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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体抵上后穴,燃烧般的热量,从门口一路渗透到了白微腹腔之内。
还来不及去相信的感觉立时消散,取而代之是一阵紧缩,白微以为内脏都产生了痉挛,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他弄错了。
抽搐收缩着的部位不是腹部,而是在更下面。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这种反应是怎么来的,白微咬着牙,下意识想别过头。握住他分身的手就在这时放开了,转而圈到他腰上,紧接着后穴的门被顶开,炙热的坚挺挤了进来。
已得到充分爱抚的甬道,毫无异议便给对方放了行,一路畅通无阻,直插到底。
连白微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了。那个烙铁般的硕大热块,整个贯穿了他,弹性还算不错的肉壁被扩张到极限,甬道也被进入到极限,白微觉得连肠胃也一定被那个东西的头顶到了,不然肚子怎么会感觉这么胀……
没有等白微稍稍适应这种感觉,慕容便动作起来,挺入,抽出,有条不紊,牢牢扣在腰上的手让白微无法逃脱。
事实上,就算松手白微也已经逃脱不了,是无力还是无心,他不想也不能去努力分辨。
他只知道,好深,这种深度以手指根本不能比拟;而且好热,热得快要融化了一样……
不,或许是真的已经融化了,甬道里湿润一片,水声淋漓,被抽插得越激烈,那响声就越淫靡。
不过白微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什么东西融化出来的湿润,而是鲜血,另一个人的鲜血……
「这样下去你不死也要休克……」白微忍不住咕哝道。
放任鲜血那样流,还要做这种激烈运动,这是多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
只是白微说不出「请保重身体」这种话,结果说出口的话就成了一句嘲讽的奚落。
他本以为慕容多半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他充耳不闻。却没想到,那句话之后,慕容的动作果真缓了下来,旋即停止。
深浅难辨的眼神定定注视他的眼睛,慕容说:「你担心我?」
白微脑子里轰地一响,想也不想地否认:「什么?怎么可能……」
「所以你是不在乎的。」
慕容说,声音极其冷静,「我死了也好,休克也好,你无所谓。」
「我……」完全不能理解慕容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白微觉得自己才真的快要休克。
这个男人是怎么了?果然是失血太多,所以脑袋不清楚了吗?
然而那双眼睛直直地凝视过来,好像非要得到一个答复不可,白微百般无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说:「反正……我也没有希望你那样。」
咄咄逼人般的视线明显一松,却又更加亮了起来。
「那好。」
听见慕容这样说,白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抱住,身体一转,将两人调了个位置,变成是慕容背靠在岩石壁上,而白微仍然坐在他腿上。
然后慕容的手臂松开,白微猝不及防失去支撑,随着重力一下子坐了下去,顿时,身体里的异物被更深地吞了进来,重重地擦过那一点,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这真是不折不扣的骑乘位。
倒吸一口气的同时,白微明白了慕容的意思。
既然失血过多的人需要休息,那么就让另一个人来劳动……可是这怎么可能?
「不,这不可能……」白微本能地连连摇头,想要站起来,但被慕容再一次搂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微不由得低呼一声,再要挣扎就挣扎不动了,那只手臂牢牢地箍制着腰,他再怎么挣扎,也只是让体内的硬块与柔软的内壁产生更多摩擦而已……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他气喘吁吁地哀鸣,虽然不是不知道答案,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答案。
那样的事,他怎么做得到?做不来的……
「很简单。」慕容淡淡地说。
他稍稍放松了勒在白微腰上的力量,而另一只手由于的确很痛,便放着不再用了。他往前凑到白微耳边,送进去几个字。
「让我感觉你。」
依旧是那么稳静从容的言语,很慢很轻,听在白微耳中,却好似一道大风急速下坠,在心头飞旋缭绕。
他才发现,原来即使是这么不蛊惑的语气,也可以这么蛊惑人。
牙关咬紧,双手仿佛是自发地抬起来,环在对方肩上,然后缓缓提起腰,将对方从自己体内放出去一些,再重新沉下腰,将刚刚放出去的部分吞入回来。
火热的肉刃,同样火热的甬道,相互摩擦,双倍的热,无法形容的感觉,不知是不是算作满足。
是想让这个人感觉他?不,其实正相反,是他想感觉这个人……
感觉,这个人的欲望,热度也好硬度也好,现在的白微所需求的就只有这些,也必须是这些。
起初的动作还有点生疏僵硬,到后来
', ' ')(',逐渐熟悉了自己所容纳进来的物事,它的形状和轨迹,白微开始有意识地将之送往那个特定的地方,擦过去也好,直接顶上来也可以,他想要这种感觉,再多再多些……
其实有些诡异。原本是肉色的小穴周围,沾满了血的猩红。在那里面反复进出着的柱体,也浸染了鲜红的颜色,是它自己的主人的血。
而血液似乎没有凝固的迹象,红得艳冶狂放。
「呼……」干燥的唇不稳地吁着气,白微有点累了,这样一直不停的动。但是,他却更加停不下来。
他还不够,这样还不够,他还要再多,再快,再有力……
凭着对自己身体的逐渐掌握,白微一次次将体内的凶器引到他想被攻击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用力。
躯体间的撞击声早已盖过液体声,在幽静的空间里响了一声又一声。
「唔……嗯……」快感已经积满到快要决堤,白微情不自禁地发出嘶吟。自己给自己快感和别人给自己的快感,果然很不一样。
虽然前者比较累,但是这种「事情是跟着自己的步调来」的感觉,更为满足男人私心里的小小虚荣。
「啊!……」高潮的瞬间说到来就到来,白微高高昂着头,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连柔韧的甬道都是一阵紧缩,慕容不禁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将白微一把抱住,紧得像是要把人拦腰折断一样。
不过此刻的白微是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直到激情的余韵渐渐散去,才蓦地松懈下来,软绵绵地瘫在了慕容身上。
随即,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摩,用指尖描绘着从耳垂到下颚的曲线。
迷迷糊糊的,正觉得那只手摸得他很舒服,耳边忽然响起一句沉静的话音:「你做得不错。」
「……」白微一怔,身体渐渐僵硬,不知怎的想到了那天听见的「继承母亲衣钵」的话,然后又是之前的「消费和被消费」。
他眉头一紧,倏地坐直起身瞪着对方,字字铿锵地说,「你别再用这种理由羞辱我,我告诉你,刚刚那种事我从来没做过,在你之前我都没被人上过。」
话音刚落,看到慕容异常地深邃起来的眼神,过了几秒,白微才恍然惊醒。
他这是在给自己解释什么清白?……
正不知道应该做何情绪,忽又想起这人放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拔出去,瞬间心乱如麻,火烧屁股似地跳了起来。
脚却一软,险些跌了回去,好在白微及时稳住,暗暗低咒一声,从地上捞起衣服裤子,去了溪水处。
他需要清理一下,不然连衣服也没法穿。
穿好裤子之后,他记起了慕容手上的伤,便从上衣撕了一片布料下来。
不过还真是倒霉,刚刚开始打工没几天,薪水还没领到,就要先赔一件衣服钱。
白微叹了口气,回到岩石边,慕容仍旧坐在原处,淡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神看过来。
白微懒得多说,径自托起他的手拉回来,把伤口用布包了几圈。
白布刚刚缠好,马上就被血染红。白微又撕了一块布,再缠,依然如此。
这血流得未免太凶,难道是伤到重要血管?
白微越想越心惊,伸手去搀扶慕容未受伤的那只胳膊。
「走,我们快出去,你需要医生。」白微一边说着,一边将慕容的胳膊绕过自己肩膀,扶起来。
尽管如此,白微却感觉到慕容并没有将多少重量交给他,倒像只是挽着他的肩膀走路而已。
「你不用这种时候还逞强……」白微忍不住小声嘀咕。
慕容听见了,但没有回话,只是将搭在白微肩上的那只手臂弯起来,绕过了他的脖子,然后人凑过去,额头轻轻抵在他的太阳穴。
白微顿时觉得无比怪异,而且这样子走路实在有点别扭,可是却怎么也无法伸出手去把人推开,只好抿紧了嘴唇,任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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