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田野,微凉的风拂过,监狱外叶榛扯着易南云的手臂,好奇地张望着四周。
新奇的体验又加一了。
嗯,易南云带她来探监的。
这家伙昨天涂药的时候哭哭啼啼,问他怎么了又不说,一直和她道歉,他的情绪和她有关,可她也懒得猜他究竟在想什么。
看他在那抱着她默默流泪,泪眼汪汪地都把她胸口的衣服都染湿了,一点都没有刚刚打架的气势。
他脸破了,又吸着鼻子在她怀里难过流泪,样子看得可怜死了。
她拍他背、给他擦眼泪都没把他哄好。
得到她的关怀,他不再和她道歉,换了句话说,哭唧唧地看着她,重复地说着她真好。
她当然很好啦。
易南云的话她受之无愧。
怀里的人眼睛泡满水光,脸上湿漉漉的,她低头吻他,唇印在他的额上,鼻间吸入一场雨过后的清新,那是他的好闻味道。
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她手痒地摸起相机给他拍了张照片,快门声响起,他也没什么反应,任她摆弄。
易南云自顾自地哭了一会就停下了,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了。
她递纸巾,他擦完泪后洗了个脸又恢复正常粘人劲,和她的猫猫狗狗一个性子,拉上她的小手就不放下了。
行李还在祝棱订的那个半山腰民宿,叶榛和易南云晃着小手回去了。易南云从祝棱他哥也就是柯泽希那得知这民宿的老板就是祝棱,没有一个服务人员肯定也是他打点过的。
叶榛有点心大,没什么后怕感,她知道这是因为他在她身边的缘故。
冰箱里没有食物但厨房有调理,也不知道祝棱这样安排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在她发愁晚上吃什么的时候,易南云在工具间找到渔具带她去钓鱼抓虾了。
他哭后情绪变得稳定,就是有点黏乎,时不时想亲一口的人变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