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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玛心下有些失落,好像刚床上他逗弄她时候的亲密情趣模样都是她的幻觉一样。
她瘫软在床,整个身体都酸痛,尤其是两条大腿和屁股,两腿间淫水混杂着他射进来的精液,极为黏腻。
听着浴室的水声,丝玛几乎要睡过去时候,耳边传来脚步声和文雅有礼的说话声。
丝玛勉强睁开眼,看到六七位女仆抱着崭新床单、被子走进来。
她刚疑惑,就听到乌德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扶她去洗干净再送她回去。”
他不让她和他一起睡吗?
丝玛闻声黯然,侧首,瞧见乌德兰已经从浴室出来了,他穿了件墨青色睡袍坐在椅子上,刚洗过的黑发几缕垂落在他额前,显得慵懒,跟以往他总衣冠整齐、熨贴,黑发一丝不苟的样子很不一样。
一个女仆在他身后给他吹着头发,轻轻惊呼一声:“大人”紧接着不敢多嘴问,对旁边女仆道:“快去取医疗箱。”
乌德兰微微侧首,就看到自己肩膀上的道道血痕,痛到是无所谓,就是得一周都把衬衫扣子扣到最高一颗了,或许扣到最高一颗都遮不住。
丝玛在旁边看了看自己指甲里的血,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过来。”乌德兰朝她勾勾手指。
丝玛这会做贼心虚,都顾不得腿间他的精液流出来,就要披起睡袍过来。
“不许穿衣服。”乌德兰冰凉凉的声音传来。
丝玛穿睡袍的动作生生停住,这里这么多人,她一身都是他刚弄出来的痕迹,两团奶肉上都能看到他的捏出来的指印,更不要说她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她的屁股。
这让她怎么好意思不穿衣服!丝玛眼睛羞得水汪汪,脚趾蜷缩抓着地毯,就是不动。
“听不懂话吗?我说过来。”乌德兰面色沉了下来。
丝玛只能乖乖光身子朝他走过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到穴里的精液在往出流,她只能更夹紧腿,走路姿势奇奇怪怪。
乌德兰当然看到了她努力夹紧腿的样子,他眼神暗了暗,移开目光,用下巴点了下女仆拿出来的消毒药水,示意丝玛给他清理伤口。
丝玛先给自己手擦干净、消了毒,再拿起棉签给他清理伤口,伤口很深,有些地方皮肉都被挠下了,可见挠他的人好像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疼吗?”丝玛心下有点难过和奇怪,他刚没感觉到吗,怎么不直接制止她,或许他都不需要制止,他只需要一句话,她肯定都不敢挠他。
但她竟真的给他留了这么多伤口。
疼吗?刚开始有点吧。乌德兰只是道:“我又不是纸做的。”
当然不是,他是被外媒称作钢铁熔岩般强硬的独裁者。
但丝玛还是心里有些难过,原来爱一个人,就是心疼,尽管他这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不需要心疼。
她小心翼翼处理着伤口,抿唇道:“对不起,爸爸…”
“爸爸?”乌德兰重复这个词,带着玩味,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她还满身他留下的欢爱痕迹,下了床她还好意思接着叫他爸爸。
丝玛红着脸不敢回话。
“刚在床上,最后你叫我什么?”乌德兰倒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而是换了个问题。
一个更危险的问题。
“爸爸?还是大人?”丝玛想起高潮时候她大胆地喊他本名,这是僭越,她只能作出羞怯的样子,道:“刚才你太厉害了…弄得我很舒服,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闭嘴。”乌德兰又好气又好笑,不想听她胡说八道,但也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他手抚上她的腰,摁下,要她俯身贴进她。
他贴在她耳侧,道:“你刚叫的主人。”
什么主人!
“你…”丝玛臊得要死,气死了,她分明叫的察加。但她这一个谎得一百个谎圆,就这么进了他的圈套,丝玛又羞又气,小鹿眼泪眼汪汪。
她羞恼时候白皙的小脸红得要滴血,像掉进圈套挣扎的野生小动物。
乌德兰冷灰色的眼暗下看着她,“再叫一遍。”
他让她叫他什么她都是愿意的,但不是此刻掉进圈套被逗弄的这种羞恼时候。
只是终究进了圈套,总不能承认她刚在说谎?其实她什么都记得吧。
被他这样盯着看,丝玛都快呼吸不上来了,小声从唇间挤出:“…主人…”
这幅可怜委屈不能发作的样子,几乎让乌德兰立刻就想将她抱他腿上,肏进她穴里,好好教训她怎么做个诚实的孩子。
分明刚在浴室他已经冷静了下来,此刻竟又失控了。
在换床单的女仆们看到这样旖旎的一幕,都低头不敢再看。
“好了。”乌德兰让自己恢复冷静,拉上衣服,对拿着他宗教黑袍的女仆道:“换衣。”
丝玛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看着女仆给他换上宗教黑袍。
“这么晚了,有事要忙吗?”丝玛舍不得他走,但知道他穿
', ' ')('上宗教长袍,她再敢勾引就是踩红线了。
乌德兰淡淡看她一眼,穿上教袍的他,身上是教会的典雅克制,回她:“晚祷。”
丝玛眼睛眨巴,恨自己多问这嘴。
晚祷是每个教徒每日必须要做的事情,入睡前在神像前捧着圣者书祷告,但这毕竟是在私人空间干的事,所以一般考验的是自觉、虔诚。
而丝玛,显然没有这个自觉,甚至忘了这回事。
她的问题暴露了她的阴奉阳违。
乌德兰恢复了以往的肃穆,整理好长袍转身朝祷告室走去。
“丝玛小姐。”女仆拿着工具朝丝玛走过来,除了指甲剪还有护手的产品,说:“我们给您剪指甲。”
女仆给她剪着指甲,丝玛兀自看着乌德兰出神。
他信神?丝玛不懂,他是能源工程博士,是否有神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被愚弄。丝玛以前有读过,宇宙的四种力,重力、电磁力、弱力与强力,用最精确的计算机进行过模拟,只要这四种力的数值任意有一丁点变化,那么宇宙模型都会崩溃。
这样精确的安排让得确实有物理学家认为存在造物者,他们说:“如果你在荒野看到一棵树,你明白它是天然的,但如果你在山野间看到一个话筒,你还会认为它是天然的吗?你不会,因为太精妙了,像是被刻意制造的。宇宙就是如此。”
宇宙或许是被创造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存在各个教会口中的无所不能救苦救难的神。
在乌德兰离开前,丝玛还是问出口了,“爸爸,如果主真的爱我们,为什么不降大威能消灭所有异教徒,让我们轻松赢得战争?”
“主不是奇迹。”乌德兰脚步顿住,回身看她,穿上宗教长袍的他,那双灰色的眼温和乃至悲悯,他说:“圣者书记载,魔鬼对主说,只要你掀起大洪水人民就会畏惧,只要你把石头变成金子,人民就跟你走,主拒绝了,因为威权恐惧、利益诱惑,将剥夺人民自由信仰的权利。”
“主抛弃了这些东西,现在却有人拾起了这些东西,以威权统治,以奇迹愚民,再以阶级划分利益用诱惑将人民奴役。”
“主只是秩序。”
秩序?
丝玛还在想这两个字,睫毛微颤,躺在沙发上的样子脆弱怜人极了,隐约还能看到她双腿间柔嫩的粉色花瓣夹着的是他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液。
乌德兰抬步到她身前,俯身,抹去她眼角刚被他肏出来的泪痕。
这一瞬,丝玛觉得她看到的不是那个铁血冷酷的独裁者,那个在战争中粹了熔岩、冰碴的强硬到令人不寒而栗的领袖大人。
而是察加,那个会为被压迫人民发声的教士察加。
丝玛看着他身穿黑色教会长袍的身影消失在黑色木质刻纹繁复的大门后。
祷告室很多代大阿伊拉都曾在此祷告,包括他的祖父,开国国父——大阿伊拉·图霍维。
很多很多年前了,乌德兰十几岁就在教会当上了长老,那一年的地方教会选举,选举人名单由他批准,他批准了底层无产者、甚至女人进入候选人名单。
图霍维闻之大怒,要他立刻将名单改了。
当时,乌德兰只是个少年,他平静迎上祖父那被血与火锻造到恐怖的目光,道:“教经第一篇章,所有子民,男人、女人,穷人、富人,在主面前都是平等。”
“高贵的谎言罢了。”图霍维坐在轮椅上,深刻的皱纹上是政客的精明,道:“圣者书是用来让人做梦的。用来管理人迟早天下大乱。”
图霍维将他关了禁闭,家族子孙稀薄,每一位继承人的培养都极为严苛,乃至残忍。
禁闭室很小,只有一方手掌大的天窗有一点微光,让人不止于成为瞎子。
乌德兰向来是平静的,这是图霍维很满意他的地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同于西方的政客要会煽动会演讲,独裁者需要的是恩威不能测,无法知晓什么是禁止,那么万事皆可能被禁止。
法不可测,则威不可测。
七日后,禁闭室大门打开,数日不见阳光让得乌德兰本就苍白的面色更苍白了,长出的青色胡茬就更显眼,他坐在门开的地方,黑暗中一线光投在他身上。
“愿意改了吗?我问你的心,愿意改了吗?”隔着一道门,祖孙相对。
乌德兰摇头。
毫不意外。图霍维苍老的白眉轻轻挑了下,道:“察加,就当是为了我,你的爷爷,我身体很不好了,就当为我。愿意改吗?”
“不。”乌德兰给了他的回答。
图霍维苍老的脸有了笑容,什么样的人能成为统治者,那就是如果他的儿子违反了教法,要能惩罚他的儿子,他自己的牺牲如果能为国家带来利益,那么他愿意立刻在神像前自戕。
他要强硬到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的决定。
很好,这个回答很好,图霍维很满意,对身边人道:“送察加去工学院,天天跟那些殉道者待一块,我看他早晚学坏。”
', ' ')('出了禁闭后乌德兰去了工学院,周末会去宗教裁判所执行审判,他见识了更多的残酷,与国家所面临的不得不的难处。
那以后的他愈来愈像后来的那位独裁者。
主是秩序,纯粹理性的秩序,藉由这种秩序建立主所许诺的人人平等、互帮互助的地上神国。但这条路怎么去走,成了最大的问题。
什么样的人能成为统治者,那就是如果他的死能为国家带来利益,他会立刻在神像前自戕。
察加或许是死了。
而今晚,乌德兰要在祷告室很久,他竟然失去了理性,放任自己沉迷在情欲诱惑中,而他意识到,他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后悔。
那他更该忏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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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作者是学金融的,关于物理的知识是咨询了某t大理论物理博士朋友,但由于对方研究领域并非宇宙方向,所以他只能说在他的认知中是对的,但不敢给100确认。如果有相关专业的发现错误,欢迎指正。
那段话筒和树的话引用自杨振宁。
如有错误,友好指正。作者也不信教,信教写这玩意该下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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