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梭跪在他的双腿间,葱指放在贝齿间咬了咬,和他对视的眼神里全是勾人的狐媚。然后手指从红唇里拿出来,摸到男孩跨间已抬头的阴茎底部,拉着避孕套口,把保险套从男根上反撕下来。
阳具上全是被橡胶膜挤得均匀而稠厚的精液。女孩吐出玫瑰花瓣一样的小舌头,从根底到蛙口——一舌头舔到底,在敷满精液的鸡巴上犁出一道净路。再又一舌头舔到底··· ···直到把男根吃得又硬又干净。
华诤被勾疯了。
一边喊着“妖精”一边把她按在地上要搞。付一默忙朝桌子爬过去,抓过新套子给他戴上,才由着他癫狂逞凶。
华诤抱着她,在地上、在桌子上、在床上、椅子上、玻璃上··· ···疯狂地操干。套子摘了又换上、换上又射摘掉··· ···干到付一默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是窗外蒙蒙的亮光——这臭猪,又搞到天亮了哦··· ···(每一次H都要写得不一样,果然杀脑细胞啊。抹额甩汗~~秀~~)
付一默是工业学院的,她们女生也少,和医学院的女生宿舍拼在同一层楼。但毕竟不同学院,平时几乎是没有交流的。但付一默一个室友和梁澄莹是同乡,梁澄莹也常常会来她们宿舍转悠。
可梁澄莹跟付一默她们宿舍的人,并都并不算特别交好。不知是不是因为梁澄莹在男生中受欢迎的缘故,反正她在女生中的人缘一般。一般女孩子出门,总是叁叁两两,成群结队。可梁澄莹不是。她就是典型的‘美女’——要么独来独往,要么身边都是一堆男性观音兵。
哪怕是医学院的其它女生宿舍,也绝少见梁澄莹的身影。付一默感到,可在这么多女生宿舍中,梁澄莹就对她们宿舍特别青睐、跑特别得勤。这晚,见梁澄莹又来她们宿舍,除了付一默,所有人都出去了。梁澄莹便对付一默面露亲和的微笑(梁姑娘总得时不时来刷刷存在感的。我这几天想了:莹莹后来得到的一切,都跟她如此坚持不懈是密不可分的。机会是等待有准备的人。若要取之,必先予之。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
“一默,能跟你们宿舍借把剪刀吗?”
付一默心想:借剪刀就借剪刀嘛,是装熟个啥?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扯扯嘴角算是回笑,递给她。
“项链好漂亮! 什么牌子?一定很贵吧?”
“这个吗?”
付一默扯着脖子上项链的坠子,笑道:
“没什么牌子啊。人家送的,便宜得很,最多几十块吧。”
“几十块?!”
梁澄莹惊道:
“不会吧?你摘下来我看看,难道我看错了?”
见她说得郑重,付一默只得解开扣子,递给她道:
“是华诤买的,我也不懂这些,他说很便宜。难道要几百吗?”
“几百你卖给我好吧?”
梁澄莹举着项链,对着灯光,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又看,哑然失笑:
“大姐,这是叉叉叉(sorry,不为任何品牌做软广)的钻石唉!啧啧,不是仿的,仿的没有这么亮眼,是真的。再说,华诤不会买A货的。”
付一默站起来:
“你说什么?这是钻石?”
虽然她没听过梁澄莹口中的那个西文的品牌,但听起来就是个大品牌。何况她还说,这是“钻石”!钻石不是服装,即使没有品牌,钻石就是钻石。
“这要多少钱?”
梁澄莹一手拉着链子,把项坠放在另一只手心掂了掂,递还给她,摇头笑道:
“我不知道。我看不出来,但看这个火彩和大小,不会少于五六万吧?咝,不止,应该在十万左右。或者,不低于十万才对。”
“十万?!!!”
付一默在这个数字面前再也无法维持淑女形象。十万块!她只是一个穷学生唉,这笔钱,比她做这一年多的兼职赚的钱,还多。那天华诤站在她身后给她戴上时,他明明无关紧要地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收着就是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在刻意隐瞒。
相比付一默的震撼,梁澄莹平静很多:
“也不奇怪啦。华诤家条件这么好,这条项链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一默,你好福气啊!”
不知是否因钻石的光彩太过妖异,付一默看到梁澄莹嘴角弯着的笑意,带有一种明显的意味深长。付一默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哪里受得了这种蔑视?
夜晚十一点,宿舍楼就要上门禁。所以华诤在十一点差十分,收到付一默“下来”的短信后,自然浮想联翩——“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难道才分开几个小时,就想他了?
在男生宿舍楼前,付一默坐在一个灯光打不到的台阶上。男孩走到她旁边坐下时,她并没有抬头。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望着远处,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华诤,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华诤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