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爱丽丝的自己的拇指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当爱丽丝落进那双盛满了醉人的爱琴海水的眸子里时,她就像所有女孩一样,没有逃过这场注定的沦陷。
爱丽丝的手指轻颤,像被那个不曾触碰自己的吻烫到一般。
然后他听见男人醇如清酒的醉人声线,低柔响起:“不必在意小姐,您的善良可爱已经给予了我们最大的慰藉了~恕我有些冒昧了,小姐~能允许我为您念一首诗吗?……对了,您的名字是?”
“唔……爱丽丝……”
“那它的名字,就叫做《献给爱丽丝》了。”男人轻轻地笑了,淡色薄唇间絮絮吐露早已在见到爱丽丝第一眼,就埋藏在胸腔深处的词句:
“我对你的请求是多么可怕和短暂,
多么艰难和沉醉,多么紧张和贪婪。
亲吻的墓地,那是你坟堆上依然在燃烧的火,
被鸟儿们啄食着,那是依然在燃烧的果实和树枝。
啊那咬合的嘴唇,啊被亲吻的四肢,
啊那饥饿的牙齿,啊那缠绕的身体q2747311037。
啊那是希望与暴力的疯狂结合,
在那儿我们合二为一并变得绝望。
……”
男人眸若深海,音如琴瑟,但爱丽丝偏偏越是用心去听他为她做的诗,脸蛋就越红,到最后她甚至有些自惭形秽地觉得疯帽看着自己的视线,像一只有形的大手一样,撕扯开她羞涩的衣裙,一寸寸情色地抚摸着被他用诗词歌颂的嘴唇,乳房和四肢,乃至……
于是,就在男人吟诵完诗歌的最后一个字时,脸颊发烫,双腿虚软的爱丽丝更加难堪地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似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唔……”爱丽丝下意识的并进双腿,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
但就在疯帽发现她的异样,上来查看之前,另一个同样近水楼台的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挤到了爱丽丝身边。
三月兔红色的眼睛此刻呈现一种不寻常的血红色,他高挺的鼻子似乎本能地凑到爱丽丝身上,不停地嗅来嗅去。
爱丽丝被喷到自己脖颈上的火热气流,激得轻轻颤抖,但在她躲闪之前却被刚刚还友善阳光的三月兔,以极为霸道的力道紧紧箍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