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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贼作父,抑或是情根深种。
——《只是鞭刑,罪加一等就是阉割,如果她点头那就等于把罪全推到扎洛德身上。
她该怎么办?丝玛不知道这个问题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就算真的全推到扎洛德身上,乌德兰就会满意吗?他会不会觉得她更加心机深重、阴险?
丝玛冷汗涔涔,磕磕巴巴道:“不是的爸爸,是我给他的拒绝不明确,让他误解了。”
“那为什么不给他明确拒绝?”乌德兰在窗边沙发上落坐,目光探究看她。
为什么?丝玛看向他衬衫下结实的胸膛,一个答案在心底升起,因为他穿宗教?袍的身形像你。
这个答案丝玛当然不敢说了,她只是红着脸,难堪道:“因为我虚荣他在学校是修士会会?,被他追求很有面子。”又赶忙补上一句:“但我没想到他敢对我动手。”
只是她那样贪婪迷恋看着他的眼神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很爽?”乌德兰却是突?问。
“什么?”丝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问她什么?什么很爽?
“我问,他捏你胸,很爽?”乌德兰毫不客气重复一般。
丝玛呼吸都吓没了,她那个表情确实很销魂,但是笼罩在黑袍阴影下,她闭上眼一瞬间好像幻想到是他压着她,才没有及时推开扎洛德。但这让她怎么敢解释?
恰时响起敲?声。
乌德兰摁了铃,允许进来。
是贴身保镖鲁亚,也是宗教护卫队的少将,宗教护卫队是乌德兰的私兵,六年前的战争也被派上了前线,大放异彩。
“大人,人已押往宗教法庭,这是花。”鲁亚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红色咸水玫瑰,花瓣极大,颜色饱满,是圣地特有的品种,传说圣徒去世时,她妻子的泪水所化,所以称作咸水玫瑰。也是妥斯教少有的表达爱意浪漫方式。
乌德兰把教法教义圣者书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当然知道这些事,他眸色深不可测,微颔首,“放桌上。”
“是,大人。”鲁亚将花放在办公桌上,关?退出去。?关上,又留他们两个人,丝玛冷汗把睡袍都湿透了,玫瑰很美,但她连看都不敢看。
“站那儿做什么?”乌德兰指使她,“去把花拆了。”
“是,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拆花,但丝玛还是快步上前将花的包装拆下,几十书支玫瑰散了满桌,“好了爸爸。”
乌德兰微微颔首表知道了,他点了下对面的沙发,“跪下,趴在上面。”
丝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一点旖旎的心思也不敢生了,只是乖乖听话双膝跪地,趴在他对面沙发上,睡袍本就不?,还刚被他揪起散了,现在随着丝玛的动作,能隐约看到雪白的大腿。
“违反《教法》是什么刑罚?”乌德兰起身问她。
丝玛心都凉了,“回爸爸,鞭刑五十。”
“数。”乌德兰只给了她这么一个字。
妥斯教的鞭刑是绳木混绞的鞭子,威力很大,十几下就能皮开肉绽,五十鞭甚至有瘫痪的?险,丝玛浑身紧张将脸埋进沙发里看都不敢看,怕得都想哭。
“啪——”地一声,鞭子落在她屁股上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有些疼却并不严重,紧接着花瓣?溅,一朵落在了她眉前。
“报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克制的声音。
“一。”丝玛忍着痛呼,目光看着眼前?落得花瓣失了神。
木质雕花镌刻着圣灵垂首,传统烛台上蜡烛燃烧。在这宗教意味极浓的房间,女孩跪在地上翘起屁股,高大的男人身着?装手里握着数支玫瑰,一下下抽在她屁股上,花瓣?溅四散。
二、三、四一下一下,丝玛只能偷瞄到他的皮鞋,渐渐增生了奇异的快感,她不自主在沙发上蹭,睡袍又往上,已经能看到她穿着棉质白内裤的屁股上布满红痕。
乌德兰站在她身后,这个?度能看到跪趴着的女孩内裤中央颜色渐渐变深,她湿得厉害。
水还是这么多。乌德兰思绪微动。
两年前,也是在这里,战局吃紧他心烦意乱,关了灯坐在办公桌后思索战略部署。
?突然被撞开,他刚要斥责,就听到一声娇媚的呻吟:“爸爸”
“出去。”乌德兰逐客,声音已是不悦。
往日机灵的女孩却浑然不觉,她脱掉保守的白色?裙露出下面的粉色蕾丝短裙来,蹬掉鞋躺上沙发,朝办公台后的他敞开大腿,媚叫着:“爸爸”
十四岁的女孩已经发育得很好,她脱下内裤,敞开大腿露出还未经采摘的阴阜,她用细白的手指掰开两片嫩肉,嫩红的花蕊沾满水颤巍巍抖动,她手指拧在小豆豆上,呻吟:“哈啊爸爸好想你”
弥漫的酒气让得乌德兰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妥斯教禁酒禁烟,所以他烟酒不沾,也很不喜欢烟酒的味道。只要他摁铃保镖就能立刻上来抓走她。
但,目光触及到眼前女孩淫靡裸露的样子,他作罢,起身拿了外套打算丢她
', ' ')('身上,再叫保镖过来把她带走。
乌德兰拿着外套刚盖在女孩身上,丝玛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她仰首缠绵看他,说:“爸爸我终于吃到你了。”紧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舐,舌头无师自通地搅动取悦他。
她含住他手指吮吸的时候,眼睛就这么一直仰望着他,另一只手在下面爱抚她的着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而他的?装遮掩下她的腰弓起,抽搐着,雾里看花比直接观看更有诱惑。
“噗呲——噗呲”安静的房间里都是女孩插穴的水声、吸吮他手指的水声。
真是水做的女人。
乌德兰可以抽出手指,或者轻轻挑逗手指玩弄她的舌头,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女孩对他发情,直到丝玛吐出他的手指,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她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乌德兰站在沙发边俯视她,女孩所有的旖旎情思都被他看完。
摁铃叫保镖进来将女孩抱回房间,乌德兰在窗边坐下。他硬了刚才,到现在还没消下去。与同为教宗六十岁还在娶妻的高阁?老们相比,他实在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血脉要求,他或许更适合成为一名苦修士,或者殉道者。
只要一闭眼就是丝玛骚浪的样子,乌德兰有些烦躁,一个?毛丫头而已。或许真如?老们所说,他太清心寡欲了,物极必反?
从那天五十道鞭罚后,丝玛趴着睡觉了一个星期,也请了一个星期假。她内讯联络了同学,问了扎洛德的近况,却没问出什么,说是他家给他请了一个月假。
看来扎洛德家有点势力可以把事情在学校压下去,但宗教法庭和鞭刑他肯定逃不过。
一个月后扎洛德回学校了,但他不再和丝玛讲话,或者说不再和任何女生讲话,尽心做功课,变成了丝玛常在乌德兰身边见到的宗教护卫队里的那种卫道士。
直到一年一度的宥免节。
宥免,意为宽恕,经书记载上主因圣徒之死而赦免人类原罪的那一日。
这是妥斯教最大的两个节日之一,纪念仪式颇多,多为寺前静坐忏悔,只有一些宗教狂热分子会用刀割得自己鲜血淋淋向神赎罪,或者在大腿缠上钉满倒刺的皮带跪坐神像前让血流在神得注视下流走罪恶,给他以灵魂的安宁。
所以往日学校这天组织去寺庙忏悔,丝玛都很不喜欢,血淋淋的样子看着都渗人。
今年不一样。
街上的各礼赞寺内外都是静坐的人群,和献血车
起因是去年前线战事进展颇丰,乌德兰亲自来大礼赞寺主持祷告,结束后他刚出寺,宗教狂热分子们就跪在他车沿途的路边开始自虐放血。
这种仪式官方虽没明确鼓励,但往年都是暗中赞许的。是以在乌德兰来的这次,下属官员、教长才默许这么多狂热分子进行赎罪仪式,想着能讨好领导。
那天丝玛没有在,不知道车内乌德兰是什么表情,只是听说他淡淡道:“有这份热情应该去献血。”
所以往年礼赞寺前的血淋淋场景都变成了献血车前排的队。
丝玛听说这事差点没笑出声来。她一直以为乌德兰会是那种狂热放血献祭神的人,没想到他和她想的不一样。
在丝玛出神的空档,扎洛德已经率先献完血,他从采血移动房车下来,学生都自动让开一条路,从那次上玫瑰花事件后,他行事愈发霸道,令同学们害怕。
扎洛德走到了她身前,问:“你为什么不献血?”
“我身体不好。”丝玛回答,血会运往前线给士兵,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血给那群大男子主义沙文猪用。
扎洛德习惯她对什么事都冷漠的样子,他没再多问,而是道:“丝玛,我毕业父亲会安排我去参军。你呢?要继续读书还是嫁人?”
里序国男女皆是十六岁成年,这不能难理解,极权国家极端压迫,男人是劳动力女人是生育力,仅此而已。不是人,所以十六岁成年缩短韭菜生长周期,早长成早压榨。
只是女人会遭受双重压迫。
成年后,男子可以选择参军或者上大学,女子只能选择嫁人或者进入神学院继续学习侍奉神灵,至于世俗大学和工学院都是只有男子才能进入。
丝玛不想进入神学院,她真的烦透了神学,几千字的经文研究了上千年,就是古埃及文字都该破译了吧。现在还要翻来覆去研究这些。
但是她知道,她进不了世俗大学。
想到这些丝玛就不高兴,她意兴阑珊道:“我不知道。”
“我希望你继续读书。”扎洛德突然道,说出的话依然是惯常的大男子主义。
“为什么?”丝玛挑眉。
扎洛德道:“父亲安排我编入宗教护卫队,三年后回来,那会你刚毕业,等三年做将军夫人很划算不是吗?”
编入宗教护卫队,这是乌德兰的亲兵,全都是最精锐的装备。能编入这个部队,再加之人脉,确实有三年当将军的可能,虽然微乎其微。但扎洛德普信惯了,丝玛也懒得和他争执这些。
', ' ')('丝玛只是一下抓住了事情重点,她瞳孔轻缩,“你父亲是?”
扎洛德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苏隆斯·巴纳依。”
苏隆斯·巴纳依,里序共和国总理。
里序共和国权力构成比较复杂,宗教的长老会选出大阿伊拉,但即便是大阿伊拉要成为元首依然需要经过民主会议选举,乌德兰做到了神权政权合一,却不是每一任大阿伊拉都能做到,比如他父亲就只是宗教领袖。
里序共和国政体确立的时候,开国元首对精英世俗派做出了一定妥协,就是在宗教领袖和民主会议之外有一个政府行政班子由总理领导。总理是唯一不同于宗教领袖的一股力量,尽管很微小。
脑子里把这些弯弯绕绕理清楚,丝玛不轻不重笑了声,道:“扎洛德,先活着回来吧。”
宗教护卫队是乌德兰的私兵,是他维持政治内部结构稳定的暴力机构,便是他的禁脔,总理大人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插进去,无异于与虎谋皮。
扎洛德抓住了她的手,“所以呢,你要读书还是结婚?”在她看向他动作时候,他强调。“我今年六月已经成年了。”
丝玛要抽出手,奈何对方抓得很紧,她道:“你放手,我肯定会继续读书的。”
得到这个答案扎洛德才满意。
看着丝玛离开,他眼神复杂,那次从宗教法庭回来,他以为父亲会严厉斥责他,但父亲只是问了问他那天的情况,默许了他对丝玛的追求,并要求他去参军,在他抗议表示他去参军了丝玛结婚怎么办?父亲甚至向他保证,丝玛不会结婚,共和国年轻一辈,除了他,没有人能配得上丝玛。
除了他,没有人能配得上丝玛?扎洛德咀嚼父亲这句话,多令人震惊的话。
他可是总理独子!丝玛,到底是是谁的女儿?莫非国防部长偷偷又生了个小女儿?
扎洛德的事只是个小插曲,丝玛也不会放在心上,让她上心的是献血后她收到了一张小纸条,要她按照路线去后山见面。
纸条上画了一个三角形的玫瑰,像是女人的子宫结构。是女性互助会,她从小就听母亲提起。
可能因为长期对她的观察,再加上今天她没有献血,她们认可了她。
丝玛没有去,她将纸条烧了。
她倒不是怕乌德兰无聊到派人跟踪她,他对她一直是不闻不问的状态,上次抓到她和扎洛德还是因为有秘密警察一直跟踪扎洛德,恰好拍到了她而已。
她是怕到处巡逻的宗教护卫队和其下属的特工机构——秘密警察。
回家后丝玛一直忙于毕业,她要在神学四门课拿个最高分,然后去求乌德兰能不能让她读世俗大学。
神学四门功课里她最差的是《经学》,对教经最原教旨主义的研究,老师布置的论文,她简直无从下手。
丝玛打开电脑,进行关键字论文检索,她利用特权进了最高级别检索想直接挑那些教内大长老们写的进行剽窃,一路翻下去,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一篇论文名字是——《以神之名义行奴役人民之实》。
造反啊这是!
这个论文名实在太大胆、反叛。这都没有被抓上宗教法庭?这都没有被放干血给神赎罪?
丝玛目光快速寻找论文作者名,看到很简单的名字——察加。
丝玛如遭雷击,闭上眼再睁开,还是不敢置信。察加,乌德兰的本名,在里序理论上人有两个名字,本名和教名,但大部分人没那么讲究,比如丝玛,在哪儿、对谁都叫丝玛。
但乌德兰,甚至扎洛德这些出身高贵的人,他们会严格拥有两个名字,以前扎洛德追求她时候,甚至说过让她叫他菲米亚。
如果不是巧合,或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乌德兰面对家人的名字,察加。
那天丝玛在书房翻到了一本书,扉页上写着——赠:爱孙察加。署名是大阿伊拉·图霍维。图霍维,里序共和国开国元首,乌德兰的爷爷。
但她不知道,不代表那些高层们不知道。她更不信,那些高官长老们知道乌德兰本名是察加,还有人敢叫这么名字。
那么绝不可能是重名。这篇论文只能是乌德兰写的。
那时,他还叫察加。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反叛的论文还敢留在检索库。
丝玛觉得这件事给她冲击太大了,简直五雷轰顶,看着论文她迟迟不敢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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