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哪有咬断舌头的,”李陆飞笑嘻嘻说着,本想做个夸张一点的动作活跃气氛,可两腿一软,再次跌坐在沙发上,只能无奈的说道:“我自己就是医生,有事没事儿我心里有数。别听苗苗吓唬人,我就是身体有点虚,拿两块钱一包的葡萄糖粉用水一冲,喝完就顶上来了!”
什么乍寒乍暖,什么脱力疲惫,等等这些都是诱因。之所以晕厥,根本就根本就还是血糖降低的太快,再加上爆发之时用力过猛,产生的肌酸无法分解,体内的hp值过低,一时无法适应而已。若李陆飞是个常年做体力活的,身子自然而然就习惯了,肯定不会出现晕厥的情况。这种状态多吃点可溶解的大分子糖类就差不多了,最多将养几天恢复一下即可,根本就不需要大张旗鼓的治疗。只不过现代人比较娇贵,见到晕厥就吓坏了,才会认为是十分严重的病情。
要不是苗苗解释的如此通透,阮妈妈还真以为这是李陆飞给苗苗弄的小玩笑。看着他唇齿间那一片殷红,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捏过,也说不清楚是酸楚还是心疼了。
全身都是微微的颤抖,嘴皮动了几动,却什么都没有说。返身就搬来一张小凳子,站在小凳子上从衣柜顶上拽出一个小小的鞋盒子,从一双破旧的老胶皮鞋里摸出一个红布手帕。
左一层右一层的将手帕打开了,从中取出两个比花生米略大些的耳坠,耳坠色泽微黄,闪耀着微微的金色光芒:“这是苗苗的外婆出嫁时的嫁妆,纯金的。你嫂子过门我都没有舍得拿出来,原本想留给小胖将来娶媳妇做见面礼的。看来是时候用上它了……”
这是给还刚刚上幼儿园的孙子留的,连儿媳妇都没有舍得给,世代相传可见其珍贵程度。这个时候,阮妈妈终于将这最后压箱底的“宝贝”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