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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小彩蛋】
那位听说已经改过自身却依然骄奢淫逸的将军府大公子
夏日蝉鸣,艳阳高挂,两位青衫婢女以手遮额,尽量挑着阴凉的地儿走,快速地行于院落之间。
好不容易挨到了片瓦遮头,香汗细细的两人喘着休息了一阵,看着彼此都晒得红扑扑的脸颊,相视一笑。
那圆圆脸庞的婢女先挑起了话头:“翠桃姐,听说下月十五你就要离府了?”
“是啊,总算平安无事到了限期。”
另一位婢女是长挑身材,腰肢婀娜,算得上是有薄有姿色。
“你呀,进来得是好日子,不然早就被……”
圆脸婢女瞅着四下无人,竖起一根指头动了动,指代的是谁十分明显。
本来是句玩笑话,谁知突然戳了地雷,长挑身材的婢女恼怒地将帕子摔到人脸上,尖着嗓子吼道:“什么混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你做什么啊……”
另一位被推得一个趔趄,连忙扶着廊柱站定了,正要回嘴,却见人风风火火拂袖而去,联想到最近府里的传言,顿时明白了什么。
原来传言中那位借换香炉之便想要勾缠大公子的便是她?也是够胆大妄为了,那位主儿跟前都敢耍花招?
将军府的大公子素来以轻浮浪荡着称,但凡所及之处,妙龄男女无一幸免,偏生他长得风流俊俏,又出自门阀贵族,多少人趋之若鹜,只求露水情缘。可惜这位爷喜新厌旧,常常翻脸无情,这十数年来,结下的情仇恩怨不知几何。然而正是这位花丛轶事说个三天三夜都未必能说完的浪子,最近两年却突然收身养性,做回良人,大家感叹世事奇妙之余,也渐渐打听到感化他的是何许人也。
说是一位沙场退隐的青年军官,擅长使剑,生得高高壮壮,为人却意外地温软平和,待人处事彬彬有礼,完全不像那些自命不凡的粗莽武夫。据说此人姓李,原是将军麾下的得力员将,后来不知怎地又成了大公子的贴身侍卫,两人朝夕相对的,居然就日久生情了。
当然,传言也只是捕风捉影,并没有具体到两人的亲密关系,但绘声绘色的小道八卦却一直甚嚣尘上,有说公子虽则外表文雅,实则勇猛无双,连这等沙场悍将都能驯服身下,也有说公子其实被人下了某种禁术,因而才性情大变受控于人。
传得久了,大家也都失了兴趣,只是间或还是会有些善于钻营的女子,故意创造机会,这样那样地亲近公子,可惜无论是燕瘦环肥,均铩羽而返。
这之后大家才真的信了,将军府的大公子和从前相比确是判若两人。
这日才刚过了正午,大家口中那位幡然醒悟洁身自好的大公子,正懒懒地歪坐于西院里新建的自雨亭中,过着衣来伸手瓜来张口的逍遥日子。
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从滥情变为专情,生活上的骄奢淫逸依旧没有改变。
譬如眼下,才刚咬了一小口冰瓜,便败家地哼哼道:“唔……这瓜不甜,换一个。”
他光着脚丫子斜躺在贵妃榻上,单手支额,薄如蝉翼的白色外衫遮不住妙曼的身形,广袖被他嫌热地挽到了手臂上,袒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膀子,真真如那画卷中的仙女般,举手投足,无一不舒展优美。
可惜他身旁的男人甚是不解风情,眉头皱了皱,语带责备地推开他索要的手腕,“子轩,别这么浪费。”
“真的好酸,不信你尝尝嘛~”
大公子耍赖地攀着人肩膀,凑了上去,带着甜腻气息的冰凉薄唇贴在人上头,嘻笑着蹭了蹭,柔滑的广袖顺势下垂,正好盖住了男人搁在他腿上的大手。
“你啊,就知道糟蹋食物。”
那男人自然是李大哥,如今公子的起居饮食一概由他负责,早上起来之时,这人就已经兴奋地搂着他说今儿可有新鲜玩意了,得多多准备瓜果,好消磨时间。李大哥应了,切了常见的甜瓜,又挑了几款宫中赏赐的贡品,凑齐了两个果盘,用白玉缠丝的高脚瓷盘装着,端到这新奇古怪的亭子中来。
对于享乐,公子总是有层出不穷的奇思妙想,就拿这亭子来说,本是稀松平常的临水而建,奇妙之处就在于它背靠着的大型木制水车,水车转动之时,虽则有些聒噪,却能运水上檐,水柱顺着廊檐如瀑布直下,从外观上已是赏心悦目,加之亭内四角均有冰块放置,人在亭中,凛若高秋,丝丝凉气扑面而来,竟是极为舒适惬意。
在水幕和屏风的两层掩映之下,一身白衫的公子肆无忌惮地攀缠着李大哥,勾着脖颈,摆着腰身,探着调皮的小舌撩拨。
“唔……嗯……给我……”
他故意不往里探入,待得人终于耐不住了,大手一扣,雷厉风行地将他搂了上来,先是轻扇了后臀一下,趁他呼疼之际,唇舌长驱直入,卷着犹带果香的软物一番吸吮,变换着角度深入浅出,亲得人微微晕眩,细碎的呻吟如水溢出,长腿自发地盘住了虎腰,两手一抬,藤蔓一般,更是绕紧了三分。
“唔……还要……嗯……”
', ' ')('缠绵之间,公子的发丝散了下来,更是为两人隔出了个小天地,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笑了笑,温柔地抚着他脸颊,一下下吮着水色的唇瓣。
“骗人,很甜呢。”
“嗯,甜。”
公子眯着眼在他身上轻蹭,索要的意思很明显。他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无非是见李大哥一直好奇地留心这亭子,心里不乐意了,故意找些由头来让人关注他,此时如愿以偿,自然是随口应付。
果然,李大哥笑着轻拍他后腰,调侃道:“哦?刚是在说谎呢?快到中元节了,就不怕有鬼怪来捉你?”
“什么鬼怪,胡说八道。” 公子哼着用手掰他衣领,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娇俏,“你……才会被捉呢,天天磨磨唧唧!”
“冤枉啊,我做了什么?”
李大哥故意摊开双手作无辜状,敞开了胸膛任凭怀中美人动作,只见人急躁地扯开他的层层外衫,边弄还边细声埋汰。
“你穿得什么衣服?料子这么粗!颜色还乱七八糟的,湖绿怎能配姜黄?到底有没有审美了?”
只是说归说,公子却并没有嫌弃,他知晓李大哥惯了生活简朴,就算自己为人准备了得宜的衣衫,也未见得他能穿得惯,一来二去的,公子也随了人去,反正这人终日在自己身旁,穿什么又有何所谓?只要总肯宠着他,爱着他那便足够。
“嗯,有吗?”
李大哥随意地应着,注意力早就被胸肌上左右揉搓的雪白“魔掌”给引了去。公子的手指修长好看,指甲粉粉嫩嫩,圆润整齐,秀气得彷如他胯下那可爱的东西一般,让人忍不住要含在嘴里好好抚慰。李大哥当然身随心动,趁着那手摸上自己脸颊之际,侧头吮进口中,舌头绕着指尖转了转,手掌扣着人后颈或轻或重地揉弄,果然听得人呻吟了几声,没骨头一样赖在了他肩头上。
“唔……啊……”
原本男子之身作这等婉转吟哦终归让人有些膈应,但公子姿态天成,含笑时风流缱绻,静默时文雅秀气,让人禁不住对他轻怜蜜爱,李大哥一介武夫,惯了力气先行,总是生怕稍一用力,便会将公子磕伤弄折。偏生这主儿却越来越喜欢猛烈进取,有时他故意温柔以待,倒被人蹬着腿好一番嫌弃,直要弄得他哑声哭喊,泪眼蒙蒙的才肯罢休。
也许美人的脾气总是变幻莫测的,上一秒还瘫在他怀里酥软低吟,下一秒就张嘴咬人。
公子今天表现得分外急躁,扒了人外衫以后,又探手下去解他腰带,谁知这人一直漫不经心地吮吸他的手指,妨碍他动作之余,还弄得手上黏糊糊的,顿时恼了,张嘴就咬在饱满的胸肌上,咬完了还不解气,扭着身子要滑下来,当然嘴上也无理取闹地嚷着:
“唔……不许舔……烦人……不做就……给我滚……磨磨蹭蹭的……”
李大哥当然不让他走,低笑着将人搂紧了,垂头寻到了那闹别扭的小嘴,盖章一般封住了,又趁人专心与之勾缠之际,往手边的小几上摸到了瓷盘,又从瓷盘里勾出两块手指粗细的冰块,收在手里备用。
要是直说了自是不肯,因此李大哥嘴上哄着人,让他乖乖地换了姿势,抱着软枕趴在榻上,自己腾出手来撩起薄纱长衫,手指灵活地勾下亵裤,露出浑圆可爱的两球臀肉,借着帮人带出药玉之际,将其中一个小冰块换了进去。
“啊!你放了什么!唔!”
公子被冷得浑身一颤,软着手脚就要爬起来,可惜李大哥早有防备,俯身探手将人锁在下头,嘴上却哄着:“乖,不怕啊。”
然后手下却是十分敏捷地又塞了一块冰进去,两块差不多粗细的前后接壤,被他用手指顶着,一路送进了深处。
“唔!不行!好冰!”
肠穴里的寒气逼得他呜咽一声,连身体都塌了下去,本想着用力将之排出来,却被李大哥用手指堵着,还笑着在他耳畔添油加醋,“子轩听话,正当暑热,好好吃冰凉一凉。”
气得他咬牙捶床,连眼泪都急出来了。习惯了药玉温养的后穴常年暖湿宜人,突然被这寒冰一冷,更是刺激得内里紧缩,一股陌生的战栗却背脊攀升,直冲脑门,在李大哥惯常的亲舔之下,竟然也生出了快感。
温热的大掌在他小腹处打着圈,仿佛是在弥补后头的冰凉,绕着肚脐眼儿反复按压,细碎的亲吻雨点般洒在脸颊颈侧,黏腻缠人的水声在耳畔不住放大,让他哼哼唧唧地,渐渐也没那么抗拒了。
冰块很快被温融,化作水液从翕张的小嘴处流了出来,雨后的甬道酥润酥润的,轻易就吞吃了三根手指,李大哥垂头看着这与亭外异曲同工的水流美景,忍不住俯身凑在人耳畔调笑:
“宝贝,你的小嘴儿也在流水,跟这亭子一样呢。”
“唔……啊……闭嘴……唔……”
公子被他说得脸上烧红,干脆揪紧了身下的软枕,连脑袋也埋了进去,只余下一整片雪白的背脊,随着人开拓的动作而微微颤动,黑瀑般的长发歪到一边,汗湿的后颈若隐若现,上头还浮着昨夜新鲜
', ' ')('种下的红痕,这番美人俯卧,惹得李大哥眼眸一暗,只觉得热流汹涌直往下冲,原想着到了新鲜地儿要和人好好温存的打算,转瞬就抛到九霄云外。
“宝贝乖,把腰抬起来。”
他哑着声音,迅速抽出了在后穴里肆虐的手指,那小嘴依依不舍地吮着他的指节,脱离之际,还发出了黏腻的啵声。李大哥壮臂一收,扣着人腰身往后一带,滚烫的肉物破开臀缝,挺进了湿润的缝隙里,他绷着腹肌,嚣张跋扈地来回蹭顶着,一边腾出手来又从小几上挖了几个细碎的冰块,用力捏碎了,抬手一洒,全泼在了人暖烘烘汗津津的背脊上。
这道猝不及防的冰雨让公子叫得更是可怜,染上了哭腔的声线更是惹人暴虐,李大哥用手描摹着他的后背的线条,从蝴蝶骨一直到漂亮的腰窝,温热的指尖挑逗地揉搓着身下泛红的皮肤,让人呜呜呜地颤抖着身体之余,又泪蒙蒙地回头,红唇微分地求他。
“这就哭了?”
李大哥的手终于滑到了臀丘,他故意五指成爪用力地抓了抓,见人皱着眉头娇气地呼疼,才换上了轻揉慢搓,他眼神幽深地看着那因为搓弄的动作而在丘缝中若隐若现的嫣红小嘴,脉脉流水嗷嗷待哺,胯下的火棍老马识途地蹭到那入口,稍稍绕了两圈,便再也按捺不住地猛撞进去。
润泽的水道一如既往的紧致,因着冰块的缘故,温度比以往要稍低一些,见他的肉物进来了,仿佛是委屈的孩子终于见着了依靠,立马亲热地缠了上来,紧紧地箍着,不让他抽动分毫。李大哥自然吃疼,皱眉低哼了声,腾出手来抚上人胸前,勾着那小巧的乳环往外轻扯,又侧头啜吻着人汗透的脸颊,双管齐下,才哄得人呜呜几声,身体放松地哼了出来。
也许是平日疏懒锻炼的缘故,公子的身体总是比寻常男子要纤瘦,此时被李大哥扣在手里的身板,仿佛只有人小腿般粗细,这种弱不禁风更激起了男性的征服欲,李大哥绷着身子将自己送到最深,也不急着抽送,肉头抵着内里的软肉先是一顿胡乱的蹭顶,把人逼得嗯嗯啊啊的,直呼好满好满,两手抓着身下的软枕,指节用力到泛白,却食髓知味地向后摆动着腰身,讨要更大幅度的摩擦。
明明亭内十分凉爽,两人却大汗淋漓地嵌套于一处,身下的褥子很快就湿出了一个印迹,公子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屏风上美人扑蝶的绣像,在由慢及快的起伏之间,只觉得自己正是那被追逐的蝴蝶,时高时低,在惊险刺激之中,翩翩起舞。
“啊……唔……好舒服……啊……要去了……”
连夜欢爱的身子早就软绵无力,公子酥甜地断续哼叫着,任凭人埋头狠干了一轮,顶得他几度要将脑袋撞上扶手,随后,那人勾着他软绵无力的长腿,分别挂到了强健的臂弯里,摆出了仿佛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挺一挺地继续抽插着毫不餍足的艳红肉穴。
粘稠的水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仿佛是天地间唯一的主宰般永不停歇的摩擦,快感排山倒海倾泻而下,公子在熟悉的浪潮中渐渐失神,他记不起自己昨日做了什么,今日又打算要做什么,也许生存的意义便是与这人一起做快乐的事,不分昼夜,紧密相连,不单身体被填满了,连心和思绪,甚至连血液里都融入了这人的味道,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所有物。
从前他年少轻狂,十分抗拒这种受人所困。他生来高贵,却囿于将军府的条条框框,囿于家族的过高期望,天资所限,让他举步维艰,几番磕碰后终于招致父亲的失望,生存的意义仿佛崩塌了,他开始自我厌弃,走上了狂乱风流的道路,幸而在他大错未成之际,遇到了看似粗放却温柔细致的李大哥,那人抱着他,哄着他,给他最舒服最透彻的疼爱,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将他从邪门歪路里引了回来,手把手地拉着,一点一点地活化着他早已伤透的内心。
也许,能被他所拥有是件极为美好的事,要是自己是女儿身,便可以与他……
“宝贝……唔……走神了?”
李大哥兜着人越发往下滑的身体,低头在微分的唇瓣上黏腻舔吻,想要夺回人的注意力。
他能感觉到今天的公子比往常还要乖巧,予取予求,就连他一边揉弄着交合之处,一边往里横冲直撞,都不似以往那般,口是心非地抵抗着,倒是一派顺从地断续细哼,眼眸涣散地仿佛完全沉浸在里头。他被这份痴态所取悦,无上的满足感再次溢满了心房,全数化为风急雨骤的进攻,施展在人身上。
这回的公子连哼哼都变得艰难了,只被扯下一边的裤管无力地垂在一边,随着进攻的节奏前后摇摆,而那紧靠床榻的小几,更被震得杯盘乱晃,叮叮咚咚的,茶水泻了一地,圆润的葡萄滚下几颗,连那切成小块的甜瓜都要挂不住盘子,抖啊抖地挪到了边缘处,咚一声掉了下来。
百忙之中,李大哥还不忘又物尽其用地探手取了几片冰块,手指夹着,往人胸前肚皮上蹭碰,这下冰火两重逼得人叫声嘶哑,像是害怕的小孩般一味往他怀里缩,更助长了李大哥的气焰,变本加厉地撞击着肠穴里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弄得人哭出声来。
“呜
', ' ')('……呜呜……不要……啊……太深了……”
公子的前头已经去了几次了,两人身前积蓄了一个的泛着奶白色的小水洼,他开始进入到多次高潮后的瘫软状态,穴道里泥泞缠人,只一味地吸吮着,脑袋酥软地仰靠在李大哥的肩头,红唇舒张,漏出星星点点的细碎呻吟。
“宝贝……呼……宝贝子轩……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李大哥扣着公子那几乎射无可射的肉物,以拇指抵着红润的顶端,一边持续地摆动着虎腰,一边贴着人耳廓,黏腻地喘息询问。
此时此刻,公子早已无法思考了,他呜咽着应了声,被快感侵蚀到近乎抽搐的内里渴求着熟悉的热液,像是这两年多来无数次交合一样,浓稠地、彻底地填满他。
“呜……给我……明堂……明堂……给我……啊…………”
他无意识地叫着心上人的表字,这份无间的亲昵仿佛是进攻的最后号令,让李大哥顿时绷紧了身体,喉间窜出低吼,一阵酥麻过电般传遍全身,紧守的精关骤然一松,温热的爱液争先恐后地喷洒在里头。
“啊…………好满…………唔…………”
两人均是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湿透地喘息着,不时交换一个缠绵的亲吻,来传递此刻的心满意足。
良久之后,公子才渐渐回笼思绪,李大哥还在抱着他温存,揉着他肚皮,射过一次的肉物依旧雄壮地在里头搏动着,却体贴地不再大幅动作,转而轻缓地、彷如按摩一般抽送着。
公子后知后觉地想,幸好这亭子三面均有水幕遮挡,不然在这庭院里光天化日地行春情之事,自己的百般痴态都与人瞧了去,叫他以后还如何在府里立威?
说来也是有点虚荣,作为将军府的现任家主,在下人面前公子一直是副高高在上的冰冷模样,他自然十分介意自己被认作“承受”那方,因此两人从来都是在无人近身的院落里、紧闭的房间、以及早就安排妥当的,人迹罕见的别院里寻欢作乐。
像是今日这份几乎野战的刺激,公子在贪恋之余,也稍有顾虑,因此两人搂抱了一阵,在李大哥又再次蠢蠢欲动之际,公子小声地哼着,抬手抵住了人压下的热唇。
“我……唔……有点腰酸……”
他皱了皱眉,果然换来李大哥的密密关切,“累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床硬,让你不舒服了。”
李大哥轻柔地将他抱了起来,慢慢地抽出仍旧挺翘的肉刃,来不及欣赏下头汁液横流的大好风光,便先抽了外衫将人裹了起来,摆弄好软枕,让人舒舒服服地倚靠着。
公子眯着眼,酥软着身体,专注地看着人为他忙前忙后。
这个人也许并不是他能对外宣称的伴侣,为世俗所排斥,也为道德所不容,但他就是执着地稀罕,甚至为了人抛弃一贯的骄傲,甘为其下。
过去他也曾想过,要不今后就闲散度日,与人游山玩水度此余生。然而将军的一句话将他点醒,如今世子尚小,将军也逐步退居二线,要是家族在他们手中失势,那往后也必无安稳,他们位高权重多年,不说树敌,眼红的人固然不少,如今只有加速扶持门生,培育势力,才是长久和稳之法。
这也是最近李大哥隐隐地觉得公子对待工作比往常上心了的缘故。他何尝不想与人黏黏糊糊、缠缠绵绵地过一天?只是为了日后美满,还是暂且辛苦一时吧。
看着人递过来的温热茶水,公子轻哼了声,连手都懒得抬,只是昂了昂下巴,示意送到唇边。
“你啊……”
李大哥宠溺地笑着,先是吹暖了茶水,才探手搂腰将人带起,自己仰头灌了,俯身细细地哺到人口中。
唇舌勾缠,难离难舍,待得分开之际,已有银丝桥从中搭起,李大哥抚着他脸颊,难得轻声要求:
"下午可不许外出,陪我乘凉可好?"
"嗯。"
“明日是灯节,我们一同赏灯。”
“唔。”
“后日是……”
“行了……唔……我还口渴呢……”
岁月悠长,他们这些安稳美好日子,还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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