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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兰发现了霁野的惶恐,他以为是小羊羔清楚现在自己成为唐僧肉的境地,温柔地安慰啦:“霁野,听我说。别担心,一切有我,是我自愿来帮你的,我不会让任何垃圾得逞。”
“唔,谢谢你,伊兰。”霁野胡乱点点头,心里还是很慌。
他要怎么做才能躲开这一劫?
幸好换浴巾的地方是逼仄的单人间,霁野勉强镇定冷静地把囚衣脱下,在腰间结结实实地围好到膝盖的浴巾。
雪白胸膛上缀着两颗又粉又嫩的乳头,霁野低垂着脑袋出去,就看见伊兰双眼盯着他的胸前,视线怎么都不挪开。
他都已经是这样了,更不要提监狱里的其他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霁野身上流连,如有实质般的眼神好似要将霁野扒个一干二净,慢慢舔舐。
霁野一直走在伊兰的身旁,光裸的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怕得他直接拉住了伊兰的手臂。
有人盯着他的双足,呼吸粗重,在花洒下清洗的赤裸下身直接勃起,盯着他就光明正大地直接开始撸了。
还不只是一个人是这样。
监狱里的人哪有什么道德感?
他们眼里全是不怀好意的神情,尤其是在只有同性的地方,霁野这样得简直就是尤物宝藏,十年都难得一遇的。
他们甚至想的很好,就算吃不了肉,多少沾点肉渣也是难得的美味了。
小羊羔委屈又怯怯的模样,试问哪个男人能不动如山?
直男看了都心痒!
头顶的花洒喷出淅淅沥沥的水花,白色的雾气蒸腾在空气中,霁野乌黑的头发与艳红的唇瓣就成为最显眼的颜色。
湿气浸在皮肤上,透着润白的光。
霁野此刻完全成了一支无害的小鹿,只要将他身旁守着的野兽围猎至死,这群猎人就能一拥而上,将猎物收入囊中。
在霁野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伊兰就和监狱里的男人们打起来了,虽然敌人人多势众,但伊兰也没落于下风。
愿意为了霁野跟伊兰打架的也不想伤了他,任他瑟缩在后面,胆战心惊地想要去找狱警求助,却又被拦了回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兰跟这些人打得不可开交。
拳拳到肉的闷重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伊兰没怎么练过,一看就是野路子,但他毕竟是小混混式长大,每次打架都是卖了命地去打,熟练度很高
俗话说狠的怕不要命的,在他这种不要命的凶狠打法下,不少人都退却了。还有几个被打翻在地的人爬都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哀嚎。
伊兰也不是全然胜利,他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唇角都被人打破了,青青紫紫看着尤为骇人。
完全结束后,伊兰还挺直了背站在那里,虽然他喘着粗气,宽阔的肩背上充斥着打斗的伤,但他确实是在多人围殴中胜利了。
霁野走了过去,眼中还有盈盈水光,他扑在伊兰身上,听到对方轻“嘶”一声吼,又连忙起身,焦急地说:“你没事吧……呜呜……伊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那个,问题不大,就是看着比较严重。”伊兰满不在乎地说。
“可是你刚刚都疼得叫出来了。”霁野不信对方的鬼话。
伊兰在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占他的便宜,“哦,你说那个啊。是因为你突然抱过来,我没忍住,硬了。”
顺着他的话霁野往下看,果不其然发现了一顶支起来的小帐篷。
霁野:“……”疼死你算了。
他倒是真的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眼前的人居然还有心思搞黄色。
按照绵羊般温驯怯弱的人设,霁野耳尖泛红,却没有拒绝:“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伊兰怔住了,霁野也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羞耻地脸红。
男人兴奋地吹了声口哨,掐着霁野的腰就往旁边抱去,惊得他小脸微白,轻叫了一声。
那些围殴伊兰的人怕被狱警看出端倪,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了。
他们作为新人,本来就是最后一批清洗的人,整个澡堂最后剩下的人寥寥无几。
伊兰没打算在这里就把霁野干了,先别说狱警还在外面,随时可能闯进来,更何况周围还有其他人,他可没有让别人瞧见的癖好。
不过便宜不占白不占。
伊兰把浴巾脱了,顺理成章地让霁野用手帮自己撸。
那双手他在第一天看到时就挪不开眼了,白皙,修长,指甲圆润透亮,指尖就像刚开出的粉嫩花苞,如同上帝捏造的艺术品般精致。
跟他这样低贱肮脏的小混混完全不同。
然而这样的干净人却被他拖入泥沼,漂亮的小手覆盖在他丑陋的阴茎上,给人一种对美的蹂躏、破坏。
伊兰激动地颤抖了,握着霁野的手上下撸动,从龟头一直滑倒根部,他哄着小羊羔,让对方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给他揉着两旁的囊球。
光滑细嫩的手心没有丝毫茧子,柔软滑腻得不可思议,伊
', ' ')('兰的肉棒被他抛光、打磨,爽得头发都要炸了。
霁野脸蛋飘着两坨彤云,手中粗又长的肉棒滚烫灼热,顶端吐出的清露粘液落在他手上,又被喷出的水雾冲走。
分明是清理身体的地方,却被他们弄得黏腻淫靡,一片火热潮湿。
伊兰看他的目光不对劲,直到这人弯腰俯身亲下来后霁野才清楚了对方的意图。
红润的嘴唇水嫩得都能滴出汁水来,伊兰早就想啃一口了,含进嘴里时轻轻一吮,甜得他心神不属。
小羊羔抬起眸子,澄澈水润的眼瞳中似乎有些惊讶,手里撸动的速度都慢了半拍,伊兰握了上去,不让他放松。
霁野的嘴被撬开,开了唇缝,舌头从外面舔进来,到处争城掠地,就算是胡乱啃一通,他也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没有,整个人快憋炸了。
手心也是火辣辣的疼,这个速度和摩擦力度,也就只有被撸的人才能身心舒畅,一脸享受了。
关键是这人的持久性还很长,霁野真的手心磨破了,最后对方才射出来。
黏稠的白色液体溅得满地都是,顺着水流一起被分散冲进下水道。
伊兰觉得这笔交易做得值,庇护小羊羔,获得他的归属权,占有以及赢得快感,两个人都十分满意。
*
监狱的生存之道没这么简单,何况两人都是新人。
不服输的人一叠又一叠,要将他们彻底打输打服并成为狱霸还有很长的路走。
伊兰接下来的日子都在应付他们,除去被狱警看管严密的上工时间,吃饭、休闲甚至是在澡堂洗澡的时候,他都在跟别人打架。
霁野每每都看得心有余悸、毛骨悚然,每次结束他都苍白着脸,比真打架的人看上去受伤更重。
他无法劝诫,因为那些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伊兰除了要保护她,还有就是要在监狱之中占得一席之地。
霁野完全没想过这个据说是因为偷窃而判罪进监狱的男人这么能打。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终有倦怠的时候。
刚来弗兰德监狱的第五天,狱警带着他们去宽敞的足球场放风,据说这是前任监狱长特别爱好的一项运动,因此花费大价钱修建的能容纳几万人的场地。
整个监狱的人甚至加起来都不到一千。
几个虎背熊腰,魁伟健硕的囚犯趁着狱警松懈的闲隙,过来挑衅甚至拽着伊兰往看台走,那里是狱警的观测死角。
只要确信他们逃不出去,狱警的看守就不会那么严厉。
因此他们的打斗并未遭到制止。
可以看得出伊兰这几天已经很疲惫了,他甚至都没在打架后受到应有的治疗。
霁野心慌不已,局促不安地盯着那个方向,其余囚犯都在观望,暂时没人敢对他出手。
不过他心中有一种诡异的直觉——伊兰会输。
就算不是这样,他也无法接受这样利用体型和人数而导致的围殴,他必须得想个办法。
又或者是,在这个可怕吃人的监狱里找一个靠山,救下伊兰,也能护住自己。
霁野用隐晦的视线打量整个足球场上的人,一个真空地带、鹤立鸡群的男人顺势进入他的眼中。
他眼前一亮,正对上男人如虎豹般凌冽森然的目光,仿佛巧合一样的对视让霁野下意识心慌一瞬。
霁野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挪过去。
男人靠在墙壁上,装作淡漠的模样凝着虚空一点,实际上余光一直落在霁野身上没有移开。
宽肩窄腰大长腿,袖子撩起来后露出健硕且充斥力量的肌肉。不需要多说,就是他身边的真空和他人畏惧的眼神就能证实对方强悍的实力。
这就是主角攻的实力啊。
“你、你好,我能寻求您的帮助吗?”
休斯顿听见小羊羔这么说道,声音轻软柔甜,跟含了棉花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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