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伸出他那昂贵的手指,将凝胶细细涂抹在她另一个桃源的入口。就在邱晴以为到此为止时,他又将蘸满了凝胶的食指插了进去,开始耐心地做起扩张。
“阿凌,你不是不喜欢……”祁凌从不参加混战,自然没有机会用过她的后面,再加上他多多少少有些洁癖,邱晴以为他很排斥这个,“啊……”
祁凌吻住了她:“别瞎猜,我只是不习惯跟人分享你,但我喜欢你身体,每一处都喜欢。”
肠道炽热又紧致,手指才一进去,就被肠壁紧紧地吸附住,比起花径亦是别有一番滋味。纵使是祁凌,也是有些按耐不住。
他轻轻抽出来,说道:“可以了。”
邱晴又被蒙上了眼。
这一次,为了方便两个人同时操她,她被放在了一个人身上,方一放下,身下的人就迅速地捅入了前穴。而后面那人,就着凝胶的润滑,也轻轻松松顶了进去。
两根大棒子甫一相遇,就开始了殊死的争夺。
这一回,邱晴倒也学聪明了一点儿。她攀着身下这人,手开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直到她摸到了这人的脸。
她明白了七八分:“嘻嘻,我抓住你了,狐狸精,看你哪里跑!”
狐狸精轻轻一笑,不慌也不忙,捏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动。这倒便宜了邱晴,女上位本就深入,这下都不用自己动,简直是比神仙还要快活。
后面这人,看他俩在前面缠缠绵绵好不亲热,醋意又重了几分,狠狠往前一递,将另一根挤出了一大截。
邱晴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也有了几分计较,便喊道:“时间还早,这一次完事我估计要昏过去了,你们别急呀。”
她这身体也是保养得好,被操了两轮,还是又湿又软。这几年她的胸臀日益丰满,也有了一些少女时未见过的风韵,但其他地方却未见胖,脸还是当年那个清纯的模样。
尤其被其他男人操着的时候,嘴唇微张,媚眼半眯,乳波荡漾,几乎要勾去所有人的魂魄。
身后人哼了一声,竟是加快了速度。
“哎……”邱晴肠道深处麻意上涌,但前面的花径却差点意思,她不甘心就这样完事,只好喊道,“商量……一下,这次玩完了就不玩了,游戏规则还是遵守……不过一会你们一起来,这样还是不够爽……啊……”
“前面是喻美人,后面……后面是老公……”
莫心心噗嗤笑了:“姐姐,你可真行,季遥哥都能认错。”
又猜错了!邱晴大惊,连忙摘下丝巾,前面的确是喻莳,可后面却是莫心心。
“莫心心!你刚才都参加一次了!你怎么能犯规!”
莫心心退了出来,撇了撇嘴:“谁规定不能重复操你了。你自己猜不出来怪谁,是吧?季遥哥?”
沙发另一边,季遥已经喝完了一整瓶酒,他捏着酒杯兀自坐着,并不答话。
但近年来惯会做人、喜怒不形于色的季遥,突然没有表情,这意味着事情很严重了。
“老公……我错了……”
邱晴欲哭无泪:“今天你操死我吧。”
季遥轻轻道:“没事,我愿赌服输。”然后站起身,推门出去了。
文岚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看你那傻样,没事的,他连飞了十几个小时,的确也很累,让他去睡觉吧。”又对众人道,“我也去倒会时差,刚才的分你们记着。对了,你们几个好好服侍你们的女王。”
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屋子里瞬间冷清下来。
在旧居里,平时的大事基本都是季遥和文岚在管,日常起居是覃一泓操心,其他几个要么是小孩心性,要么独善其身。
两个主事的一走,男人们之间的火药味倒也没那么重了。
邱晴扯住也要起身的覃一泓:“一泓,你也要走吗?”
覃一泓笑道:“女王大人,我不走啊,我去喝口水,我走了谁来镇场子?再说了,操你的机会,没人会嫌多,他俩爱干嘛干嘛去。”
说完,他看了一眼其他叁个。
经过几年的磨合,四个男人早已熟稔,只需要一个眼神,当下就有了分工,纷纷围拢过来。
覃一泓按下按钮,一张大床升了起来。
莫心心将邱晴推倒在床上,然后和喻莳一人捧起她一条腿,开始亲吻她珠圆玉润的脚趾。
他嘴里念念有词:“我亲爱的女王啊,请允许卑贱的我来服侍您。”这一边,像是私下里排练了无数次一般,喻莳也吟道:“我亲爱的女王啊,我们将陪伴您,直到地老天荒。”
真是羞耻啊……
邱晴简直都不敢睁开眼,床边二人,一个是家喻户晓的万人迷,一个是成功转型的当红流量,一个魅惑,一个冷酷,他们享尽万千宠爱,对独独对她倾心不已。
想想就觉得羞耻。
而一泓和祁凌,一人把着一边,一左一右地吃起了她的胸。
她难耐地叫道:“快来,我想要,想要想要想要,一起来。”
祁凌吐出嘴里的小红果:“我要你的后面。”
邱晴将腿分开到最大,然后掰开自己的花蕊:“喻美人来前面,我要吃一泓的……鸡巴,心心你等会吧。就这么定了。”
一时间,她身体里被两根棒子插着,嘴里还有一根,手上也不歇着。
这一次,几个男人倒是兄友弟恭起来。
祁凌一向是狂插猛干型,这一次也放慢了速度,配合着喻莳,九浅一深地动着。而覃一泓照顾她的体验,没有再强制深喉了。
她的乳晃着,腿荡着,两个小穴也在紧紧夹着。房间里,尽是男人们性感的低喘。
这时,莫心心又打开了影片。
于是,投影里的邱晴在叫,他们身下的真人也在叫,墙上的女人在被前后夹击,身下的女人也在尽情承欢。
莫心心一会看人,一会看片,最后都不知看哪个是好。
现实和影片的双重刺激,让几个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喻莳和祁凌毫不客气地内射了,精液又多又稠,顺着两个小孔流了出来,床单变得一片斑驳。而她胸前也挂满了另外两个人的白浊。
屋内一片淫靡,女王本人已经昏昏睡去。
可谓岁月静好,皆大欢喜。
只除了提前走掉的两个人。
喻莳叹道:“有四个人都猜对了,接下来还是不好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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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自己,服务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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