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走进吧台,随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就打开倒了小半杯,估计有三盎司,放了两块冰块,一片柠檬就喝起来。
烈酒灼烧着她的咽喉和胃,她却任由那痛在身体里蔓延。
放了一曲《目击者》,一直很喜欢黄义达那伤感的声音,此刻这歌如大雨将悲伤的她淹没。
喝掉杯子里的威士忌,又打开啤酒开始喝,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喝醉。
她已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的东西似乎都有了重影,手里的酒杯因为酒后手发软没有拿稳,跌碎在地上,她又拿出一个杯子倒酒喝……
好像真的喝多了,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打吊针,其中的过程居然没有一点记忆。
窗外天刚蒙蒙亮。
怎么回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子,还好内裤和长裤都在,心里才踏实下来。
坐她面前的是项善君。
“我怎么在这里?”她眯缝着眼睛问。
“你喝得太多了,就带你到医院来了。”他温柔道。
“哦。”她微微皱了皱眉,想回忆什么,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喝那么多?什么事不开心?”他关切问道。
“没有什么事情。很好。”她不想跟他说什么,心里却微微感动。
嘴上却说着,“其实喝多了,睡一觉就好,干嘛来医院,男人总以为女人脆弱的经不起世事。”
“恩,快打完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家睡觉。”
她抬起手看了看手背的针管,又抬头看了看床上方挂着的小半瓶药水,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烦死了,为什么你无处不在,真不知道你怎么送我来医院的。你真的令人烦啊。”
她后悔自己喝了这么多酒,但是出于礼貌,她决定陪项善君去给他亡妻扫墓,以此两不相欠。
不然自己太无情无义,自己都会受不了自己。
清明节那天清晨,天空飘着细雨。
苏臻陪项善君来到墓园,还有他六岁的儿子,那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白净的脸蛋,清澈的黑色眼睛。
他们沿着小路走到墓碑前,泥泞的小路似化开的咖啡糖,沾粘在人们的鞋子上。
他将手里的一捧大红色玫瑰花摆在墓碑边,他和孩子跪下来点燃香烛和纸钱。
“妈妈……”孩子脆生生的声音喊着。
“我们来看你了,希望你能漂漂亮亮的,健健康康的,就好像你和我们一起一样……”项善君喃喃说着。
她不忍听这些令人悲伤的话,转身走到一旁。
清明的墓园甚是热闹,人们纷纷来给亲人挂亲。
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对年轻夫妇在跟另一个世界的孩子说话。
妈妈说:“儿啊,爸爸妈妈来看你了,你看你又长大一岁了,要懂事了……”
爸爸说:“我们家的小男子汉今年该上四年级了,你是一个成绩很棒的孩子,爸爸妈妈都很爱你……”
在他们面前摆着各种各样的零食和玩具。
苏臻见了不禁悲痛,隐隐就要掉下泪来。
上帝啊,你是多么残忍,你赋予我们生命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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