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些事,反正结婚是没有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这二十几年的婚姻是怎么过来的。我只觉得他们太不知足了。”老龚说着又猛吸了一口手里快要燃尽的香烟,然后用中指把烟蒂弹到一米之外的地上。
于是苏臻从自己的香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递给老龚,然后帮他点上,老龚不禁又开始调侃起来:“还是外面好,喝茶有美女泡,抽烟有美女点。那个家真的没有意思,还是不回去的好。”
“晕,怎么会这么想呢,我还以为你的婚姻很幸福呢,看你整天跟个弥勒佛似的,一天笑到晚。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情况……”苏臻吐着烟圈,抬头望着路灯说。
“你说人这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真不明白,我这辈子估计都是白活了。你说我为家里付出了那么多,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我。我老婆从和我结婚起就没有上班,大儿子小女儿的教育费用,家里的房子,以及一切开支都是我赚的钱。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不满意。我真不明白,想起来就气愤。”老龚说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你继续说,我听。”苏臻轻轻的说。
“大儿子要结婚房子是我买的,小女儿我给她开了个药房,老婆天天只要在家洗衣服,弄完家务就去打牌。每天我在外面赚钱,赚的钱都花他们身上去了,你说我还要怎样对他们好。但是我觉得我这二十几年的心血都白白付出了,他们不知道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三年前,我开始创业做园林行业,把钱都投进去了,然后我又想开个农家乐,想要老婆暂时拿点钱出来,说以后还给她就是。她就死活不给啊,你说有道理没有道理,那都是我赚的,她却死死抠在手里。去年夏天,我阑尾炎住院,家里三个人他们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来医院看我,完全是我姐姐在医院照顾我……唉,太多事了,说起来让人心寒。”老龚一脸无助无辜而又无奈的神情。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呢?总要有个理由。”苏臻不解的问道。
“那恐怕要问他们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明白。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反正我自己都没有想明白。反正我的想法是,今年我就要把婚离了,今年离不了,明年一定要离的。我就净身出门,什么都不要,房子、钱一分钱都不要,都全部留给他们好了。我自己走,走了好,到时候我就拿几件衣服就好了,什么都不要……”老龚滔滔不绝的诉苦着。
苏臻静静的听着,这些话让她很是惊讶,怎么会这样?难道结婚二十多年了,都还要离婚?这也太夸张了吧。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婚姻真的没有完美的长久吗?
“你不知道中秋节那天,我故意没有回家,跟你和蜜儿在一起,我就想看看他们到底会不会打电话给我,结果你知道的,他们没有打电话给我。晚上我回去,他们也不跟我说话,好像我欠了他们什么似的,好像我不是这个家的人一样……心寒,真的心寒。”老龚说着连连摇头。
苏臻不明白老龚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她真怕自己听多了别人的秘密会被神惩罚。
可是来店里的客人往往把她当做了垃圾箱和保险箱,非常信任她。
她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感觉对人生、婚姻、爱情,更加恐惧。
她又想到了钟煜和赵绵绵,不知道他俩到底关系如何,那方面的生活是否和谐,他们是否有心灵上的沟通,他们是否真的会结婚,而自己又该怎么办……
这些问题好像每天都在脑袋里循环翻滚,让她不能不想。
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有希望和渴望,更是想得到,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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