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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下来,不远处的别墅点亮了灯,吉普车开过去,路上却没有佣人。
卡勒和丝玛刚有点奇怪,就看到别墅的门前车道上停着几辆黑色轿车,后面还跟着的一串军绿色什么车,为首黑车车身前脸的格栅是古典神庙的样式,宗教氛围极浓的华丽感让得人立刻明白车上人的身份贵不可言。
“哈珐教宗提前过来了?”卡勒讶然猜测,“五辆政务车,后面好像还有其他什么车?这老头今天排场也太大了。”
“他想找死吗?”丝玛也惊讶哈珐一个教宗出行用五辆最高规格的政务车,后面还跟着一串军绿色的车,排场大得难以置信。
卡勒道:“这老头事多,我去跟他打声招呼。你赶紧去换衣服,要么他该觉得衣冠不整是不尊重他了。”
丝玛点头,她还穿着男士教袍呢,给那些中世纪教宗抓到了肯定要找事。
俩人赶忙下车,丝玛戴上帽子尽量遮住脸,朝楼内小跑过去。
随着距离接近,她才看清黑车后的一串车是军用运兵的装甲车,车身竟是宗教护卫队的标志。
最首位那辆黑色轿车的车牌数字也在她眼前渐渐清晰。
丝玛吓得一瞬间差点跌坐下去。
那独一无二的车牌,无言地表明了车上人独一无二的身份。
驾驶座的保镖下车,是鲁亚那张熟悉的脸,他绕到车后座,打开车门。
天已经全黑了,车上人走下来,肃穆而繁复的黑色教袍在夜风中如同一种神秘主义的金属在流动,他发线深黑,肤色却是冰一般的苍白冷肃,那双冷灰色的眼睛深渊般平波无澜,令人无法猜测他的心绪,但丝玛却读到了她在其中从未见过的怒火。
比那次她厚颜无耻求他要她,害他当众丢脸,还要可怕的怒火。
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本能地丝玛朝卡勒身后缩去,希望那身体挡住自己,能不被看到。
这个动作的出现,让得那双冷灰色眼睛里的怒火更盛,像是压抑的灰色火山。
他抬手。
那一串军绿色的装甲车上跳下身穿黑色制服真枪荷弹的宗教审判队士兵,黑压压如洪流般列队将庄园的大楼包围。
这么多宗教护卫队的士兵,这样压抑到恐怖的氛围,是丝玛也从未见过的,她吓得呼吸都快没有了。
“大人。”还是卡勒先反应过来。他上前一步,恭敬行礼,“见过大阿伊拉。”
乌德兰没有回答,只是霜寒雪降般的目光看向丝玛。
那样的冷酷,几乎一瞬间,丝玛觉得他下一句话就是叫她跪下请罪。
如果此刻,就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要她跪下呢?
她会怎么做?
丝玛面色苍白,她会跪吧,毕竟比起他真的动怒不要她,她的尊严不值钱的。
在丝玛手绞紧了袍子几乎等他审判的恐惧中。
乌德兰开口了,他说:“去换衣服。”
他没有指是谁,但两人都自觉去换,毕竟确实都衣冠不整。
听到他这话,丝玛如同死刑犯被释放,拔腿就跑。
躲避和逃跑,是动物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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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容易忘情节,把后面推动情节的宗教护卫队给忘了,就捉虫补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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