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看着她就算了,他话不是说完了,怎么还站在她面前看她不走?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他还有事情要说?
你吹一下头发吧。湿着头发容易引发头痛的。她听见他说。
恍然间,她脑海里闪现出好多和他有关的画面,一道道叮嘱和关心的声音在她心里响起,过往与现在重合。
叶榛冷着脸。
他爱管教人的毛病又犯了?他以为他还是她老婆吗?
对现在的她来说来自他的叮嘱和关心都是讽刺的。
见她不应,他又说了一遍,那样子比唐僧念经还烦。
不想再听他讲,她尽量心平气和地和他讲她没找到吹风筒。见他呆住,过了会从柜子里翻出吹风筒递给她。
她客气地和他道谢。
又不是她不想吹,长发湿哒哒地搭在背上很难受的。
他见她接了,留下一句等他一会就急匆匆跑进浴室了。
烘干机还有五分钟就结束工作,她按着浴巾起身,阳台没插座,她打算找个地方吹头发。她走两步发现那只猫在跟着她。她动一步,那只猫就跟着她走一步。她停下,本以为它也会停下来,谁知道它越靠越近。
一步一步硬是迈出凶狠的气势,它走到她腿边,轻轻用身子蹭了蹭她小腿就离开了。
唔……就这?
它什么意思呀?
她看着趴在沙发的缅因猫想起过往。
她差点也是拥有一只猫咪的人。
当年说要养只猫,和他一间间猫舍挑猫,最后看准了一家布偶猫舍,一对漂亮的猫爸妈,然后就立马付定金排队,按猫舍的繁育计划她们排个一年半就能拥有一只小猫咪。
只是后面不是离婚了嘛,一切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养了猫,养了另一个品种的猫。
说不定是和谁一起养的。
她感叹,也不知道那只曾经被她预定的小猫现在怎么了。
她把头发吹干,拿烘干的衣物换上。出来见他也换好衣服了,白t牛仔裤乖乖地站在那看着她。他这模样让她一怔,随即又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