。那你一定会比现在好。一定不会被我弄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华诤惊道:
“你怎么会这样想?付一默,你···唉,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我的英语老师? 因为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上英语课上课时玩手机、又没有交作业。我们英语老师特生气,就让我去办公室罚站。
就是那天,我认识了你。所以我觉得英语老师是我的贵人。
付一默,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没有之一。哪怕在你不要我的这些年,我每次想到和你相处的那些时光、想到你对我笑的样子,我就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一席话,把女人说得更泣不成声。华诤忙用大手握着她的双腮,嘴唇轻啄她的小嘴:
“宝贝,别哭,啊?别哭。我就怕你哭!就怕你哭!说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哦,小明的老婆今早晾衣服的时候衣架用完了,小明老婆却没有出去买新衣架,为什么?别哭了,你猜一猜嘛!”
两人相拥着哭了一阵,华诤怎么哄、怎么说笑,她都还是哭。越哄越哭,越哭越凶。
华诤只得贴紧朱唇,嘴上用劲,磨开她的唇瓣,伸出舌尖抵开贝齿间的缝隙,大舌侵入檀口,四处探寻,舔到香舌、缠住,止住她的抽泣。
付一默呆呆任他吻了一会,感到本来是捧着自己脸的大手,现在,一只正上下摸着自己的腰背,另一只,则猥琐地抚上自己的双乳。
付一默头往后靠,躲开一点他的吻,道:
“怎么了?”
男人喘起来,苦笑道:
“还用说?快五年了!要憋死了!唉,酒店在上面,要不要上去?唉,我的女王啊,你就当可怜可怜你的小奴仆吧!啊?”
女人含泪而笑:
“好,走嘛。”
到了酒店,前台小妹对华诤说:
“不好意思,周末,房满了。”
华诤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看到旁边想笑又不敢笑的女人,华诤一矮身把她打横抱起来。
“喂,你干嘛?公众场合啦!”
华诤把女人抱电梯里,放在角落站好,粘上去跟她舌吻。提着腿去蹭她的身体,裤裆里的硬物不停地在女人柔软的身上摩擦,本想以此来缓解性欲,孰料却被她勾得更炽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