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熙志得意满,开始解她的裤扣。
琅熙,我双手不动,都能将你就擒,你信不信?
有月色投进来,悄悄地爬上傅琅熙的脸,月光笼罩中细致的眉眼,有凉风吹过,有人打了个冷颤。
夫人顾如锦妩媚地唤道: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早点安寝?夜风吹了会着凉,倒不如相互取暖。
好啊,那你是已先摇白旗投降了吗?
就算我摇了白旗,你也破不了我,亲爱的,你有那么大劲儿吗?顾如锦附在傅琅熙耳边轻轻吹气。
顾如锦,你别小瞧人。琅熙似是已经被嘲笑地有些破了攻,差点失控。
好,不小瞧,这样吧,为公平起见,你,我,除了嘴,双手都不能碰到对方的身体,谁先碰着谁的身子就算输。
赌注是什么?
同居
那你要是输了呢?
我怎么可能会输?
顾如锦,游戏是有规则的。
好好,你说,我要是输了,你想怎么样怎么样?
你要是输了,以后不许再提同居这两个字。
还有,以后你都得让我攻你
琅熙,你加了筹码了。、
那你答应吗?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为预祝我们同居的生活,我们先喝点酒。
什么同居,我输了吗?
顾如锦从酒柜里拿出不知年份的红酒,三杯两盏过去,两人都有了些酒意。琅熙的脸上热潮翻涌,她拉开两人的距离,只是嘴凑到脸颊,轻轻地亲了下,于是那脸愈发地红了下去,她端过酒杯,转到人面前,先下手为强,永远是不变的真理。一盏盏灯熄灭了,只剩下墙上的壁头灯,红酒在酒杯里微漾,就连空气中也透露着暧昧的气息,顾如锦凑在她面前,气息痒痒地喷在她耳朵下,吹拂起颈中的碎发。
在薄薄的酒意微醺里,两人暗中较劲着,真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