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出来,血刃顺势的划拉。反手被绑着的手解脱开来,急忙摘下了嘴里的丝巾,还是那样流泪的模样,高了云城一个头,抱云城的时候,明显是身体上的不协调。边哭着,嘴里嘀咕着难懂的方言,云城有点诧异。上一次不是在去往洛杉矶的飞机上遇见的么?说的还是一口流利的m国式英语呢,这回怎么改成瑞士方言口音了?这个联邦国家的口音虽然多种多样,但在成立之后所汇聚起来的,基本都能被云城分辨清楚。
“你……你怎么样?哦!天呐,你听我说,我完全都想不到我们的组长会是那个要下毒害你的人。她还带人来帮我给绑了起来,塞进了这个柜子下。我差点都以为自己死定了。幸好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
完全语无伦次的样子看的云城暗暗直笑,这女人挺有意思的,没有过多的手舞足蹈,偏偏能从夸张的语气让人不自觉的脑补着她遭受到的场景。
“嘿!薇娜!冷静!请冷静!”一连四个感叹的语气用词,云城拍拍薇娜的后背,眼带着感激的微笑,“已经没事了,我确定没事了。至于你的那位组长,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我想她有点事情。几分钟前,我亲眼见到她去找上帝了。”手里的工作铭牌扬了扬。
“哦!这铭牌怎么在你这里?该死!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我发誓我要去投诉她。不!我发誓我要揍她,揍死她。”
云城:“……”这tm的还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女人,能在这个时候来给自己来段黑色幽默。投诉她?这个可以有!至于揍她么,莫非乃要追到上帝那里去?不过在西方,做坏事的人好像都是下地狱的吧,地狱使者是撒旦吧?云城了然了一下,原来这货想去见撒旦。
“那个……嗯,我觉得你已经没有必要再揍她了。而且就算你那样做,好像有点不值得。”冰冷的眼神透着些许正经,云城还有很多的疑惑需要薇娜解答,“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想要下毒害我的?听你话语,好像也只是现在才确认的。”
“当然!这说出来你都没办法相信我有多幸运!”薇娜完全是震惊的表情,把那张好看又带着点点雀斑的脸贴近了云城,香奈儿的香水味扑鼻,并不刺激人的嗅觉,反而添加了不少魅力分,“上机之前去了一趟我们机长的休息室,在机长专用的洗手间里,我才解决完生理问题。”
“哦,别误会!你知道的,女人都会有那么几天的不适。”薇娜尽量组织着含蓄的语言,渐渐平息了激动的情绪,“你完全想象不到当时的情景。我只听到一个男人在说话,但是我确信还有一个是女人。那个男的应该是在那里交易给组长毒药。我听到他说什么粉末之类的放在瓶盖上。还有你们空姐之类的话语。”
“抱歉!我现在的思维还是有点乱。总之那个地方只有我们飞机的工作人员才能进去,所以我想应该是我们飞机上的空姐。但是我不能确认会是谁。”
“对了!我要去找机长,你也应该认识她。上次我们在洛杉矶的一个酒吧莫名其妙醉了之后,是你帮了我们。你还记得另外一个女的么,她就是这架飞机的机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