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的人们都对这次的乌龙一笑置之,这些都在人们的预计之内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晚宴的举行一切如常。
洛羽璃却恨得紧紧捏住她手中的酒杯,说是被哥哥带走了?这怕不是直接跟哥哥搞上了吧,没有证据根本不会有人相追ベ新.更多好文来群QQ群7^8^6^0^9^9^8^9^5
信她,她要想办法把视频录下来放在这个现场里播!
正当她准备下一步行动,一个侍应生礼貌地走到她身边悄悄地附在她耳畔低语:“有人让我给您带话,二楼尽头的那间休息室,等您过去商讨下一步行动。”
显然对方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侍应生只是对方随便找来传话的,侍应生也一脸茫然地不知道话语中的具体含义却尽自己传话的义务。
洛羽璃优雅地笑着点了点头,一脸胸有成竹的自信,她认为她是下药成功了,申礼贤根本抓不到她的把柄,一切都是申礼贤自己没抓住机会以及这样轻易相信了她才会被她倒过来利用罢了。
真是自负又可悲的男人呢,洛羽璃笑着迈向那间休息室,笑容宛如淬毒的娇花,到最后也只能祈求她来商讨应对办法,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也活该被她利用。
兴许是下药成功让洛羽璃瞬间自信心倍增,她觉得此刻的她无所不能,甚至打开那间休息室的门都是刻意昂首挺胸,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
休息室的客厅亮着灯却看不到人影,洛羽璃踩着她那双恨天高的高跟鞋故意敲击精美的大理石地板,她是有意加重自己的脚步声的,为的就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到来。
洛羽璃此刻觉得自己就是高贵的女王陛下,所有人都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即使那个如女神般高高在上的凌玥也是如此。她表现得从容不迫,用着脚步声示意对方尽快来迎接她这个尊贵的女王。
卧室内的灯也尽数打开,申礼贤低着头坐在床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这身影莫名让人产生一种同情心,他看上去失落、可怜又无助,就如同一个不知所措的迷途孩子。
洛羽璃站在申礼贤的身边,视线轻蔑还带有看落水狗的嘲讽,她还装作温柔地想伸手安慰申礼贤,却不料被申礼贤一手捉住了。
申礼贤用力把她往床的方向扯,控制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力气大到把她娇嫩的手腕抓出了血。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却丝毫激不起申礼贤的怜惜,他的双目满含怒火与恨意,他简直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活体解剖了。
“你没有按照我说的量下药对吗?”声音很轻柔,像是普通地问今天天气如何的轻松语气,与此刻他的表情完全不搭边。
洛羽璃被问得愣住了,她当然不可能承认,打死不认是不会找到证据的,她当然不傻。
“不是!我按照你说的做的。”洛羽璃装出无辜的表情,准备不管怎么说都打死不认。
“你说谎,按照这个药的起效时间来算,起码是五倍的量。”申礼贤像是跟她讨论普通的学术问题,眼中的愤怒与恨意也消失不见,还是那副天然无辜的样子。
“不过也没关系。”申礼贤笑了笑,像是看开了一般轻松的笑容,非常好看就如同天使的笑颜,洛羽璃也因为这个笑容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咔哒,清脆的金属上锁的声音把洛羽璃被笑容震飞的理智换回,却来不及了,她的双手被挂在床边的金属手铐锁上。她竟然一直都没发现这床头竟然挂了一个金属手铐,没有钥匙她是无法挣脱开的,连接的链条都有幺指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