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帽感觉到刚刚因为心灰意冷而蛰伏下去的某处,又再次硬挺起来,一股澎湃难挡的热流,一路从胯下灌进他赤红的双眼,又冲入他的大脑,冲撞着他脆弱不堪的理智。
“爱丽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听见嘶哑的声音,像深渊里欲魔的吼啸。
身后的小脑袋上下点了点,蹭得他火冒三丈。
“那你知道……要我留下,意味着什么吗?”
身后的女孩只是稍稍顿了一下,便天真道:“我知道。”
疯帽倏地转身,一手擎住女孩固执的双手,轻易地便控制在她身后,弯腰深深盯住女孩的湛蓝色眼睛,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强势姿态,一字一句地揭露、强调:
“我会跟三月兔做同样的事,我会不顾你的意愿将你的衣服撕碎,揉捏你的乳房,享用你的嫩唇,我会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你的阴道里,即使你承受不了地哭喊也不会停下,直到像他一样,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即使是这样,你也要让我留下吗?”
男人说这话时,全没了温润忧郁的模样,而完全像一头被欲望支配的兽了。
爱丽丝被他骤然的转变弄得瞳孔本能收缩,小腹却不知怎的,因为疯帽展现出的、被自己忽略的雄性一面,忽然热乎乎地发酸发胀起来。
疯帽却以为爱丽丝情动的轻颤是因为怕了他,他自嘲一笑,忽然觉得自己面目全非的模样,无趣又可憎。
他刚要转身离开,却见眼前的女孩忽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咬着唇抬手抽开了他亲手缝制的蝴蝶结。
水蓝色的丝质长裙,从女孩光裸圆润的肩膀,滑落到白皙如玉的小腿边,用料比之前那件多出数倍的蓬松裙摆堆积在爱丽丝脚下,像一朵盛开的花。
而羞涩抱胸的赤裸少女,就这么婷婷地站在中央,充做一抹最纯洁又最妖娆的花蕊。
赤裸的少女如同献祭一般,走过来将身体软软地依进他怀里,声如蚊蚋,显然已经羞涩得不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疯帽先生想对我做什么,我记得你送我的诗,”想起那些露骨的诗词,爱丽丝的脸颊更红了,“如果是疯帽先生的话,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疯帽敢打赌,她一定不知道对男人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是一个多么愚蠢的举动。
下一刻,爱丽丝便感觉自己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