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鸩硬邦邦的甩出这两个字。
余辜散漫的把袖子拉下,倚在楼梯的扶手边,余鸩默不作声的往旁边走了点,防止余辜一个不小心滚下去。
起码他还能拉一把,然后再陪着对方一块滚。
那也是好的。
那人的眼神转向余辜,不怀好意的不止是叫余鸩厌恶,说出的话也是如此使人厌烦。
“余辜……”他拉长音调念着这个名字,笑望着余辜,对上他极其冷淡的眼眸,似是未觉其中的冰凉,不知是什么意味的夸赞道:“终于见到你了啊,你真是跟他们说得一样,”
他轻轻道,“真漂亮。”
余鸩的脸色先是变了。
余辜却是笑了,姿态闲散地倚在那,轻凉的讥讽道:“这个世界上啊,总有些人呐,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他随意道,“像是长舌妇,沉浸在自己臆想出来的是非,自以为兴奋地可以指指点点。实际上,像极了一个跳梁小丑。”
最后的四个字是被刻意加重了音调,说的时候眼神也森然下了,表情也是面无表情的仿佛再看死人一般。
一触即发的就像是炮仗。
余渊臻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他的儿子把别人的儿子从楼梯上踹了下去,第二件事是当时他的阿辜也在场,顺势补了一脚。
好在是二楼,没有摔的那么惨不忍睹,顶多骨折。
余渊臻只做了一个举动。
抬手,鼓掌。
所有的指责被他的一句理直气壮的话给堵了回去,“难得他想打人,踹一下怎么了?!”
余渊臻冷笑,“阿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打的。”
“………………”
遇到不讲理的家长,那真的是什么都一言难尽。
余渊臻没有问余辜来龙去脉,见到对方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紧了对方道,“我回来了。”
“哦。”
“有没有想我?”
“你有没有做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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