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辜觉得有些冷了,往余渊臻怀里钻着吸取温暖。这些日子病的断断续续,总叫余辜觉得自己好像要腐烂在这个房间里,闷的透不过气,余渊臻许诺他身体好了以后,去哪儿都可以。
这意味着他不会在急匆匆的把他给抓回来。
这个很好的奖励引起了余辜的一点兴趣,当然他更希望痛痛快快的喝一场酒也不会被余渊臻给惩罚。
睡意昏昏沉沉,余辜嘟囔道:“我不想去。”
余渊臻似乎含笑无奈的回了些什么,余辜的眼皮已经昏沉的瞌上了,实在的困倦,意识还是有些,*已经懒倦的不愿在动弹分毫,也不愿给予回应,最后仿佛哪里被落下了一吻,随即温暖的被褥掩盖到了面颊上,他就着慢慢的沉睡下了。
他不乐意去应付那些场合,那些地方,那些心知肚明的眼神,他可以称得上是厌恶的去面对。
归根结底,是恐惧。
敏感于被人指指点点,干脆自暴自弃的一毁到底,把名声搅合的更差劲,搅合的没人敢光明正大的跑到他的眼前来对他指指点点。
这很好。
余辜蜷缩着想,这样谁也不敢跑到他跟前来欺负他了。
距离看烟花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余辜没有出门,家里的座机每天都会响好几次,他想去看看的时候都被余渊臻不疾不徐的给按下,亲自起身。余辜就看着摆放在窗台上的含羞草愣愣怔神,等余渊臻回来的时候座机已经安安静静的好似先前的动静都是错觉。
他也不再折腾那些无辜的叶子了,会逗弄,却不会伤害。
余渊臻以为他喜欢,在家里随处可见的位置上都摆放了含羞草,假若他想要撕扯就给他撕扯,反正他从来是一味纵容。
余渊臻不可能总是成天到晚的陪着余辜,特意抽了几天空等余辜烧退了好多了,准备去处理事务的时候,又发现对方胃口下降了。
如果没养的那么精细,余渊臻可能只是草草的忽略而过,但他总是不会忽视这个人身上一丝一毫的状况跟需求,他所有的耐心都用来一点一点的解剖跟了解余辜这个人,他亲昵的将头抵在他的额前,自认他比余辜本人还了解他自己。
余渊臻低吻了下他的额头,递给了余辜一部新手机,他终于肯给对方社交工具了。
“我最近可能有点忙,别在家里闷坏了。”
余辜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是不可置信,往日巴不得他窝在家里最好别出去乱蹦跶的余渊臻,居然有天也会主动给他让出条通往自由的大门。
那一瞬间余辜脱口而出,“……你没病吧?”
“……”
余渊臻揉了揉他的头,“乖,没病。”
“好好玩。”他眼神温柔的看着他。
余辜捧着手机怔怔的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梦幻的好像有些不太现实,余渊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
余辜想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倒是余渊臻看他那样子叹了口气道,“我想跟你好好的。”
他低声道,“我们是要……一直在一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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