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莳头很晕。
他拖拉着脚步,追着邱晴,冷风灌进他的脖子里,他又冷又热。
保安不知道跑哪里花天酒地去了,为了防止学生离开,门被上了锁。邱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在银杏树下坐了下来。
“你……”喻莳终于赶上了她,话刚说出口,却扑通一声栽进了雪里。
邱晴从眼泪中抬起了头,两个人四目相对。
又是这种眼神,喻莳的脑海掠过一丝清明,他掐了掐手心。
然而,药性实在太大,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觉,身下的那根已经高高翘起。
这么多年了,他为眼前这个人儿相思成狂,心上人就在面前,他每个毛孔都叫嚣着释放,他渴望着插入,像梦里想象过无数次的那样。
轻而易举地,他按住了她,撕开了长袍下那条丝袜。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
看不见她的眼泪,听不见她的哭喊,感受不到她的挣扎,他握住自己的灼热,占有了她。
不够,还是不够。
喻莳失控了。已经射了两次,但雪地里,他依然捏着她的腿,狠狠抽插着,少女温暖而紧致的花径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怎么也要不够,少女的酥胸嫩滑又饱满,怎么也捏不够。
他不知此时身在何方,甚至都不知自己是谁。
射精时,他不由自主地吻住了邱晴。
迷蒙中,他好像看见她紧紧闭着双眼,在无声地流泪。
银杏树下没有灯,朝着路的一侧是一排低矮的柏树,却足以向普通的过路人掩盖这里发生的一切。
喻茹皱眉看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喻莳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邱晴身上的人竟然变成了她哥哥。眼前的一切仿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然而她只愣了一会,便拿出了相机。
“对不起了,哥哥,这次只有牺牲你了。”
***
邱晴很疼,很冷。
她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不用看,她知道自己身上遍是淤青,还有粘稠的液体从腿根处流下来。
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撑着坐起来,看见喻莳瘫坐在一旁。他垂着头,看不清神情,但他身子在颤抖,他在哭。
祁凌看了看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邱晴还没回来,他心里有些不安。
两个好友酒劲上来了,靠在椅背上休息,他决定离开正厅,去找邱晴。
后台没人,洗手间没人,祁凌从走变成了跑。邱晴从来不会不打招呼就消失,给她打电话已经关机,祁凌心急如焚。
推开休息室的门,他看到了烂醉如泥的季遥。一巴掌下去,他还是没醒,祁凌拿起一瓶水浇了下去。
“怎么了?”季遥终于清醒了几分。
“邱晴去哪儿了?”
“什么?”
“我问你邱晴去哪儿了?”祁凌抓住季遥的衣领往外拖,“你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