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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快感麻痹了苏卿的大脑,从一开始的惊惧害怕,到沉沦在将人溺毙的快感里,只想要追寻着本能的欲望紧贴着眼前的人,还想要更多…想要更放肆的做爱…想要被进入…填满……
“先…先生……后面也,可以的……”猫叫似的邀请从娇艳的双唇中吐出,人还没完全从情欲里抽离,额头上还渗着晶莹的汗珠,嘴角的小痣更是晕红着,缀在苏卿明显欲求不满的脸上更显得色情。
何禹晟眼神暗了暗,跨坐在他平躺的身上,压住苏卿高高抬起想要蹭他阴茎的胯,一巴掌甩在细窄的髋骨上,“你对着谁都能这么放荡吗?”泄愤似的质问也灭不掉身下的火,性器仍然涨得发疼,苏卿又完全不知死活地乱撩拨他。
“可以…进来的……只有,先生可以…唔——!”
沾着津液的嘴唇闪着水光,略带着纯情的淫语被尽数堵上,两瓣薄唇几乎被撑到最大,深棕色的碎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有几缕更是贴着唇角吞进口腔。
“宝贝…可以吗……”深色的硕大龟头被温热包围,涨成深紫色的阴茎竖在口腔外,苏卿甚至能看清柱身上凸起盘绕的筋络,可怕的热度就这样扑在面前,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堵在嘴边。
“宝贝——”
从苏卿的角度仰视,能看到何禹晟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和有些汗湿的黑色短发,衬衫下精壮的胸膛剧烈喘息着,整个高大的身形散发着一种凌厉逼人的危险感,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要找准时机就能扑上前撕碎自己的猎物
——
可是那双分明已经布上血丝,噙满情欲的黑眸,半垂着,用一种几乎称得上深情的眼神望着苏卿,明明已经被熬得快要忍不住了,却用着最温柔最克制的语气照顾他的感受,好像只要自己说一个不字,何禹晟就能忍住把自己已经在流精水的性器抽出去,完全尊重他的意愿,把他放在心上。
“呜——嗯…”龟头没进嘴唇,苏卿努力调整口腔位置不让牙齿磕疼何禹晟,从被撑满的嘴角挤出一声表示同意的呜咽,
“呃啊——!”
几乎是同时,粗长的肉柱飞速挺动起来,是苏卿一手刚好圈握的直径,在两片唇里大力进出着。“好热…宝贝——动一动……”
被掌握了控制权的苏卿仰躺着,努力习惯口腔里的异物感,调动舌头舔弄这根不断摩擦吞吐的肉棒。目之所及皆是何禹晟包裹着结实身体的白色衬衫,和岔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有力的双腿。
“呜——呕啊…”何禹晟突然抬起了臀部,更加大力地顶弄进苏卿喉咙深处,喉管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感逼起了生理性的干呕。
喉头的吞咽和抽动更加刺激了顶部敏感的龟头,何禹晟一手撑在苏卿耳边一手抓住他的半长发,像一场真正的性交那样操干着同样湿热柔软的口腔。
许是忍得久了,何禹晟快速的摩擦挺动,把苏卿唇边不知道是唾液还是精水的液体打出了细沫,透明的细小泡沫蔓在阴茎和嘴唇的连接处,更加情色也更加润滑,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到了喉部更深处,激起了苏卿更剧烈的生理反应,一边放松喉咙的吞咽动作一边两手紧抓住何禹晟因用力而紧绷的大腿肌肉,“呜——”
“吸一下…宝贝——吸出来好不好……”
何禹晟的喘息无比粗重,伴随着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挺弄,性器全数被吞进了嘴里,操弄的力度又像是要把外面两个晃动着拍打在苏卿下巴的囊袋也挤进去。
柔软的舌面已经被磨到有些疼痛,机械地来回轻轻舔蹭填满口腔的肉棒。“呃嗯…唔——”几乎失去知觉的嘴唇,努力地包裹着肉棒根部,尽力做出吮吸的动作,满口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往下淌。
“真…真棒宝贝……”抽动的速度更加可怖,何禹晟抓握的手背上绷出了跳动的青筋,情动的汗水滴落在苏卿的发间,和他的融为一体。“呼…要——吞下去好吗……”
“唔嗯……呜——!咳…”挣扎着从仅有的缝隙里做出回应,苏卿就感到一股烫热粘稠的精液喷进了自己的喉管,反应不及被狠狠地呛到了,整个咽喉鼻腔都泛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呼…哈——谢谢宝贝……”明明只是一点点细微的吸引,何禹晟却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攻破了精关,来不及反应就在苏卿的嘴里交了精。
湿热的口腔不断吞咽搅弄,唇瓣也不由自主的吮吸抽动,苏卿十分听话地生怕漏出一滴精液,却不想刺激得何禹晟又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这场射精持续了很久,苏卿根本吞咽不及,呛咳得眼圈通红,浓白的精液混着口水淌湿了整个下巴。
何禹晟有些心疼地扶起了苏卿,利落地穿戴收拾好自己后,犹豫着要不要帮他擦去那些属于自己的痕迹,就见苏卿一边还在轻咳,一边伸舌舔食嘴角的液体。嫣红的舌尖和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明艳的对比,更衬得苏卿有些清冷的五官有着几分淫艳放浪的姿色。
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残留,故作凶狠地递到苏卿嘴边,“以后不许对其他人这样明白吗。”
', ' ')('示意苏卿舔干净自己手上的液体,再次感受到了那条软舌的湿热,“我要去Y市出差几天。”何禹晟伸手拨整齐苏卿刚及肩的头发,“我不在的几天,请个假好好休息。”
说罢又一把捏住苏卿的下巴,让他被迫仰起脸看着何禹晟,“记得好好抹药。”
棱角分明带有压迫感的面容猛地凑到苏卿眼前,“再被我发现你偷偷做那种事……”
“我就操烂你的小肉穴。”
-“你离我们远一点!我不想变得和你一样!”
“说不定会传染呢,我们才不要不男不女的!”
“你也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睡觉,你和我们不一样!”
“他就是个怪物!!也就是院长爷爷可怜他,不然怎么可能让他和我们住一间小屋子!”
……
不是这样的…
我很喜欢你们的……
我不是怪物…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玩……
不要不理我………
已经五岁的小男孩十分瘦小,远不及同龄的孩子看上去健康,套着宽大的连帽衫蹲在小墙角,旁边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被他碰过就没有小朋友再敢玩的玩具。
男孩努力地想要憋住自己的眼泪,努力不像个女生一样哭哭啼啼,晶莹的泪珠还是大颗大颗从小脸往地上掉,打湿了脚边的塑料小飞机,
那只廉价的飞机玩具甚至被踩掉了一边的机翼。
“想玩飞机吗?”
称不上高大,但足以完全笼罩小男孩的阴影从上方投射下来,稚嫩中又带着一点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嗓音像渗进旱地的甘露,伸出的手掌不大,刚好够稳稳地拖着一架崭新漂亮的玩具飞机,张开的五指上甚至还能看到一些独属于孩童的,不听话的倒刺留下的零星血痕——
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巧妙地模糊了男孩和少年界限的身影,逆着午后炽热的阳光,微笑着给予他善意的身影。
“阿远哥哥……”
明明已经是许多年前的记忆了,那时候得到的温暖却依旧热烈得烫人,就好像昨天才被这样纯粹的善意爱过一样——
先生……
似乎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全身心的放松过了,卸下所有的紧张和警惕戒备,一个人在松软的被子里醒过来,毛茸茸的阳光悄悄地漫进来,空气里的小尘埃在阳光里浮沉,新换的床单和被套散发着一股洗衣粉清新的香味,暂时放下所有的这个早晨,是苏卿十几年来想都不敢想的美好。
本以为早就被封存起来的伤口,五年前就决定彻底遗忘的那个人,苏卿不明白,尽管他已经铸造了一具最坚实的外壳保护自己,但好像在什么东西的肆意浸泡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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