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好行头、小跑冲到教室时,华诤已经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他的一默哄回来、好好腻歪一翻。
中午下课,到她的课室去接她,付一默和林小河正商量着什么往外走,回头一眼就见到人家,卷帘大将一样站在教室门口了。
华诤走进去,见她脸色苍白、眼下泛肿,细算这两天不是她生理期,便道:
“怎么气色不太好?”
这是女孩子们最讨厌听到的一句话。
付一默绕过他,继续走。本是兴冲冲的华诤,又被甩脸子,便反手把人拉回来:
“怎么了嘛?”
付一默本打算再推开他,可眼前他无限放大的脸压了下来,两片唇瓣随即粘住了女孩的嘴。付一默还没扭动了几下,一条湿湿漉漉的大舌头就把嘴巴顶开,像狡黠的蛇一样进来缠住了她的舌头。付一默蜷住舌身,不想让他得逞,可却换来男孩更贪婪的掠夺。几场交缠下来,女孩双腿已有些发虚,不自禁靠在他的胸前···
等清新空气重新灌满肺叶,付一默羞涩地发现,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华诤松口气,笑道:
“终于把那个灯泡甩了!”
付一默面庞上的线条已柔和许多了。
华诤拉了她的手:
“你要负责!”
付一默别开脸不理他,但嘴角蕴上了笑意。华诤便抓着她的手摇到:
“我订的房还没退,走嘛。”
说罢,华诤自作主张搂着她往外走。可在去酒店的路上又遇到梁澄莹。
“华诤,昨天我给你看的那个讨论稿,师兄叫我问你,看了没有?”
华诤心思都在女友身上,哪里想得起来?便不好意思地笑道:
“sorry,我今天一定看,晚上给你回复,行吗?反正也不急嘛,还有一个周才比呢。”
“那好吧,你也不用给我回复了。师兄说晚上七点,在你们南坡一号楼下会议室开会,你来了就知道了。”
“哦,我收到短信通知了。”
华诤正说着,付一默的擢素纤指插进他的指缝间——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意外。华诤不解地看向女友,却见她眯着眼仰脸看天,像在数头顶巍峨树冠上的树叶。一个念头像流星一样划过华诤的脑海:她是不是,在宣布主权?不过这种怀疑,随着梁澄莹和其男伴的离去,而消散在热闹的校园里。
到了酒店房间,付一默问:
“你昨天什么时候到宿舍的?都不给我一个电话?”
每次分离,她单独去到目的地时,他都要求她给他报个平安,同样地,他也会。故她有此一问。
“哦,忘记了,不好意思”
其实他没有忘记,只是那时还在生气,等着她主动打给他呢。华诤拿出项链,圈在她脖子上,给她扣扣子。
“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
华诤忙又补上一句:
“放心,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