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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臻刚想问,那人跟项歌什么关系?
话快出口,又被他咽了下去。
不论他们是什么关系,自己总是没有立场问的。
项歌又不傻,他要真问了,分分钟就要被项歌怼回去了。
到底是露水姻缘,不该苦心费神,何必自找没趣,越认真越像笑话。
颜臻垂下眸子,虽说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潜意识里总有些情绪蛰伏,说是不甘,可能也没有 。
他心里若隐若现的不大好过,又把猫儿按在那儿,折腾了半个小时,直到项歌腿软得下不了床,身上满是他的痕迹。他帮项歌穿好衣服,拿着被子把人裹起来,打横抱起。
项歌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脸紧紧贴着他胸膛。
颜臻抱着他,上了后座。今天林翊来了,坐在副驾驶,看到颜臻怀里的人,眼神里有些惊讶。刚想说什么,就看到颜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意味。
项歌一坐上车,便往里坐,想跟颜臻拉开距离。
颜臻心有不悦,手臂一伸,就把项歌揽到自己身边,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
项歌眼睛还微微有点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
颜臻终于忍不住,问了他一句:“那个顾什么,是谁?”
项歌直觉的想回答“与你无关”四个字,想想今天颜臻帮了自己,说话也软了几分:“就,就是一个人吧。”
颜臻眨眨眼睛:“什么样的人?”
“普通人。”
颜臻看着他,笑了一下。
项歌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只见他拿了一个盒子出来,从里面拿了个东西,手顺着项歌的衬衫摸进去,花穴还湿润着,他轻轻一塞,把个轻巧的小跳蛋完完全全按了进去,不过一会儿,已经恢复了紧致。他手指伸进去,把跳蛋往里推,一直抵到生殖腔口,出来时候,还揉了揉花唇。
椭圆球并不大,不过像海参一样浑身是刺,这刺是软而韧的,湿热而饥渴的内壁条件反射地包裹上,戳着软肉。
项歌一时不妨,泄露出一丝呻吟,握着颜臻手臂的指尖,深深陷入,愤愤地看了颜臻一眼。
根本坐也坐不住了,然而车上空间本来就小,颜臻还按着他。
车上还有人呢,颜臻这人胆子也忒大了,要不是有奇怪的癖好,就是压根不在意他。
虽然明知道他们的关系,项歌还是有些失落。
演的多了,兴许把戏也带到生活里来了。
他本来想发作的,忽然垂下眸子,没说话。
见着项歌没有像往日一样恼怒,颜臻反而有些不安。
这是什么样找抽的精神。
他轻轻捏着项歌的下巴,项歌不肯抬头,把他的手指往下扒。
颜臻低下脸,和项歌对上。
他的猫儿,眼眶里蓄满泪水,纤长的睫羽上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项歌在床上容易哭,但一般是生理性的泪水,疼了或者爽了。
颜臻总觉得今天有一丝不同。
他心疼了。
项歌不想让他看到,刚想撇过头,颜臻就吻了上去,把项歌推倒在车座上。
体位改变,身体里的球乱动,揉在软肉上,项歌修长的双腿忍不住绞紧。
颜臻抚摸着他光洁柔韧的大腿,手指插进他花穴里。
项歌以为他还要做什么,有点怯弱地一缩,看了看前排,耳朵已经红了,小声说:“前面还有人。”
颜臻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轻柔地吻掉项歌眼睫上的泪珠,咬着他耳朵说:“你忍一下,我拿出来。”
项歌点点头,好像不大有安全感似的,情不自禁地搂着颜臻。
跳蛋被推到太里面,颜臻摸索着,指尖时不时戳上敏感的内壁,项歌腰软得直不起来,实在忍不住了,小声地呻吟。
嗓音温而脆,尾音勾起,夹着喘息,是一汪柔媚而起伏的春水。
声声落在颜臻耳边,叫得他一颗心都酥了。
他错认他了,他才不该是猫儿,该是那小狐狸精才对。
前座颜臻的经纪人林翊回头,看到颜臻温柔专注的侧脸,一双桃花眸深远而澄澈,原是人间四月不尽的芳菲,此刻全开在他身下人身上。
林翊知道,颜臻不是故作高冷,他其实就是平静,对人对事兴致不高,偏偏一双眸子顾盼生辉,看人时候好像总带三分情。粉丝说他看猪都深情款款,其实是没见过颜臻真正动情时候的模样。
当真是绝色,不是人间美景。
林翊心里却发冷,心里有隐隐的担心。
颜臻感受到林翊的目光,给了林翊一个眼神,冷得像冰刀,林翊立刻转过脸去。
看向项歌时,又变得温存不尽。
项歌以前讨厌颜臻归讨厌,但从来觉得颜臻是非常好看的,只有他喜欢的顾因雪有得一拼。
情动时候的颜臻,更美。
', ' ')('他对着颜臻直勾勾的眼神攻击,很有点扛不住,害羞地转过脸。
颜臻还以为弄疼他了:“疼吗?”
项歌摇摇头。
“别忍,疼就告诉我。”
“真没疼,我……”项歌突然卡壳,总不能说自己被美色迷惑了。
颜臻咬着耳朵问他:“那是爽了?”
项歌捶了他一下。
颜臻忽然很开心地笑了一下,眉目舒展,满山桃花盛开。
项歌看呆了一下。
现在的禽兽怎么都披着这么好看一张皮?
项歌喜欢美人,他对顾因雪锲而不舍的喜欢里,除了小时候顾因雪救过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顾因雪长得非常漂亮。
而且他非要第一眼美人,不要看了二三四五六七八眼的那种,实在美得太委婉了些,说是高级,但他确实欣赏不来。项歌本身就很好看,身处娱乐圈,又见得多,所以对于美貌的免疫力很高,但见着颜臻,还是扛不过。
颜臻摸到了球,抓着球往回勾,球面的触角磨着内壁,项歌身子泊泊冒着酸水。颜臻小心翼翼地把球往回勾,睫毛上的汗珠落下,忽然车身颠簸了一下,颜臻没注意,手指按着球猛地撞上了生殖腔口。
项歌惊叫了一声,身子一阵痉挛,蜜穴紧紧绞着颜臻的手指和球,缩紧再缩紧,内里忽然喷了水出来,弄得颜臻满手都是。
他一想到车里还有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颜臻也没想到他身子这么敏感,手抽出来,愣了一下。
项歌恨恨地说:“你别动,我自己来。”
他坐起身,努力往外排,手指伸进自己的肉穴,喘息着向前,嫣红的蜜穴插着一截手指,露出的腰身柔韧,周身包裹着甜美的信息素,像一只大糖果。
简直像在自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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