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们不能刚新婚就分居啊,我抗议!”
“抗议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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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两人中间的布帘拉上的时间就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是刻意不拉,因为张戚隔着帘子更容易变禽兽。只是当两人在床上闹得厉害。连布帘都随着他们的冲刺而微微摆动的时候,倒是添了几分香艳。
随着情事越来越频繁,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而熟悉,以至于终于度过了“新婚期”……应该是。
夜里,张戚刚才从钟习身上下来,搂着钟习,抚弄着他汗湿的背脊。“你说,我们算不算老夫老妻了?”
后穴肿胀的感觉还没消退,钟习一听这话,眉头顿时蹙得更紧,“谁夫谁妻?”
“好吧。”早就习惯自己“媳妇”这个脾气,张戚叹了口气,“那换个说法。我们的事是不是就算定下来了?”
但钟习听了还是别扭,怎么都觉得这是未婚男女商量结婚时才会说的话。
“定什么?谁跟你定下来了?”
“怎么?”张戚立刻妆模作样的哭喊起来,“你还想始乱终弃?!”
“姓张的你他妈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钟习气得用力捶了他胸口一下,“我们俩到底谁占便宜?”
张戚很委屈的捂着胸口辩解。“这种事不能光看谁上谁下,要看谁爽到了,我可是每次都先把你伺候舒服了才满足自己的,怎么说这也算是体力劳动吧?”还得哄着、疼着,生怕弄疼了一点让这小祖宗不高兴,他容易吗?“我可是累着呢,还不是我体力好……”
这话听在钟习耳里,比始乱终弃还不是东西。
“我体力也不差,下回就让我累一次吧。”他看着张戚阴恻恻的笑。
“其实我无所谓,只不过这事得顺其自然。”张戚一本正经地分析,“你现在只是想报复我,等你心平气和、态度端正了之后,我们再来好好商量……”
“放屁!”钟习声音拔高了一度,“我哪里心不平气不和?哪里态度不端正了?”再不端正,还能比你更不端正?!
“你看你看,就你现在这样,典型的躁症前期啊!”
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眼前人气死,为了不让这一天真的到来,他要做的就是——忍。
于是,尽可能忽略身旁的男人,钟习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张戚却不知死活的拦着他,“别睡啊,我正兴奋着,你又不肯再一次……”
“你那玩意用得这么频繁,当心提早报废。”
“最近你这张嘴也是越来越厉害了。”张戚不禁摇头叹息。
钟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