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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浩服侍薛延就寝的时候,心态其实是很放松的,因为今天薛延不仅临幸了卞天豪两次,后来还又将傅长缨叫来临幸一次,应该已经尽兴了吧?所以他为薛延铺床的时候,浑然没有料到薛延的手会再次伸向他的身体。
“哥哥今天穿的是什么内裤啊?”薛延嬉笑着,将手搭在了宋浩大腿的内侧,顺着大腿往上摸去,指尖划过会阴,就摸到了柔软的布料,“是内裤……是三角的。”随着手指覆住宋浩半边屁股,便能摸出宋浩今天穿的内裤是贴身的三角。
他的手指张开,两根手指顺着绷住双臀的内裤边缘往中间一勾,紧身的布料便撑不住力,向着臀沟滑去,挤在那里,将整个臀肉都露了出来。而薛延的手却没有去摸宋浩的屁股,而是顺着布料往下,布料因为滑脱,将宋浩的睾丸和性器整个兜住,薛延用手去摸得,正是宋浩的睾丸。
宋浩本来正俯身给薛延铺床,被他刚摸得时候还以为他是逗弄,可随后薛延却用手掌裹住他的睾丸玩弄起来,让他抿紧嘴唇,僵硬地直起身,扭头去看薛延,表情木木的,透出点无可奈何的宠溺来。
从骨子里,宋浩并不是个手腕厉害,善于讨好取悦的性格,所以平时出于狼族对狼主天然的爱恋崇慕,出于年长者对于年轻人的宠让,出于对薛延恩宠的感激,宋浩总是满足薛延的任何无理要求,无意识中好像很是擅长魅惑固宠似的。但在这种已经做好了无事发生心理准备的坦荡时刻,突然被薛延“袭击”,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木讷与窘迫,才是他最真实的反应。
却不知道,他这副木呆呆的,又无奈又没法拒绝的好欺负模样,最是合薛延的胃口:“让我猜猜穿的是什么颜色。”
薛延嬉皮笑脸地,说着这么像猥琐大叔的话,却因为长着一张可爱的脸,让人生不起气来,一只手隔着布料轻轻挠着宋浩的睾丸,一只手却伸到前面去,罩住了宋浩的鸡巴,他下巴贴着宋浩的肩膀,撒娇似的说:“哥哥……”
宋浩偏头去听,就听薛延故意压低声音轻声说:“你鸡巴硬了哦……”
明明连全裸的模样都被薛延彻底看过,可听了这句话,羞耻竟还是如同一股热气直冲脸颊,也在这时才意识到,在薛延用手隔着内裤扣住他的鸡巴之后,整个勃起的过程,就发生在薛延的手掌下,现在勃起的鸡巴被紧身的三角内裤束缚着,龟头将布料都顶起,正抵着薛延的掌心。
薛延的手腕挑高了雀衣,不过垂落的布料仍然遮住了里面的情形,若是之前,薛延这时候都把他扒光了,现在却故意在雀衣里面,前后夹击,同时爱抚着他的鸡巴和睾丸,而且并不粗暴,反倒是像用手指描摹形状似的,在鸡巴和睾丸表面来回轻轻勾画抚摸,竟让宋浩呼吸都乱了几分,不知该如何应对。
“哥哥刚刚撅着屁股铺床的样子好色哦,是在故意勾引我吧?”薛延一直贴着宋浩的后颈,撒娇中带着点诬陷的无赖味道。
薛延的寝具都铺在竹席上,所以铺床的时候自然要撅着屁股俯身趴下去,这样的服侍,本来也可以交由内侍来做的,但正是因为想到薛延晚上可能没有什么兴致了,铺床之后未必能够得到恩宠,宋浩才自己来亲自做,没有让内侍过来,哪想到薛延的精力这么足,而且还被铺床给勾引到了?
按说这时候宋浩该顺着薛延的话,主动承认是自己在勾引了,可今晚的临幸确实超出了宋浩的意料,一时间还没缓过来,话就没那么及时,没等他开口,薛延却又轻笑着说:“其实我知道,哥哥并没有勾引我,只是铺床而已。”
宋浩很是意外,薛延怎么竟会主动给他开脱了,随后就听薛延说道:“不过,只是铺床也能铺得这么色,怎么想也还是哥哥的错吧。”
“是……”宋浩涩声承认道,换了个花样,还是一个意思。
“哥哥的身体就是这么色,之前都没有好好欣赏哦。”薛延的双手一前一后地爱抚着宋浩的性器,并未去往别的地方,尤其是食指,在宋浩的龟头上绕着圈,很快内裤就被淫液打湿,在马眼周围湿了一块,用手指直接就能摸出来。
“好奇要玩弄哥哥的身体到什么程度,流出来的淫水才能把内裤整个打湿呢?我们试试吧?好不好?”薛延兴致勃勃地问。
这样的要求当然是不可能拒绝的,宋浩本以为薛延只是又犯了坏心眼要戏弄他,一会儿就该忍不住插进来了,没想到,今天的薛延特别有耐心。
薛延的手离开已经湿漉漉的龟头,从后面搂住宋浩的身体,直接钻进了雀衣的衣领,准确地找到了宋浩的乳头,将指尖沾着的淫水点在了乳头上,轻轻地绕着圈,用淫水把宋浩的乳头给打湿了。
宋浩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他之前俯身趴着铺开床铺,被薛延将手伸进下面,便坐直了身体,正好是适合薛延伸手爱抚他身体的跪坐姿势,现在被薛延直接爱抚乳头,身体微小的颤动便都十分明显。
随着薛延手指的转动,那挑来的淫水渐渐变得干了,可薛延的手指依然绕着宋浩的乳头打转,用指肚来回拨弄着宋浩的乳尖,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将乳尖整个
', ' ')('按进乳晕里,敏感的乳首整个硬了起来,被这么反复玩弄,快感越来越强,渐渐的乳尖再度湿润起来,散发出淡淡的清幽的檀香。
乳头已经被玩弄得开始溢出乳汁,可薛延仍是将宋浩抱在怀里,双手还在宋浩的衣服里面细细把玩,并没有急着脱光宋浩的衣服,这样的薛延,让宋浩觉得很不寻常。
不过因为薛延始终在宋浩身后,并不能看到宋浩的表情,所以宋浩比平时还放松一点,虽然被玩出了乳汁很羞涩,但不被狼主看到自己的淫态,就没那么羞耻了。
将乳头玩出了乳汁之后,薛延才开始爱抚宋浩的胸肌,却也不是胡乱地粗鲁揉捏,而是张开手掌,从两边包夹住宋浩的乳头,手掌握住宋浩的胸肌,轻重适度地揉捏着。这样的爱抚,其实更能感受到肌肤的光滑和肌肉的弹性,有种在感受、欣赏的意味,让宋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不是薛延发泄冲动的玩具,而是被薛延认真对待着,是让薛延珍视喜欢的存在。这样的薛延,这样的温柔,让宋浩一面惊讶奇怪,一面又无法控制地渐渐沉溺在这样温柔的爱抚之中。
可让宋浩更羞涩的是,因为乳头已经在兴奋中开始分泌汁液,所以这样并不粗暴的揉捏,也让他的乳头不住地往外流出淡淡的带着一点白色的乳汁,而偏偏此时薛延揉捏的是他的胸肌,乳头并未被直接刺激,流出的汁液,只能直接顺着肌肤流淌,流到薛延的手掌缝隙之中。薛延的爱抚持续不断,由轻至重,汁液便不断溢出,然后沿着宋浩的身体慢慢流动。
而薛延的另一只手则睾丸挪到了宋浩的屁股,手掌握住那丰满的臀丘,在掌中反复挤压抓揉,力度同样是温情脉脉,但每一下都十分有力,相比起之前的猴急,这种温柔手法,却反倒更显得强势,那种整个身体尽在薛延掌握的感觉,让宋浩欲罢不能,整个人都有些发软了,只能任由薛延肆意把玩。
接着薛延的双手上下同时开始继续进攻,下面的手掌顺着臀线上滑,饶过了宋浩的大腿,滑到了前面,轻轻抚上宋浩的小腹,上面的手则顺着宋浩的胸口到腹肌一线抚摸。
下面那只手,指肚划过最下面两块腹肌的弧线,沿着内裤的边缘,顺着宋浩的肚毛慢慢往上摸。他的手指就是在玩弄宋浩的腹毛,指肚沿着阴毛形成的细线,来回撩拨,抚弄着左右两边的腹肌弧线。宋浩的脸一下子就更热起来,因为第一次侍寝太突然太意外,所以身上的毛发都没有修饰干净,但薛延对于他体毛的喜欢,又让他后面没法再去补救,因此便一直保持着了。只是作为狼族,参加过那么多次入宫修业,宋浩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羞心虚的,现在被薛延单单爱抚腹部的阴毛,一下就感觉特别羞耻。
薛延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抚摸衣摆下面的部分了,手掌开始试图往上面延伸,偏偏他不肯从宽松的下摆伸进去,偏要从腰带里直接钻进去,宋浩的腰带虽然没有缠得特别紧,可依然是比较修身的,再插进一只手掌,就变得更紧了。可这也让薛延的手臂和手掌都紧紧贴在了宋浩的身上,像是把宋浩紧紧抱在怀里一样。明明身量和性格还是孩子,可这样有力紧抱的胳膊,却让宋浩感到特别的强势,身体也不禁被薛延顺势搂在怀里。
最关键的是,直到此时,薛延也仍未解开宋浩的衣服,双手始终在雀衣内活动。衣服并不是一种束缚,反倒像是一种装饰,情欲在衣服内酝酿得越久,解开衣服的那一刻就更炽烈,这在狼族的审美中,是一种含蓄的美。
插入雀衣衣襟中的手,从上到下来回地爱抚着,自胸肌的中线到下面的八块腹肌,身体的这段部分是肌肉线条最多的,也是最能体现男体之美的。薛延的手沿着宋浩胸肌的中线往下慢慢滑动,如同沿着前人的书法临摹勾画,手指描摹着肌肉的形状,细细赏析着每一道笔触的转折。
宋浩不是个自负的人,从不曾觉得自己的身材多么出众,但被薛延这么抚摸着,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确实很性感,才能让薛延的手指如此流连忘返。之前的性爱,薛延说过很多次的喜欢,但都像是年轻男孩欲望上脑时的冲动情话,而此刻默不作声的爱抚,却有着成年男人的强势,因其强势,爱抚反而越发温柔,因其温柔,反倒越显情酣心热。
不过也能感觉得到,薛延还是在尝试摸索,动作依然隐隐带着一点急躁,力度有时也有点不知轻重,最重要的是,一直不解他的衣服确实是个妙思,但却反倒束缚了他的手脚,尤其是被腰带限制的右手,动作别别扭扭的,反倒失去了洒脱随性的气概。
也不知道今天是谁教了他什么,让他有了这么大变化,宋浩细细回想,卞天豪是初次被临幸,但他那个年纪,看起来不像是能反过来教导薛延的,不被薛延折腾哭都不错了,傅长缨倒是成熟稳重,但傅长缨性格内向甚至有些软弱,似乎也做不到。
难不成……是袁博?这人自己忍着无法让狼主临幸的诱惑和痛楚,还能教导狼主风姿和仪态,倒真是尽心尽责,十分辛苦。
薛延似乎也意识到腰带非常别扭,终于抽出手来,双手交叉伸进了宋浩的衣襟,擒住了宋浩的胸肌,交叠的衣领也因而被拉扯开,再难
', ' ')('遮住里面的风景,那双手在胸肌上尽情玩揉的姿态也展露出来。薛延似乎终于耐不住这般细腻缱绻的姿态,终于像往常一样贪婪急切地将宋浩的胸肌掌握在手。
一直舒缓优雅固然让人情难自禁沉溺其中,但粗野狂暴起来,那汹涌的直白快感,也自有种让人心神驰荡的魅力,于狼族而言,风雅为表,爱欲为里,身体被细细赏玩之后,一场酣畅淋漓的临幸,才是直达心魂的真正恩赏。
宋浩那些猜测遐思再难坚持,差点呻吟出声,幸好心里还惦记着不能每次都让薛延那么轻易得手的羞耻之心,故而忍住了口中的呻吟,不过,既然一直背对着主上,稍稍放纵一点也没事吧?
将胸肌往前挺起,主动送入薛延手中,身体也随着薛延双手的用力掐捏而律动配合,宋浩张开嘴,舌尖都在快感中轻轻颤抖,放任自己露出了被玩到舒服至极的淫荡表情,只是始终背着薛延,没有发出呻吟来,不想让薛延看到他此时已经完全沉溺于薛延爱抚的享受模样。
“哥哥刚刚都走神了吧?什么优雅,果然要粗暴起来才舒服吗?玩奶子的力气一大,哥哥的表情都变了,骚的不成样子。”薛延戏谑的声音这时候才在耳边响起,宋浩吃了一惊,视线慌乱地乱瞟,随后凝固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内卧的墙边,竟然放了一面古色古香的桌镜,镶嵌在木制镜架中的镜子,刚好映照出了他和薛延的模样,原来薛延虽然一直在他身后,其实对他脸上的表情,全身的姿态,都看的清清楚楚!
宋浩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只能木讷地看着薛延将他的雀衣从肩头脱下,裸露出已被爱抚得泛起潮红的身体,而两边被亵玩过的乳头,还在泌出淡色的乳汁,顺着深麦色的肌肤缓缓流淌,淫靡至极。
而这时候薛延直接撩开了他雀衣的下摆,性器吐出的淫水已经将白色的内裤打湿,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在茎身上,显出了粗大茎身的模样,只需看到这副景象,就知道刚刚宋浩的身体有多兴奋,下面流出了多少淫液。
宋浩的脸越发红了,眼睁睁看着薛延将手放在下面,隔着浸湿的内裤抚摸着性器,将内裤从顶上扒下,将同样被淫水打湿的阴茎露了出来:“原来玩到哥哥发起骚来,流出的淫水就能把内裤打湿了。”
这话让宋浩羞耻得无地自容。
“都骚成这个样子还一直忍着,哥哥要忍到什么时候?”薛延此时的口吻已经称得上抱怨了。
他的手指伸进衣摆里面,隔着内裤揉按着宋浩的穴口:“这里明明也湿透了啊,真的不想要吗?”
宋浩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模样,被薛延的手指隔着内裤摸了两下,后面就酥痒地颤抖起来,食髓知味的穴口,已经开始渴盼更大的东西了,他此时才意识到,虽然自己极力地在“品评”薛延今天的表现,努力想要维持身为教导者的姿态,但正因为这种坚持,反倒让自己在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薛延玩到欲罢不能了,刚刚昏头昏脑之下,忍不住放纵地享受起来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刚刚那副享受得发骚的模样,分明都被薛延看在了眼里,他早已知晓了答案,现在的抱怨和不满,其实只是在恶趣味地欺负他罢了。
这时候,薛延握着自己的性器,隔着内裤抵着宋浩的穴口,上下磨蹭了一下,什么话也不需说,那炽热坚硬的龟头就足以让宋浩身体发软了。
到了这个地步,宋浩只能承认自己再次败在了薛延这个小坏蛋的手里,双手探进雀衣下摆,将前后都已经打湿的内裤从臀上脱下,可这时候薛延却拦住了他的手,让内裤只脱到了大腿根处,便将性器抵在了穴口:“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就想让我进去吗?究竟是哥哥骚到一点礼数也没有了,还是太有礼数了,这时候也只是一心侍奉我,并不真的想要呢?”
宋浩语塞,这个小鬼,怎么越来越坏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开个好头吗?
“我知道哥哥脸皮薄,不如,就用你的后面来蹭我的龟头吧,蹭一圈是想要,蹭两圈是非常想要,蹭三圈特别想要。”薛延坏笑着,亲了亲宋浩的脖颈。
宋浩涨红了脸,不敢抬头去看那面镜子,因为一旦对上薛延明亮的包含笑意的双眼,他就连最后一点理智都保持不住了,他提起雀衣单手往前拢起,微微抬高臀部,右手扶着薛延的性器,抵在了穴口。
因为薛延说的不只是蹭,还要绕圈,所以只能挪动腰胯,带着双臀抵住薛延的性器,用穴口在龟头上画圈。
一圈,被龟头挤压得肛口皱褶就舒展开来,淫液一下就流了出来,打湿了龟头,也让第二圈变得湿漉漉的,第三圈的时候,濡湿的肛口已经忍不住张开,想要把薛延的龟头吞进去了,但是偏偏,宋浩却握着薛延的狼根,没有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而是坚持着,又蹭了一圈。
此时他浑身都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渴望被插入的焦灼炙烤着他,左手拢不住雀衣,松开手撑着身前的竹席,可右手还是握着薛延的性器,又轻轻蹭了一下,那炽烫的龟头就像把后穴烫坏了一样,穴口像是小嘴一样含住了薛延的龟
', ' ')('头。
“是,非常,特别,的想要,蹭多少圈都不够的想要,也是……再蹭一圈都做不到的……想要……”宋浩低喘着说完,仓促地匆匆说了一句,“失礼了!”就把薛延的狼根插入了身体,直贯到子宫深处。
不是不想慢一些,而是已经做不到放慢了,只想赶紧将那熟悉的粗硬巨物吞吃进去,填满空虚的身体,当肠壁、子宫都被完全撑开的瞬间,那种满足感让宋浩忍不住轻声叹息。
宋浩紧跟着就激烈地动了起来,以这样半跪的姿势,背对着薛延,屁股极快地开始吞吃薛延的狼根。被操过几次的身体,已经开始贪恋起做爱的美妙滋味,自己就知道该怎么撅取快感,久经战阵的精壮狼腰,现在却比在战场上还要卖力地动着,带动着双臀,紧紧夹住薛延的那根粗大的狼根。
真是太舒服了,无论心里自我告诫多少次,一旦被插进来,那些决意就都不作数了,自己的根器,才是后宫里最弱的吧?作为后宫里被临幸最多次数的人,恐怕也只有自己,才最能感受到被主上临幸的舒服吧?
粗壮的狼根将括约肌整个撑开,所有皱褶都完全舒张成环,才能裹住那壮硕的根部,满是青筋的茎身挺在肠道里,肠壁紧贴着青筋吸吮着,而插进了子宫的部分已经成结,龟头卡着宫巢最深处,粗大的冠沟勾着宫巢的腔口,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快感中还夹杂着一丝轻微的拉扯的痛楚,对于狼族来说,这点痛楚不仅不会带来不适,反倒更像是特殊的快感,让身体更加欲罢不能。
整个狼根,那如此雄伟粗壮的身躯,就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被自己的子宫和肠道贪婪地包裹住,每一次起伏都将主上的狼根从头到根部地吮吸一遍,只要想一想就感觉爽到要受不了,而身体切实的感受就更是难以承受,身体动得根本停不下来,要做得不是加快速度,而是控制自己慢下来,别动得太快太急躁,好像要把狼主的性器吃掉一样,如果再变成那样的淫浪模样,明天怕是更要被人嘲笑了。
只是……嘲笑就嘲笑吧……因为……真的太舒服了,不想,不想为了别人的目光和评价,而放弃此刻如此强烈的快感,对不起,主上,你所珍视的我,只是个没有根器的,贪婪着您赐予的快感的无能之辈而已……
一口气直插到底,然后就开始这样主动地动起了狼腰,那激烈的程度透着无法自控的贪婪,可以看出宋浩是真的不行了。薛延满意地将雀衣的下摆别进宋浩的腰带里,让自己性器在宋浩肛口抽插的模样能够露出来,他抬起头,看向了前面的镜子。
明知那里有面镜子,可宋浩却特意将头扭开了一点,然后就肆无忌惮地露出了享受又快乐的表情,那副爽到过分舒服的模样,已经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了。
只要看不到自己现在有多淫荡,就不算太失礼吗?薛延坏心眼地搂住了宋浩,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看着我好不好?”
宋浩只能透过镜子去看他的眼睛,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薛延趴在他的身上,搂着他光裸的身体,而他则向后反复抬起自己的双臀,两人身体的缝隙间,在抽插的短暂瞬间,能够看到那已经被打湿的粗壮狼根,而薛延正一脸享受舒服地,对着镜子里的他露出坏笑,而镜子中的他……
那个满脸淫荡,表情仿佛要崩坏般的男人,真的是他宋浩吗?怎么这么淫荡,这么放浪,一副被操得舒服到无法承受的表情,这样的自己,真是又淫贱……又快乐啊,宋浩竟忍不住对着镜中的自己轻轻笑了笑,好像在满意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这样的场景,真是让宋浩移不开眼睛。
突然,宋浩的身体停了下来,身体激烈地颤抖着,瞳孔都因为快感而失焦,薛延惊讶地说:“哥哥已经射了吗?”
宋浩吃力地轻轻摇了摇头,双手扣着竹席,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他激烈夹紧的后穴,和不住上下点头,流出来大股淫水的阴茎,让薛延意识到,他不是射了,恰恰相反,而是在忍耐要射精的冲动。
“这时候,就不必忍耐了吧?”薛延的双手扣住宋浩的胸口,俯身将他压在竹席上,直接从上往下开始用力地打桩。
本就艰难忍耐,不想在薛延高潮之前先射出来的宋浩一下就忍受不了,浑身激烈颤抖着,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射出来了吧?射出来的时候,后面会咬得很紧,操起来更舒服,真是糟糕啊,即便倾尽全力,还是先被操射了,是不是?”薛延故意嘲笑着宋浩,身体却一刻也不停,“不过袁博说得对,像哥哥这样的身体,确实该好好欣赏,用我的狼根,好好欣赏哥哥的淫穴,怎么欣赏都不够。”
“呜……”果然是袁博!宋浩心里呜咽一声,被薛延压着,腰都有些软了。
“哥哥不会以为这就要结束了吧,今天临幸别人三次,有些累了,只能射一次给哥哥了,所以这次要久一点哦。”薛延亲吻着宋浩的肩膀,“哥哥会不会怪我把第四次才留给你?不过感觉第四次耐力更久,可以多欣赏一下哥哥的淫穴呢。”
薛延搂着宋浩的身体,让他直起身来,完全敞开的雀衣被腰带
', ' ')('挽着,张开的下摆挺着已经射过一次,表面还沾着精液的畜根,这样被彻底操开的模样不仅出现在镜子里,也出现在宋浩自己的眼里,亲眼看到自己这副淫态,羞耻与快乐同时席卷心头,薛延低喘了一声:“好坏,哥哥故意用力咬我的鸡巴,是想让我早点射出来吗?”
“那可不行哦,我现在养成了一个坏毛病,没有把哥哥操哭的话,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呢。”薛延坏笑着,猛地用力往前顶了一下。他确实有说这句话的底气,他已经摸透了宋浩的身体,这一下精准地直捅宫巢最深处,快感一下就穿透了宋浩的全身,在这样的反复撞击下,宋浩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爽到哭了出来。
快感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是根本控制不住的,就好像射空了精液和淫水之后,只能用泪水来抒发自己的快感一样,而比流泪还可耻的是,因为薛延撞击得又深又狠,宋浩的畜根失禁似的,颤抖着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哇好厉害,射了好多,喷出来了!”薛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惊叹,“糟了,哥哥的后面,太厉害了,忍不住了……”
他紧紧抱住宋浩的身体,重量都压在宋浩的身上,龟头抵着宫巢最深处,鸡巴抽动着,将一根根浓稠的精液泵射在了宋浩的身体里。
射了之后,薛延还趴在宋浩的身上,惫懒地蹭了蹭宋浩的脖颈,双手还搂着宋浩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抚摸着。激烈的性爱让宋浩的身体满是汗水,精实的肌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被薛延的手轻轻拂去,这一刻宋浩也在缓缓平复呼吸,只觉得此时的缱绻韵味悠长,让他也沉浸在回味之中。
缠绵了一会儿,薛延满足地吐出几口气,疲倦地带着宋浩倒在了竹席上,衣服都沾上了那打湿竹席的液体,他脸上带着惬意满足的微笑,已经沉沉睡着了。
宋浩勉强起身,薛延的狼根还插在他身体里,身体一动,被操到酥麻的穴口敏感极了,一丝丝的快感还在漫溢,他赶紧抬高身体,让还插在身体里的狼根滑出,否则若是薛延也感觉到舒服,再次兴起,今晚怕是又睡不着了,他倒不是不想被薛延临幸,而是怕自己专宠的恶名越发响亮。
起身之后,宋浩也感觉有些疲惫,躺在那里,蜷起双腿,夹紧了后穴,轻轻喘息着。
这时候,一个黑影悄然出现在他和薛延的身边,
黑色的利落短发下,墨镜和面罩遮住了他的面容,但露出的鼻梁和下颌轮廓,依然能感觉出他的英俊,身上穿着黑色的无袖背心与长裤,露出肌肉结实、修长有力的双臂,那昂藏高大的身躯,如果薛延还醒着,就会认出这正是曾经在飞机上救过他的黑狼王墨陵。
而之所以落地的时候声音如此之轻,是因为他的双脚并没有穿着战靴,而是黑色的束带绑住了脚掌,只露出了脚趾和前脚掌,故而落地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
“又麻烦您了。”宋浩愧疚地说。
墨陵没有说话,只是熟练地在稍远处重新铺好薛延的床铺,动作熟稔而轻快,依然仿佛把所有声音都吞没了一般。
接着他和恢复了些力气的宋浩配合着,轻手轻脚地帮薛延脱去了衣服。刚刚欢好过的身体还带着汗水和精液的余味,宋浩脸有点红,墨陵的表情则因为带着墨镜和面罩而无法分辨。
墨陵起身,脚步无声地走出去,很快从外面端来一盆水,水盆边上搭着毛巾,轻轻放在薛延身边,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宋浩褪去身上的衣服,拿起毛巾擦拭着身上的痕迹,而另一条毛巾,则被墨陵轻柔地拿起,以和他高大身材截然不符的轻柔动作,缓缓擦拭着薛延的身体,薛延酣眠睡着,根本没有察觉到。
只有将手伸向薛延的性器时,墨陵的动作才微微一顿,呼吸也略微起伏了一下,似乎在隐忍什么,随后才恢复过来,动作更慢了些,轻柔地用毛巾擦拭着薛延沾了精液和淫水的阴毛,又用毛巾裹住整个茎身,轻轻擦去上面的痕迹。
清理完毕之后,他们一起将薛延轻轻放进了床铺,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宋浩帮薛延盖好被子,随后穿好衣服,墨陵一直默默在旁边跪坐着,始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薛延睡的香甜,根本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宋浩歉意地跪坐行礼。墨陵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回应,深黑的眸子只是默默看了薛延一眼,身体便如融入了黑暗般,向上轻轻一跳,消失在房间里。
而宋浩的视线,则落到了房梁上,云顶宫的屋顶极高,房梁都是上等的宽大木料,一身黑衣的黑狼王墨陵,就蹲在房梁上,垂头始终注视着薛延,警惕着一切危险。
在这样的深夜,不好劳动宫中其他侍从,除了一直紧随在侧的黑狼王,宋浩还真的找不到别的狼族来帮自己。
而明天早上,薛延恐怕根本意识不到衣服更换,身体也那么干净清爽的事情吧。
明明在这么近的距离随身保护,主上都并没有露出不适的模样,应该是可以接受的,为什么还是不肯真的请主上恩宠呢?不知道什么时候,黑狼王才会迈出那一步,出现在狼主面前,宋浩叹了口气,悄然
', ' ')('退出了内卧,有黑狼王在,这里的安危,根本不需要他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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