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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落在项歌脖颈上,他慢慢伸出手,回应似的,搂上颜臻的脖子,轻轻抚了抚他的脊背,低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颜臻深吸一口气,看向他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一手捧着他脸庞,拇指摩挲着他有点干燥的唇瓣,很认真地说:“你要小心萧绾。“
项歌讪笑了一下,他实在不懂为什么颜臻对萧绾有莫名的敌意,现在争辩恐怕也没什么用,说不定颜臻更误会了,于是只点点头。
颜臻转身要走向厨房,准备给他倒点柠檬水,衣服忽然被拉住。
再不把那棒子取出来,项歌觉得自己要疯了。
“能不能取下……“项歌顿了顿,“那个带子?”
“什么带子?”
项歌脸有点红:“贞操带。”
天色方蒙蒙亮,晨雾笼着青山碧水。
凌晨上厕所的时候,有拿过一次,但身体里有异物还是难受。
“已经到早上了。”项歌稍微有点心虚。
颜臻没说话。
“颜臻——”项歌实在是被这个东西折腾得不轻,一夜没睡好,现在头还晕晕乎乎的,一面玩着颜臻衬衫扣子,一面说,“现在就打开行吗?我……我真的不想戴了。”
“好啊。“颜臻这回倒爽快,亲亲他脸颊,坐到床边。
项歌迷迷糊糊的,也坐到床沿,手按在裤腰上的时候,感受到迎面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几乎可以说是直勾勾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你闭上眼行吗?“
颜臻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那目光好像手一样,抚过他身体里每寸角落。
项歌背过身,觉得下身某处有些湿润,硬着头皮脱下裤子,光裸着一双长腿,沿着贞操带边缘渗出些液体,顺着他腿根蜿蜒而下。
他一夹,肉壁箍着棒子,磨在生殖腔口,微微发胀,他低低的呻吟出口,恨不得挖个缝钻进去。
颜臻伸手一勾,就把人揽到怀里。
捏着手机开了锁,趁机抚摸过项歌柔滑的皮肤,上上下下揉了个遍,摸索着解开,只是棒子还插在他身体里,肉穴紧紧咬着。
项歌浑身发软,背靠在颜臻怀里,眼角微微泛红,已经有些动情了。
颜臻揉捏着花唇,手上很快汁液淋漓。
项歌哑着嗓子说:“拿出来。“
颜臻怕怕他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低声道:“自己来。“
项歌两只手腕被他握着,根本抽不出来:“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自己来?“
颜臻舔着他耳垂,舌头濡湿了脖颈,顺着肩颈线条细细密密地咬过去。
项歌头皮发麻,终于恼怒了:“颜臻!“
颜臻温柔地鼓励他:“自己排出来。“
项歌根本挣脱不开,平日里就没颜臻力气大,现下更是不可能了。
他只好微微撑起腰,下面用力,每次夹紧软肉都陷入棒子的突起里,况且棒子在头部增大成球,几乎是卡在他身体里。项歌大口喘息着,汗水很快把整个后背浸湿了。
方排了一段出来,颜臻忽然捏了一把乳头,他腰一软,往下一坐,忽地又全根没入。
呻吟像被人掐断了一样,他眼眶里涌上生理性的泪水。
项歌这回是真炸毛了,剧烈挣扎着要从颜臻身上坐起来。
腰后顶着个东西,项歌扭过头,恨恨地看了颜臻一眼,眼珠上蒙着清光。
颜臻被他那一眼看得愈发硬了。
这人是真禽兽。
颜臻轻吻着他腺体,总算是伸手把那棒子忽然发力,抽了出来。
棒子一下子被拿走,项歌身体不由自主地空虚,汁液泊泊流出,在床单上晕染出图案。
颜臻从后面掐着他的腰,肉棒在他腿间进出,摩擦着花唇和腿根,但就是不进去。
项歌身子被撩拨到极点,却空虚着,浑身上下敏感到极点。
他又不是个好意思开口说要的人,直到颜臻就这样在他腿间射出来的时候,他还有点懵——这就结束了?
颜臻拿着纸帮他细细的擦拭,指尖滑过肉穴,在花核上有意无意地按过。项歌控制着喘息,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
颜臻难得作回好人,却没起到效果,反而让项歌在心里狠狠记了一笔。他想着早上还要拍戏,所以就没要项歌。从衣柜里拿了件米棕色丝绸衬衫和牛仔裤,亲自替项歌穿上,一颗一颗地扣到最上面,再把下摆塞进裤子里。
项歌被他碰一下,就轻喘一下,脑子里一团浆糊,几乎是任人摆布的状态。
肉穴极度敏感,肿得发痛,碰着棉质内裤都觉得摩擦着。
他面上还泛着红,匆匆跑到洗手间,打开冷水往脸上扑。镜子里的人,猫儿眼勾着,眉宇含春,浑身笼着明明白白的情欲气息。
他在洗手间里呆了整整十分钟,才觉得稍微冷静了点。
这敏感的身子让项歌一整个上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幸而
', ' ')('现在的戏不难,强打着精神也过去了。
直到记者走到跟前的时候,项歌才想起来,新来的助理李秋早上跟他说过,下午有个采访。
颜臻那会儿说有个双人采访,还真不是假的。
现在都兴直播,项歌和颜臻一起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项歌不想靠近他,往边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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