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榛吸了口兔子味后就和它面对面地侧躺着,她看着它的黑豆豆眼,眼眶很快溢出了泪。
差点死了的委屈不敢和爸妈讲,不能和朋友说,她憋了好久终于能宣泄了。
呜呜,兔兔,好可怕,她差一点就死掉了,差一点她俩就不能每天晚上一起睡觉了……叶榛又想看着兔子哭,又想抱着兔子哭,可她的兔子玩偶只有31c,叶榛折中用手握住它的长耳朵,揉着她的白球尾巴,额头靠在它的小肚子上掉眼泪。
易南云在洗菜备菜,金毛突然出现焦急地咬住他的裤脚。
他垂眸看去,嗯?又不乖了?
“松口,出去。”易南云面无表情地对它讲。
金毛不听话也不松口,易南云皱眉。
它是怎么了?
想知道它怎么了,易南云就顺着它,然后被拖进了叶榛房间里。
金毛松口了,它停在离床两米处忧心忡忡地看着床上的人。
床上躺着的人是叶榛,易南云站在床边听见她的吸气声,是那种带着鼻涕、带着泪的吸气声。
她在哭么?易南云心有点慌,他立马走向她,“榛榛,怎么了?”
叶榛睁开眼擦了擦泪,见一人一狗围在她床边,易南云还带着她的粉色围裙,是洗好菜来叫她出去的吗?
她撑起身子带着鼻音问:“是可以开吃了?”
易南云无奈笑了,他摇摇头,手指着金毛,“刚刚我在洗菜,它很着急地把我拉进来看你。”
这样吗?叶榛看了眼金毛狗狗,它是因为发现她在哭才把易南云叫进来的?
见它吐着粉色长舌头对她笑,她也被它带笑了。
易南云看着床上哭的脏兮兮的小花猫,他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走近捏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给她擦脸。
脸对着脸,近看玩偶法则对易南云也适用,围着围裙的他看着还挺可爱的。
易南云看叶榛在那转悠眼珠子,他抹干她眼角的泪后开口问她:“在哭什么?”
叶榛看着他摇头,低声道:“没什么。”
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她只是不想说给他听罢了。
易南云捏着纸巾的手紧了紧,他浅笑,笑意不及眼底。
和她分开后,她所有的心事,他不再有倾听的权限。
纸巾擦干了叶榛的泪,可脸上依旧不干净,像沾了胶水,她感到不舒服。
“我去厕所洗脸。”叶榛想叫易南云让开。
“嗯。”易南云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应答完,他没用动,依旧保持着弯腰给她擦泪的姿势看着她。
叶榛只好推了推他道:“你快去洗菜吧,我好饿。”
“好。”易南云直起身,将手中的纸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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