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她只看得到他的喉结和被青青胡茬罩住的下巴。他的胡子天天都得剃,所以只有凌晨可以看到这种黑黑的短胡桩,把男人抹出带有颓丧的性感。
她抱着他,晃了晃,又问道:
“喂,你是不是在哭?”
华诤推开她,付一默道:
“去哪儿?华诤,你再闹,我就不睬你了。”
华诤叫道:
“干嘛?我去撒尿啊。是不是连人家尿尿的权力都要剥夺了?”
付一默拉住他的手,低头道:
“没有啦。要不,你尿我嘴里?”
华诤的眼泪被吓回泪腺,半晌,才扯出自己的手道:
“别开玩笑,我会认真的。”
付一默上前一步,双膝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道:
“这有什么?来嘛,就当我跟你道歉。”
女孩说着,跪直身子,把他还硬梆梆的性器吃进嘴里,瞳孔向上吊看着他。
华诤松了松,还是不敢尿出来。付一默吐出他,道:
“好哥哥,来嘛。你叫我。”
“宝贝?”
付一默眼神暗了暗,摇摇头道:
“不是这个。叫‘母狗’。默儿当你最下贱的母狗,好不好?”
华诤被她说走了神,女孩忙道:
“好哥哥,我是你最下贱的母狗,愿意为你做最淫荡的事。我再含你的时候,你一定把鸡巴里的尿射我嘴里,赏给我吃,好不好?我的少爷!”
付一默说完,又把男身含里来,十个指甲轻挠他结实的臀部,示意他放松。
一大注腥咸的液体就喷进嘴里,付一默忙吞咽几口。尿量不比精液,实在吞不及,喷泉一样从嘴里飚出,流得女孩脸上、下巴上、身上···
华诤还没等尿完,就退出来,把女孩推滚在地上,把白圆的屁股拖起来对着自己的胯间,提枪插进屁眼。
华诤比直尺还直,在一起这么久,这只是他第二次和她肛交。所以本等着被男孩充满的花穴现被别的肉洞夺了宠,付一默性瘾上身,百爪挠心。
“不要,要前面、要前面!!”
华诤“啪啪”几巴掌,把女孩的屁股打得全是红掌印:
“老实点,骚母狗!你还敢不敢说话伤我的心了,你?”
肛门弹性远逊花穴,被他用肉剑凶残地捅了不知多久,膝盖磕在流着洗澡水的地面,也是又滑又痛,阴道对他的渴望却在加剧,女孩服软道:
“不敢了,不敢了,好哥哥,你就放过默儿吧、放过默儿吧,啊?”
华诤听她喊得不像在叫春,便慢慢向后抽出,不小心就射在里面。付一默虽感不到精液的冲击,却能感到直肠里男根的存在感在消失,便问:
“华诤,你射了?”
“要你管!”
等付一默爬着站起来时,男友都开门出去了。付一默便脱了裙子,就着水洗了澡、刷了牙,接着弄干自己。出去时,晨光已熹微。外面青山绿水,付一默深吸几口鲜氧,回到房间,拉上窗帘、上了床。
屋内被空调吹得有点冷,付一默躺进被窝,被被窝里一条铁臂圈了进去。她像冬天里找烤炉的小猫咪,忙缩里他怀里,蹭着他皮肤上的热度。
“怎么弄这么久?”
她听见他浓着鼻音问。
“我洗澡,又把那裙子洗了。”
黑暖的被窝里回荡着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付一默道:
“天亮了”
“管他呢。再睡会。我昨晚被一妖女折磨得没得睡。”
“我去找条干净的内裤给你穿?”
“我的内裤呢?”
“刚刚洗了啊”
“这样?别去了。我想裸睡,瞎讲究啥?说到内裤,宝宝,给你讲个字迷给你猜啊”
付一默苦笑道:
“非要听吗?”
“唉呀,别打岔。‘有个老公很疼爱他老婆,疼得他老婆每天都很高兴。打一个字’”
付一默闭上眼,听男友在头顶上笑道:
“就是’杰’字,怎么样?很厉害吧?”
他壮得像头公牛,面对面的时候,付一默觉得氧气都被他吸走了。便转过身,两人像两把交迭的椅子一样前胸贴后背地搂着。正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听得后面的人声音平缓下来,像蚊子哼哼:
“宝贝,以后不要说那种话了。”
“嗯?”
“你说那些话,说什么‘其她女人’啊、什么‘要我全心全意爱你’啊···说这种话,就像你——”
“像我什么?”
“就像你,不想要我了一样。我受不了。”
“可是万一——”
“你看你!不准说。没有‘可是’、没有‘万一’。你只和我在一起,你答应过我的。”
“什么时候答应的?”
“读高二的时候啊。你答应过我的,‘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听到没有?喂,你听到没有?”
华诤说着,用下巴去蹭她的肩膀,付一默被刺硬的胡茬摩擦得睡不着,只得道:
“听到了。”
华诤觉得自己刚闭上眼,就被人推了几下。
“别打岔,我再睡会。”
“再睡?快十一点了啦!你不是说要去踏青吗?快起来啦,大懒猪!”
窗帘被拉开,有强光刺着眼皮。华诤翻过身,正欲投入深度睡眠,便感到阳物上热热湿湿的,有糯牙轻咬。睡意被驱散,华诤睁开眼,见披着黑丝的头颅在自己跨间点动几下后,一张比这夏日阳光还明艳的俏脸抬起来,向他灿然一笑。华诤的魂魄就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