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就瞎操心!人家肯定和女朋女开车去了。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女朋友?他不是付一默分手了吗?华子和梁澄莹去开房了?
安森摇摇头:
“不会吧?不会。一定是他回来晚了,手机又没电了,叫不开门。我下去看看。”
赵预躺在床上,懒懒道:
“你还管他!他可是富二,天塌下来,有钱顶着。你顾定自己先吧!”
郭宇兴拿上两把伞,递了一把给安森:
“安子,我和你去。”
赵预忙道:
“你们出去,关灯关门啊!回来时候小声点,我可要睡觉了。”
兄弟俩把宿管大叔叫起来开了门,刚到宿舍大楼外、对着倾盆大雨撑开伞,郭宇兴就指着前面花坛沿上,横着黑越越的一大条影子道:
“安子,你瞧,那是一个人吗?”
安森举着伞凑近一看,惊呼道:
“华子,你怎么躺在这里?!”
郭宇兴忙撑过伞给华诤挡住雨,两人死拖活拽把华诤拉了起来。华诤的头发和脸被雨水打成一片,他对着室友,顶着雨声大声道:
“我手机没电了、叫不开门,我又没地方去。就在这儿睡会儿。”
“你···”
安森还要数落他两句,就被郭宇兴打着伞催道:
“快走快走,先进去再说!”
仨人回到宿舍,安森到隔壁宿舍去要了一桶烧好的热水给华诤提到洗手间:
“华子,你先去洗个澡。你在外面呆了多久?我说,你明天肯定要生病的。”
郭宇兴等华诤走进洗手间,才对安森冷笑道:
“不用说,肯定又是在付一默那里受了什么刺激!你说这——”
安森望着洗手间的门,对郭宇兴比了个禁声的手势。郭宇兴放低声音:
“你说这这付一默也真是,我也是真的服了她了!最毒妇人心。天哪,我终于懂什么叫‘红颜祸水’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被她折腾成什么样了?!唉,安子,你跟华子走得近,你劝劝他。”
安森冷笑道:
“我劝?我要能劝,华子就不疯成这样了。你也别这样说一默,小心华子听了,跟你急。付一默那个女孩子···我接触下来,人还是不错的。唉,其实人家也没什么错处,没感觉了,要分手,也不是罪有应得。是华子自己想不开,赖不了谁。”
‘罪有应得’能用在这种语境吗?——还好对着安森这个‘语文低素质生’讲话,郭宇兴时刻有提防,所以便把笑意憋了回去。只“啧”一声道:
“你别那么死心眼,你没听过吗?治疗一段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一段新的恋情。他最近不是跟梁澄莹走得近吗?我觉得梁澄莹就挺好。”
安森道:
“你还不知道他那心思?全做给付一默看的。”
郭宇兴道: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今天幸亏咱们俩下去找他,否则真要出点什么事——你说,大家兄弟一场,谁心上过意得去!反正你就多搓合搓合。让他把心思转到梁澄莹身上,只怕会好起来。”
安森叹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可是,真有那么容易吗?”
赵预在他的床上“叭叭”啪了两下床板:
“吵什么?有人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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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话:下面的两章,进入真虐阶段。心理上受不了的亲,可以选择跳看。我对“虐”的定义是:真心相爱、为了“爱”的行动,都不算是“真虐”。如果是为了互相算计、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来的事,才叫“真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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