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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这样侮辱我。”徐贞安挑眉看她,嘴角的液体滴落在枕头上,而嘴里的腥味仍然浓重,虽然大部分吐出来了,但仍然有一部分被他吞了下去。
“安安认为这是侮辱吗?不对哦,我是在亵渎你。”赵余言兴奋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她轻轻碰触徐贞安的嘴角,挑起一点白浊抹在他的胸与锁骨交界处,然后顺着将身体一分为二的分界线往下,越过疲软的阴茎,到达会阴。轻微的痒意让高潮后的身体抖了抖。
“安安,来猜猜我要怎么使用你吧。”赵余言轻声发问,指尖在囊袋和会阴处揉压,徐贞安以为她会因为自己的话语恼怒,但是变态的思维果然不可以用常理理解。
她见他不说话,从身上衣服口袋里随手拿出个小东西,然后撕开,徐贞安默默看着她,猜想那是个安全套,深深的无力感笼罩住他,他巴不得这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他在回家的航班上或者在自家老宅的房子里,总之,绝对不是和一个性骚扰的绑匪在一起。
“我会上你,让你像个婊子一样求我。”赵余言将那个橡胶制品套上右手食指,左手拍了拍徐贞安的屁股,示意让他放松,并往指尖挤了一坨润滑,然后均匀抹在他因为被束缚而被迫露出的花上。
“指套是医生给病人检查用的,而现在,是我要给安安这只不乖的小母狗用的哦。”赵余言略显粗暴地将食指捅进去,开始扩张,她在内壁按压着,寻找徐贞安的前列腺。
徐贞安听着她的话,浑身羞耻到彻底变成粉色,还是迷迷糊糊地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搞了,他原以为……果然变态的癖好都与常人不同吗?饱胀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但又不同于排泄感,总而言之,很怪异。
大约手指深入6,7厘米的时候,赵余言感受到了触感不同的一点,用点力气按压时,她看见徐贞安腰部扭动了一下。
她记下位置,默默将手指拔出来,看小花缩回原样“结束了?”徐贞安问她,以为侵犯已经结束,天真得像个稚童。
“没有呢,安安,那么迫不及待被我肏吗?我要给安安开苞了呢。”所以她应该做一个屠夫,碾碎他可爱的幻想。
赵余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较小的振动棒和一瓶粉色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药。握着振动棒的底座,将一半药淋在上面,她将小玩具送进他的身体,括约肌推拒着吐出大半液体,她就仔细地将液体在穴外抹匀。
“一点媚药助助兴吧。”赵余言微笑着,一只手抽送着振动棒,往他的敏感点上捣弄,另一只手抹了点润滑开始套弄着徐贞安的阴茎,让他勃起。以后如果他习惯了,那么不侵犯后穴的高潮或许就无法适应了吧,她笑着想。
徐贞安不懂她的想法,只是觉得后面那个以往只用来排泄的地方酸软,还带着奇特的痒意,甚至感觉要比身前被套弄的男性特征感觉还要鲜明。他扭动着腰,极力想逃脱玩弄,但被锁链锁的死死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等他阴茎彻底勃起,她也调整好振动棒位置后,赵余言满意看见徐贞安已经死死咬住嘴唇,“很难受吧?”她取下指套,按住他的下巴,让他别再撕咬可怜的唇瓣。“乖,忍忍。”药不仅是媚药,也可以改变他的体质,让徐贞安变得更加敏感。
她取下已经将乳头夹得略扁的乳夹,换上两个小跳蛋,用胶带固定好,然后打开跳蛋与振动棒的开关,电池很耐用,赵余言要出去几个小时,给她亲爱的安安买点东西,一些可爱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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