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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路没有画室……电话也打不通……”田问霖站在树荫里打电话。
三伏天下午两点的室外简直不是人待的,他脸颊热得通红,额头不停冒汗。
“好,我这就买票回去……知道的……”
挂了电话,田问霖没走,呆呆地站在树下看马路对面的路牌,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滨海路”。
怎么会没有画室呢?那个人明明说了画室在c市滨海路……
他蹙眉站着,汗水一直往外冒,薄荷味的oga信息素飘散出去,吸引了身后巷子里的几个小混混。
田问霖长得很漂亮,含水的杏眸,小而挺翘的鼻子,红唇饱满,牙齿洁白整齐,好看却没有攻击性,笑起来软软的,很无害。
感觉到有人靠近,他转过头,看见几个瘦杆儿似的男人围过来。
这群混混各个都在一米八以上,显得中间一七八的田问霖有些不够看。
“新来的学生?以前没见过啊。”
田问霖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斜挎包的袋子,包里装着他画画用的ipad,虽然已经用了很久,但这是他实现绘画梦想的唯一工具。
他不能弄丢。
来人用力拽了一下田问霖,田问霖从人行道上踩空,摔了一跤,为了护住平板,他是手肘先着地的。
“嘶!”他疼出了声,肯定磨破皮了,手肘一片都火辣辣地疼。
滨海路很偏,街上连个开着的店都没有,田问霖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这oga还是个雏吧?信息素味道干干净净的。”
混混上前捏了一把田问霖的脸,不怀好意地笑:“今晚就不是雏了……”
几人跟着笑了起来。
田问霖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吓得手有些发抖,但还是悄悄从背包侧边摸出了一把小刀。
他瞄准一个混混的小腿,稍稍蹲起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用刀划伤了那混混的小腿便抱着包冲了出去。
听到后面传来的叫骂声他吓得心跳加速,只闷着头往前狂奔,没敢回头看。
虽然看着瘦弱,但人在绝境下爆发的求生本能是无法忽视的,田问霖跑到人多的路口,发现混混们没跟上来,这才撑着膝盖喘气。
“呼……呼……”他歇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订了一张最近发车、价格最便宜的火车票,c市好可怕,他想回家。
找了个面善的爷爷问了路,田问霖顺利搭上公车往火车站去。
两个小时后他傻眼了,面前这个超大超干净的火车站……不是他下车的火车站啊!
他拿着手机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告知他,他要乘坐的车次在老火车站,这里是新火车站,而且已经改名叫“高铁站”了,只有老一辈的人还叫这里“火车站”。
田问霖有些慌了,脸颊红扑扑的,额头和脖子一直在冒汗。
工作人员建议他改签,因为现在去老火车站已经来不及了,他连忙把手机交给工作人员操作,成功把车票改到了三个小时后。
道谢完,田问霖正打算出去搭公车,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后颈的腺体在发热,他赶紧跑进了卫生间。
还好提前算到了最近是发情期,他有备好抑制剂。
田问霖进了厕所隔间,打开背包一看:抑制剂不见了!
他里里外外找了三遍也没找到!是刚刚逃跑的时候弄丢了吗?
他懊恼地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抑制剂很贵的!
16岁以后他每个月都要打一支抑制剂,不然进入发情期没有alpha抚慰会很难受,爸妈赚的钱有一大部分都用来给他买抑制剂了,所以现在家里还没开上小卖部……
正是因为抑制剂昂贵,所以他出门只带了一支,爸妈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别弄丢了,可他还是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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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车到站了。”钟野对还在小憩的男人道。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缓缓睁开,透着慵懒和疲惫,男人鼻梁高挺,嘴角平直,看着有些严肃。
虞竹知揉了揉眉心,起身下车。
“老板,是直接回公司还是回家?”钟野拎着虞竹知的行李跟着他下了车。
“回公司。”
从站台出来后,不知为何,虞竹知有点烦躁,他看了一眼手机,距离易感期还有一个星期,怎么会这么躁动呢?
两人走到空旷的高铁站大厅,虞竹知忽然停住脚步。
oga的味道?很香……这浓度怕不是要发情了……
钟野也闻到了,但他的反应明显没有虞竹知大。
“要通知工作人员吗?”
一般这种情况求助工作人员是最好的,但虞竹知却鬼使神差地阻止了钟野。
能让他这么躁动,一定是匹配度极高的oga,他虽然有几个床伴,但匹配度都一般,床上也能配合,就是不够尽兴。
虞竹知走进厕所,扑面而来的薄荷
', ' ')('味信息素让他非常上头,第二个隔间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虞竹知上前敲了敲门。
里面的啜泣声消失了。
“需要帮助吗?”虞竹知出声问。
“不……呜呜……不要……”里面又传来抽泣声。
虞竹知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鸡巴硬了……
他平时不是什么重欲的人,25岁之前忙学业,25岁之后就一门心思扑在接管家族产业上,恋爱都没时间谈,易感期不想打抑制剂的时候就约个床伴解决,频率不算高。
听声音对方还是个孩子,虞竹知深吸了口气,绅士道:“我帮你叫工作人员来?”
哭得脑袋有点缺氧的田问霖忽然顿住了,他打开隔间的门,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虞竹知,轻声问了一句:“虞竹知?”
虞竹知蹙眉:“你认识我?”
不知道田问霖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打开隔间的门扑在虞竹知身上大哭起来,嘴里还在控诉什么,说得断断续续的,虞竹知听不清。
外面的钟野听到声音赶了进来,看见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扑在自家老板怀里,他有点尴尬地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
田问霖哭得鼻涕眼泪黏在一起,全蹭在虞竹知衣服上,哭了一会儿,他累极了,攥着虞竹知的衣角睡了过去。
“老板……这……”
田问霖快进入发情期了,信息素刺激得虞竹知也直接进入了易感期,他忍着不去管胀痛的鸡巴,想把田问霖推开,奈何田问霖攥太紧,连alpha都掰不开他的手……
钟野见了,忙上前帮忙。
似乎是感觉到虞竹知要离开了,田问霖忽然醒过来,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伸手抱住虞竹知的腰不许他走。
这可把虞竹知刺激得不轻,他喘了两口,咬着牙低声道:“这可是你不让我走的……”
田问霖觉得身体特别难受,脑袋晕晕的,身体在发烫,尤其是后穴,不仅烫还酥酥麻麻地痒……身体被人抱起来,然后好像把他放进了什么地方,过了一会儿他又被抱了出来……
他昏昏沉沉地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檀香味,忍不住靠近抱紧。
“松手。”
田问霖松了手,靠在冰凉的瓷砖上,有人帮他把衣服都脱了,抱进温暖的浴缸中。
手肘的伤口沾了水,痛得田问霖嘶了一声。
虞竹知抬起田问霖的手肘,发现了上面细细的伤口,他快速给田问霖洗了澡,又给伤口消了毒上了药,一把将田问霖扔在床上,这才转身自己去洗。
等他洗完出来,田问霖已经彻底进入了发情期。
只见他侧躺在床上,手紧紧抓着枕头,两条腿夹紧磨蹭着,股间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了床上。
“嗯……难受……呜呜……”
房间里充斥着薄荷信息素味,虞竹知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了,他跪在床上抓起田问霖的腿,露出他胯下通红的鸡巴和流水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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