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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黏腻的液体缓缓流出。
是血。
赤鸢的安静让有苏邬很满意,满意到情不自禁化为了人型。
人型更方便拥抱接吻。
但是这是恋人之间该享受的,作为猎人,只需要享用猎物就好。爱抚前戏什么的通通滚蛋。
赤鸢是很好的猎物。
天生的纯情脸,骨架高挑,腰肢劲瘦纤细,一双腿修长滑嫩,皮肉玉一般莹润细腻。就这样被他掰着大开也是美得不像话。
有苏邬掰过来他的脸仔细观察。每一次撞击用力,他都能捕捉到赤鸢脸上的细微的表情。
忍耐,厌恶。
眉毛轻颤,嘴角发抖。一副被自己强奸了的模样。
有苏邬不认为自己是在强奸。
梦魇森林,弱肉强食。像赤鸢这样的弱小的人类就不该存在。
既然是被保护的,交点保护费怎么了?又不是会少块肉。
况且他还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简直忘恩负义!
冷静下来后,有苏邬盯着他,思考着这人怎么就得了白?的保护。
看着看着突然福至心灵,自己终于明白为什么白?会操他了。
白?是个颜控老怪物,这小子长这么好看,落到他手上不就是挨操的命?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个美味的猎物呢?
有苏邬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兴奋之余一转身就将人抱进浴缸。
硬挺的器官随着动作深深在甬道里碾了一圈,酸胀麻木汹涌而来,赤鸢绷劲小腿熬过这陌生的快感。接着便软了腰,再也动弹不得。蜜穴硬生生榨出珍贵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浇透了卡在私处的男根。
突然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有苏邬简直是陷入了一片温香软玉之中,恨不得直接溺死在里面永远不拔出来。
他抹了把淫水抹在赤鸢脸上,难得没再发火。
“水可真多。”他这样说。然后带着人进了浴缸。
温暖的水浸润着赤鸢冰冷的身体,感官回来了些,终于不那么痛了。
有苏邬看他眉头舒展,也不再那么强硬,就准备抽出自己的玩意。自己珍贵的兽精可不能轻易给了人类。
有苏邬准备拔屌无情直接走人。
也不是这么好拔的。为避免自己被夹断,有苏邬顺手就摸上他的花穴。手指慢慢挑逗,撑开一点点方便自己退出。
花穴还很青涩,被自己强行破坏也只是被撑开了一点,花蒂还娇羞的藏在里面不肯出来。
软软滑滑的,很小,不注意都不太能摸得着。
赤鸢只觉得男人捏住了自己的一块肉,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被插入的地方,男人狰狞的性器正在缓缓抽出。
酸麻裹挟着难以启齿的痛痒,让他不自觉地并拢双腿。
这一缩,男人的手一下就被吸住,仿佛跌进都果冻布丁里,被一张小嘴猛的亲了一口。
连带着性器都被吞进去些许。
惹得有苏邬呼吸一滞。
“小骚货,就知道你没满足。”有苏邬附耳说了句,顺势便就着姿势把性器重新插到底。连手指都进去了一根。
赤鸢已经做好了他要抽离的打算,哪知他突然变卦。整个人毫无准备惨叫出声。
性器进得更深,窄小的穴道因为害怕绞紧可怕的性器,上面的青筋倒刺不停地戳扎跳动,整个人被他托着臀肉钉在这只狐狸的腿上。
有苏邬直骂他是妖精,动作却一点不含糊,掰着脚踝将人按在浴缸壁上猛插几十下,撞得赤鸢差点散架。交合处不断流出的体液也很快被水稀释冲走。
落在外面的手指也没闲着,不断的刮擦那幼嫩的阴唇。或拧或掐,百般折磨。一时间,赤鸢被折腾的痒得要死。痒就想扭,扭就被操。十几分钟下来,赤鸢的下面都快被操烂了。
赤鸢不知道他怎么花样这么多。被人按着抽插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况。却能明显感觉出不止性器在自己体内。于是拼命夹紧,像一只考拉一样死死抱住这人,生怕自己真的被捅穿。
有苏邬简直要疯了。这个人类才是妖精吧。
才第一次就这么欲求不满,两条长腿夹自己腰这么紧。是想要被干死?
手中的两瓣臀肉绵软的像雪,明明阴道都被人插肿了,在自己手指进入的那一刻还是有无数媚肉讨好的涌上来。
自己被温暖裹挟的手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小穴的吞吐。那地方实在是软,软的和自己的性器格格不入。湿润黏腻的水慢慢顺着手指流了满手。
男人的手在柔软穴内慢慢按摩扩张,不停的深入,试图能让更多手指进入。
很显然,不行。
赤鸢在他的一阵摸索下,攀在他身上浑身打摆。下身的东西只进不出,会死的。
突然,他摸到了什么地方,赤鸢小声叫了一声,身下不自觉地就开始自动吮吸夹紧。
“不许射。让我出来。”
有
', ' ')('苏邬顺势抽出湿漉漉的手,顺手掐住对方的阴茎。缓缓抽出自己的男根。
赤鸢吸取教训不敢再夹,努力张开腿让他出去。
有苏邬是妖兽,体格健壮,胳膊手臂都比赤鸢强壮。更不用提妖兽引以为傲的性器。
这注定是个痛苦的过程,有苏邬根本没发泄,勃起的沉甸甸的一大根卡在甬道里拔出来的过程就像是赤鸢在生产。
不小心瞥见一眼,深色狰狞的大家伙有自己手臂粗,就像是根木棍插到自己下面。赤鸢咬着牙努力向后退,试图帮助他好更快抽出。
有苏邬第一次遇到拔不出来的情况。
怎么会出不来!?
一定是这该死的处子穴太窄了,要不就是这个人类故意不愿意自己拔出去故意用他淫荡的穴咬住。
“贱人,这么想要我的精!?”
“啪——”
赤鸢被一巴掌抽懵了。有苏邬也不解释,操着好不容易抽出来的三分之一的肉棒重新顶回去。
赤鸢一时间被顶的向后倒去,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白皙带着粉红的手指极力攀住浴缸沿防止自己被溺死。
激烈的性事让浴缸的水激荡,大半的水都溢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连续的刺激弄得失了神,容不得他有反应,整个人又被颠的晕晕乎乎。
有苏邬成功找到那条细缝,兴奋的用龟头不断研磨。
赤鸢泪眼婆娑的感受到什么,嘴巴一抿又准备忍。
有苏邬这次并不打算进入那个地方,抽插的动作也越发急躁。
天知道,他几乎快爆炸了。
“赏你的。”
巨物被绞紧失控终于松口,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娇嫩的体内。
“啊——”
巨大的刺激下,赤鸢终于晕死过去。
看着怀里人隆起的腹部,有苏邬自豪感油然而生,只觉得自己雄风不减当年。操男操女一个道理。
半小时后,赤鸢重新栽进浴缸。有苏邬餍足后也不管人情况如何自顾自冲了个澡便推门离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天光大亮。
身旁是伺候他的藤蔓小妖。性格温顺,身材窈窕。见赤鸢醒来,立刻将人扶起,给他喂准备好的花蜜水。
水是甜的,里面加了蜂蜜。能补充些体力。
赤鸢感官慢慢恢复,身上的疼痛便争先恐后地扑上来。
肩、胸口、腿都缠上了纱布。脸上也有伤,很是凄惨。
“白大人和有苏大人昨天就出了远门,得小半个月才能回来。您有事就吩咐我们。”
“我饿了。”
听到他说饿,藤精小花欢欢喜喜的便去传饭。
把人支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看着熟悉的房间,赤鸢的脑子终于转动起来。
这两个老妖怪居然会放心离开,是料定我不会跑是吗?
赤鸢气得一拍被子,正好牵动了下身的疼痛。他脸色一白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已经反应过来了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变。
但是他仍旧不愿意相信。最后硬是撑着进了卫生间脱了裤子查看。
藤精端着饭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太对。
赤鸢先生被气到了一样,脸色一会红一会白。
“赤鸢先生,你还好吗?”
赤鸢猛的回头。
“我叫迟翾!”
语气很凶,少见的严肃。
藤精被吓得头上的小叶子都支棱起来。
“啊,好的,赤先生。”藤精小心翼翼捧着食物,“先生我们吃饭吧。”
藤精外形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形象,心地单纯,一直负责照顾自己,尤其对吃饭方面上心。总有一种你奶觉得你饿的爱意错觉。
有时候迟翾真的被她的尽职尽责搞的哭笑不得。
身体被改造的怒火也不能迁怒无辜的小花。迟翾便缓和了脸色说了声抱歉。
小花根本没在意他发火,开开心心盛了勺鸡蛋递到迟翾嘴边,自顾自道:“张嘴,啊——”
迟翾叹了口气,顺从地张嘴吃饭。
“对了,先生,今天塔拉萨王子要过来家里做客。”
迟翾不知道他说的这人是谁,也不想深究。
他只觉得有客来会很麻烦。
迟翾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看向小花:“主人不在,谁招待?”
小花显得很开心。连带着头顶的小叶子又翘起来轻轻摆动。
“先生放心,招待事宜早已准备。王子是尊贵的客人,是大人们的朋友。只是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会吓到您,所以还是告诉您比较好。”
“行,你们看着办。我不见客。”
迟翾身份就是禁脔。他怎么可能回去见囚禁自己的人的朋友。
那两个怪物出远门,至少有十天时间自己都是自由的。
迟翾一颗想跑的心从没动
', ' ')('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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