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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臻拉开浴袍的结,抚上项歌的腰眼,温热的手指揉捏着他臀瓣。皮肤柔滑,有吸力一般。
唇齿分开时,拉开一道银丝。项歌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眼角泛着水红色,手攀着他肩膀,靠在他怀里。
颜臻把他反压在墙上,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体上下游移,摸得项歌浑身发软。他不由地侧着脸,脖颈的线条绷紧,纤韧而迷人,颜臻急切地啃咬他脖颈,留下星星印子。
平日里是不会在这边留下痕迹的,可是今晚尤其忍不了,非要在显眼处,对着旁人宣誓主权才好。
细细密密的,痛而痒,项歌迷迷糊糊地睛,渐渐感觉内裤被扯开,有手指抵在他穴口前,有些粗暴地揉搓着花唇,间或用拇指按着花核。
“颜臻,绾哥、绾哥还在等我。”
项歌抓着他手臂,试图制着颜臻,只是腰软了,人控制不住地靠着墙往下滑。
不提还好,一提颜臻瞬间就想到方才萧绾亲的那一下。
他相信他们是普通兄弟情,但是不行!
什么人都不行!omega也不行!除了他谁都不行!
他恨他总不知道危险,项歌倒也不是单纯,只是感情方面经历太少了,不大懂得防范。这天真起初是好的,因为让他得逞了,可是现在,却又很不好了。
项歌旁边是比腰略低的柜子,颜臻突然发力,竟然直接把他抱到柜子上面,跪在他两腿间,头埋了上去。唇齿含着花唇,细细舔舐,灵巧的舌头把整个口都濡湿了。浴袍落在颜臻两边,白色的小帘子一样,飘在身旁,很快,项歌感觉身体里进了一个软而滑的东西。
他意识到是颜臻的舌头,心里控制不住地浮上羞窘。
颜臻忽然用力的吮吸了一下,那蜜液里似乎也混进了omega甜美的信息素。
酸涩的感觉涌上来,项歌整个人微微颤抖。
他是真的受不了这样。
颜臻的黑发擦在他腿根,丝丝缕缕的,微微的痒。项歌无力地推了推他脑袋,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颜臻,不、不要用——啊——”
今天仍然是温柔的,但是温柔中似乎含着点粗暴。
软滑的舌头突然换成了粗大的性器,颜臻按着他腿根,几乎是有点发狠地捅进去。前戏做得不充分,项歌身体没有完全打开,插了一半紧得颜臻根本进不去。
项歌额头上沁出汗水,纤长的睫毛上也挂满了水珠,终于是给了颜臻恼怒的一眼。这几天他几乎都是很柔和的状态,像是小猫咪向着主人露出柔软的肚皮,但是他到底是有爪子的,惹毛了照样亮出来。
颜臻吻吻他脸颊,面上有些歉意,眼尾微垂,眸子是深澈的湖水,波澜不尽,满满是项歌一个人的影子。此刻眉目间染着情欲,便如山青花欲燃,美不胜收。
美貌有着原始而赤裸裸的杀伤力。
项歌隐约觉得自己被迷惑了。
虽然有些不悦,但他仍然努力放松身体,几乎是脚尖触地,一点点吞吃着肉棒。内壁被撑得满满的,肉棒摩擦过,带起一阵战栗。
项歌手撑着桌子,脖颈禁不住后仰着,要害全暴露了。
趁着他不注意,颜臻忽然施力顶了进去,性器长驱直入,肆意征伐,直直艹到生殖腔口。
尖锐的痛楚混着剧烈的快感,项歌忍不住呻吟出声:“啊——颜——唔唔——”
他还要说什么,被颜臻一吻封住,口腔被扫过,上腭微微发痒,唇齿撕咬着。
颜臻握着他的腰微微离开桌子,项歌腿都是软的,条件反射地攀着颜臻肩膀,几乎是挂在颜臻身上,重力作用下肉棒顶得他头皮发麻。
“轻、轻点——”项歌忍不住开口,眼眶泛红,蓄着泪,有些埋怨地看了眼颜臻,但也没说其他的,默默承受着颜臻带给他的一切。
可是不够。
明明项歌已经比之前动情许多了,甚至愿意给他口交,绝对可以说是在意他的。可是颜臻总觉得哪里不够。
现在有萧绾,以前有过顾因雪,以后更不知道还有谁。
可是一个人,如何彻彻底底地占有另外一个人?他总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灵魂,就算把他关起来,脑子还是自由的。心是永远无法得到的,剜出来的时候人就死了,他不要那具空壳。
颜臻把他放回桌子上,项歌放松了口气,没想到紧接着的,便是猛烈的抽插,大开大合地艹干。
性器进进出出,花唇被磨得发烫,安静的房间里是啧啧水声,那摩擦的热度,几乎可以冒烟了。
手劲重了,项歌大腿上留下青紫的印子。
他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无暇其他,只有很隐约的念头,颜臻心情似乎不大好。
方才他都解释那么多了,应该没什么好不相信的吧?两个omega又能做什么?
耳边忽然浮起一句话:“我是谁?”
项歌愣了一下,不知道颜臻想听什么,迟疑地回复了两个字:“颜臻?”
颜臻为那迟
', ' ')('疑不满,龟头几乎有些发狠地破开生殖腔口。项歌整个人痛懵了一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想蜷缩起来,颜臻站在他腿间,他双腿紧紧夹着他腰。
这会儿是真疼,项歌紧紧抓着颜臻胸口衬衫,眼前有一瞬间发黑,话里都涌上哭腔:“太疼了……出……”
说到一半忽然刹车,总觉得有些伤人,项歌控制不住地落泪,攥得颜臻衣服都皱了,慢慢说:“轻一点。“
颜臻紧紧搂着他,贴在他耳边,忽然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项歌有些羞涩,小声说了两个字:“老公。“
可是颜臻现在不想听这个,老公实在是个太广泛的词,他想听独一无二的,他的名字。
龟头卡在生殖腔口,缓慢的磨动,痛楚减弱了些许,身体里的水泊泊的涌出来,顺着桌边往下流。
颜臻忽然不动了。
项歌有些头疼,他让他轻点,不是让他停下。他现在整个人不上不下,难耐地扭动着,试图自己缓解,却被颜臻紧紧按着,简直要疯了。
“颜臻——”项歌情不自禁地唤他的名字,“你,你……”
“我什么?”
颜臻捏着他下巴迫他看着自己。项歌眨眨眼睛,忽然搂上他,咬耳朵,重申:“我和绾哥真的没什么,我喜欢……”
颜臻心脏怦怦跳。他早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泄露出内心的不安全感。
项歌忽然搂上他脖子,用力吻了上去,但很快被颜臻掌握了主动权,唇齿碰撞,银丝缠落。
“你刚才要说什么?”
“没什么。”项歌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
嵌入生殖腔的性器渐渐肿大成结,撑得项歌整个人都涨涨的。颜臻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摩擦在生殖腔的软肉上,快感顺着脊柱爬上去,项歌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停、停一下。”项歌有点受不了。
颜臻继续问他:“你刚才要说什么?”项歌前端要发泄,被颜臻一把捏着。
项歌顺着脖颈一直红到了锁骨,他难耐地动了动,不敢看颜臻,趴在他肩膀上小声且飞快地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内心里的羞意潮水般涌上来,他内壁忽地痉挛,死死箍住颜臻的性器,浑身又酸又涩。
颜臻心花怒放,性器胀大成结,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滚到生殖腔的软肉上。项歌紧紧抓着颜臻背部肌肉,他指甲修剪的很短,尽管如此,还是在颜臻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划痕。
项歌也释放了出来,他控制不住地喘息,一声一声,柔润而沉。
颜臻堵着他身体不放,精液一直留在生殖腔里,稍稍移动,项歌恍惚都觉得自己听到了晃荡的水声。
“颜臻,我。”项歌想说什么,但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抬头看着颜臻,眨眼睛的时候,挂在睫毛上的水珠就会落下。
“想说什么?”颜臻忍不住亲亲他眼睫。
“我,我不想你认为我是随便的人,虽然当初开始的时候是有点意外,”项歌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用担心。“
他本来还想告诉颜臻颁奖礼那天晚上的事情,想想也没必要,那时候他们关系差得很。况且颜臻也并不是会纠结是不是第一次的那种人。
项歌想了想,没说。
原来他是知道的。
颜臻心都软了,反握住他的手,心里的动荡不安渐渐平复。
“以后不许跟别的人单独在一起。“
项歌哭笑不得:“我总要工作生活的吧,最多不跟alpha单独相处。”
颜臻眼眶瞬间红红的。美色当前,项歌也不是特别清醒,三两句话就把自己卖了:“以后都提前告诉你,行吗?”
颜臻满意的点点头。
身体里的性器有复苏的趋势,项歌有点尴尬:“绾哥好不容易来看我一次,我今晚要回去陪他,下次——颜臻!“
颜臻只是把性器抽出生殖腔口,缓慢转着圈研磨腔口的软肉。
项歌浑身发软,低声求饶:“颜臻,下次好吗?今天真的不行。“
生理性的泪水反射性地涌上来,猫儿眼睁圆了,看着颜臻。
这样更让人停不下来。
颜臻的心里止不住泛出暴虐的占有欲。他要不是顾着项歌身体和心情,早早地把各种道具用上了。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抽出性器,打横抱起项歌,带他到浴室里清洗了一下。
内裤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出了浴室。
项歌看着颜臻拿出来的东西,整个人震惊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
颜臻眨眨眼睛:“贞操带。”
项歌不能想象他顶着这么张仙气飘飘的脸说出这样的话。
“颜臻,你不能……”项歌步步后退,直被逼到床上,被颜臻按着,穿了上去。
橡胶的肉棒有着方才的润滑,直直插入到最深处,顶在生殖腔口上,项歌稍稍
', ' ')('动一下,都觉得它要陷进去了。酸涩涌上来,水泊泊流出。
现在真是高科技,这玩意儿竟然还可以远程遥控。
原理有点像共享单车。
颜臻亲手给他锁上,吧嗒一声。项歌欲哭无泪:“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打电话给我。”
“明天还要拍戏呢。”项歌皱着眉,打量着身上的东西,黑色的带子箍着他的腰。
颜臻温柔地摸摸他脑袋,几乎有点撒娇了:“等萧绾走了就拿掉~”
项歌摇摇头:“最多到明天早上,我可以陪你玩一下。”
这纯粹是为了满足颜臻的恶趣味。
颜臻没想到项歌会答应他,努力按捺住欣喜:“好。”颜臻把自己的内裤拿给项歌,让他套在贞操带外面。
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太分明,整个人被填满,稍微动一动,都是变着法地摩擦内壁,水泊泊涌出。
项歌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了。
他外面就套了件颜臻的白衬衫,长度遮到大腿根,透着肉色,光裸着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坐在床上,额发微微凌乱,猫儿眼泛着水光,带着淡淡的无助。
颜臻眼睛都移不开了,脑子也停转了,觉得自己活像个痴汉。
项歌这会儿就算要他去摘月亮,他也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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