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幽煞冷着脸向殿中一侧道。
“看好友兴致高,在下实是不便打扰。”随着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个面貌儒雅,手持玉扇的人翩然而现,他头戴玉冠,白衣胜雪,正是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被人算计罢了。”幽煞面色不虞。
“如此香艳的算计真是羡煞旁人。”白衣公子轻摇玉扇,一双眼淡淡看向石椅上全身赤裸的艾尔亚。
“若是躺在那里的是幽鹿,恐怕就是噩梦了,”幽煞冷笑道,“你想操的话,就去操。”
“好友用词怎么这般粗俗。”白衣公子惋叹着,人却走到了石椅前,“真是我见犹怜,好友好狠的心呀。”他嘴上这样说着,手却顺着艾尔亚脖颈一路移到了凸起的小腹,里面的蛇早就被召唤离开,但是射入的精水依旧灌得整个后穴满满当当。随着白衣公子停留在腹部的触碰,艾尔亚虽然未醒,却本能地更加蜷缩起了身体,无意识哀求着:“不……不要碰我……”
“怎可如此娇气呢,”白衣公子用扇子掩住小半张脸,视线扫向立于一旁的幽煞,“这凄凄哀叫,把我们三皇子又给叫硬了。”幽煞没有辩驳,干脆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看戏。那白衣公子嘴上温柔,手却直接毫不留情地按在了艾尔亚的腹部,往下方揉按,虽然推按了两次,但塞在肉穴内的文玩核桃表面满是沟壑且个头极大,加之塞得很深,依旧稳稳堵在体内,推不出来。
白衣公子将食指探入后穴,一直伸到根部才触碰到那颗核桃。“怎么塞得那么深,这可不好拿呀。”
“呵,你就用你那扇子,把核桃顶到最里面去,再操他不就好了。不想弄脏扇子的话,桌上还有镇尺。操个人还那么多事。”
“好友,你这可真教人害怕。”白衣公子将玉扇搭在掌心,“没有修为的普通人类是很脆弱的。”
最终白衣公子凝了一点灵力在指尖,裹附在核桃上,再将其牵引住,小心翼翼地抽离出体外。里面的白浊也因为失去了阻隔,滴滴答答流了满椅子。“还真是多啊,”白衣公子一脸惊叹的样子,“得先擦洗一下才行呢。”他四下看了看,便看到了放在矮桌上的那碗醒酒汤。
白衣公子将缩成一团的艾尔亚下身抬高,架在一侧扶手上,手指轻扬,便见碗里的醒酒汤化成一线水流竞相钻入了艾尔亚的后穴。体内被凉水冲刷,昏迷中的艾尔亚不禁发出了难耐的呻吟,颤颤悠悠地想要向前爬去,但躺在椅子上的他,一动就要掉在地上。白衣公子拦腰扶住了艾尔亚,手上灵力不停,随着淡红色的水流从体内流出,艾尔亚穴内的精液与血水也基本洗尽了。
白衣公子将艾尔亚抱起,挪到了屏风旁的长椅上,刚一放下,艾尔亚便自发缩成了一团,脸埋在双臂间,微微颤抖。白衣公子轻轻抚过他背部,宛如弹拨着一把上好的弦琴,这般轻撩抚弄了有半晌,艾尔亚全身开始泛出了浅浅的粉色,醒酒汤中的药效开始发作了。昏迷中的他只依凭着本能开始发出浅浅呻吟,原本缩成一团的身体也渐渐舒展开来,在长椅上蹭磨着。
幽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长椅旁,冷眼注视着艾尔亚的痴态。“你要不操的话,就先去外面等着。”
“哎呀,好友怎么这么急,”白衣公子轻笑道,“极乐需得慢慢来才有滋味。”不过他也没有再挑战幽煞的耐心,伸指在艾尔亚身下细细抽插起来。艾尔亚之前刚被幽煞与红蛇狠狠开发过一轮,穴口十分松软,一下子便含入了三指,而且因为药物的影响,他很快便得了趣味,随着白衣公子的节奏轻轻摆腰,发出细软如幼猫一般的呻吟,到后面甚至主动将臀部往白衣公子的手上蹭过来。
“别急别急,很快就让你舒服了。”白衣公子让艾尔亚侧躺着,他则撩开下摆,解了腰带,从侧方慢慢插入。随着小穴被性器充满,艾尔亚与白衣公子同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白衣公子一边轻轻摩挲艾尔亚身前的性器,一边由浅入深地开始撞击,艾尔亚的呻吟也由轻到重,婉转挠人。而幽煞则静静看着艾尔亚那张泛着春意的脸,用手指撩拨着他的舌。
在这檀香四溢,撞击声不断的时刻,艾尔亚悠悠转醒,眼前一片迷蒙,隐约看到一张模糊的面容,发色艳红如火。这是……他似乎听到了呻吟声,带着泣音,却并不只是痛苦,还有难耐的快感与舒适。等等,我……是我?蓦然惊醒,眼前正是一直折磨着自己的魔鬼,他惊惧下倏然后退,却使身后的性器进得更深,同时还明显有衣料的碰触感,一双手顺势环抱住了他。眼前是那个红发人,那身后的又是谁?
“哎呀,怎么醒了呀,别怕哦,我很温柔的。”身后的声音温柔低沉,却丝毫没有带来安心感。艾尔亚的理智压下了不完整的药性,前方有幽煞,背后又有白衣公子,他只能往长椅尾端爬去,白衣公子并没有阻止他,随着一声轻响,性器便从他体内脱离。但他没爬几步,就被幽煞扣住了后腰,直接被抱住面对面坐在了他的身上,最恐惧的人与自己离得如此之近,艾尔亚却根本没有逃离的力气。
下身很快便被填满,幽煞掐着他的腰猛烈地操干了起来
', ' ')(',与刚刚白衣公子的慢节奏全然不同,艾尔亚惊恐地感觉到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下身传来,他必须要强行克制才能不发出呻吟。
“叫啊,”幽煞一边抽插一边冷漠道,“刚刚不是叫得很淫荡吗?你下面的嘴,光一根够吃吗?”他的一只手探到了二人相连处,“还是说,你还想玩个游戏?”
“游戏”这两个字使艾尔亚下意识绷紧了身躯,肉穴一下子紧紧咬住了体内的肉棒。幽煞发出了一声闷哼,沿着插进去的性器又一口气塞进了两根手指:“看来得把你这骚穴好好撑开个几天,让它长记性。”
幽煞转向白衣公子,眼神不耐:“来吗?这骚货一根可满足不了他。”艾尔亚感觉又有两根手指抚上了他的下身,沿着肉穴撑开的边缘依次探入,因为不久前才被红蛇与幽煞一起进入,再加上醒酒汤中的药效,额外的手指并没有带来过多的痛楚,只有些微的涨涩。手指撤出,一根性器从后方缓慢探入,对方进得很慢也很温柔,等到全部进入后,艾尔亚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痛苦,只有被塞满的反胃与不适感。他现在整个人被架在了两根贴合的性器上,双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靠肉穴撑持着,酸麻感不断扩散,光是不动就有快感源源不绝产生。
“两根对你这样的骚货果然是刚刚好,你下面的贱嘴都开始流口水了。”幽煞率先开始抽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强行将艾尔亚往地面上按,随着一次极大的用力,艾尔亚的脚尖竟然碰触到了地面,同时他感觉性器被进到了一个从未到达的深度,甚至令他产生了已被捅穿的错觉。背后的人则一直抽插得十分缓慢,甚至偶尔还会静置不动一段时间。
两人节奏不一,直插得艾尔亚身下热液流淌,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幽煞将白液狠狠注入了艾尔亚的体内,而白衣公子则在幽煞释放之前就抽离了开来。体内一下子少了一根性器,艾尔亚的穴口竟开始不自觉蠕动,好像不习惯体内的粗度一般。
“修道人就是矫情,你没看他下面这张嘴饿得很吗?”幽煞将性器抽出后,默念了几句咒语,竟化出有三指粗细的红蛇,将它直接塞入了还未闭合的穴口,堵住了体内刚刚射入的白浊。那蛇有近三尺长,蛇头探入了其中,蛇尾则晃悠悠地垂在身下,一直到小腿肚。艾尔亚裸身倚靠在幽煞身上,神思混沌,他身下的小穴被三指粗的蛇身撑开,蛇尾探在外面,显得色气之极。而他体内的蛇头也并不安静,一拱一拱地向上攀爬,时不时摆动一下身躯,或是舔舐一下穴壁,使得下身酥麻阵阵,有热液渗出。
白衣公子拨弄了一下红色的蛇尾,轻轻摇扇道:“好友啊,年轻人要时常节制,泄元阳,伤身伤功体啊。”
幽煞不与他多言,抱着艾尔亚来到了寝宫,将他放在了黑色的大床上。他盯着失去意识的艾尔亚,眼中神色莫名,各种情绪交织下,却是杀气四溢,他抬起了右手,有红芒在指间闪动。正当他即将动作之时,白衣公子却慢悠悠走了进来。
“这么个大美人,好友竟然也下得了手吗?”白衣公子故作捧心姿态,“真是看得在下心拔凉拔凉的。”
“来历不明之人。”幽煞语气霜寒,眼中波澜未定。
“来历不明之人何其多,”白衣公子摇了摇头,“况且此人身上毫无修为,还不是好友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还是说,好友是因为……”他秋水似的眼波流转,望向幽煞,话没有说完,却平添几分意味深长。
“便多他一个床侍又如何。”幽煞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白衣公子留在原地,眼眸半敛:“没想到,好友原是这般胆怯之人,怯情怯人,怯情怯人啊。”他凑近躺在床上的艾尔亚,轻轻捋了捋他汗湿的黑发。“可怜的美人,我就帮你一把吧。”他又忍不住拨弄了一下穴口的蛇身,看着它懒懒甩了一下尾巴,“不过这个蛇尾还真是可爱啊,没想到好友竟然这么有情调。”明明已经用红蛇在做疗伤,又何必突然做出一副杀欲之态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