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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谈的同窗一路上都在开心的说着话,莫河转过头,在看见同窗脸上胜利带来的喜悦和紧握着男孩的手掌时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这一战你可是大功臣,可以直升少校了!”同窗发觉莫河的情绪,笑了笑说道:“战况越来越好了,也许没多久战争也就结束了,那时候也许你的爱人很快就能找到了…….”听见同窗提及失散的爱人,莫河心里涌上甜蜜和苦涩的味道。一旁的男孩小心的跟在一旁,在听见军官的美好愿望时抬起头小心的看向军官,然而紧握着男孩手掌和好友交谈的的军官却突然转过头摸了摸男孩的头发,男孩吓了一跳,重新把头转回一边,军官大笑起来,揽着莫河朝军妓安置区走去。
在看见前方的木屋时,莫河皱了皱眉,而军官身边的男孩也颤抖起来,军官在看见两人的反应后止住了笑容,一脸沉痛的说:“难道你们想去庆功宴?”男孩闻言猛地摇了摇头,而莫河也故作恼怒的在同窗身上打了一拳。
“今晚是谁安排的?以前不这样啊……..”军官不满的吐槽起来,身边的莫河在回想起庆功宴上的淫靡荒唐事情以后也皱起了眉。男孩浑身猛地一颤,小心的离开军官一些距离。“怎么了?”军官把男孩子拉进怀里,用下巴磨蹭着男孩的脸,“别怕…….”
小木屋里亮着昏暗的灯,莫河和同窗愣了愣,随即转向男孩,“你的朋友回来了?我们能进去吗?”紧盯着小屋的男孩猛地回头,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和害怕。“走吧。”军官拍了拍莫河的肩膀,拉着男孩走进了屋子。专心在床铺翻找的拄着木棍的男人在看见来人时愣了愣,随即谄笑着走上前,“两位还需要甜点吗?我去给两位找来!” “不用了!你出去。”军官打断了男人,拉着男孩走进屋子以后就关上了门。军官在男孩的小床上坐定,把男孩抱在怀里。
莫河好笑的看着沉醉的同窗,随后再看了一眼涨红脸的男孩。“奇怪吗?”军官发现莫河的视线,揉捏着男孩的肩膀回过头看向莫河,“战争一开始,我全家就死的差不多了…….这战打了二十年了,现在能活一天是一天,对吗?”军官的眼睛里染上一丝忧愁,却还是笑着亲了亲男孩的脸颊,“还要谢谢我可爱的小天使!嗯哈哈!”莫河看着同窗,想起从前和爱人在一起的日子,和同窗在军校时的日子,战争没开始时和父母在一起的日子,也笑了起来。
气氛轻松了下来,军官和莫河交谈了许久后转向男孩,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男孩顿了顿,在深深的呼吸几次后开了口,“是看守,他们去打仗的时候,我们就躲在树林的小屋里…….”察觉到男孩的恐惧,军官抚摸着男孩的后背继续问道:“你们很怕他?”男孩点了点头,眼眶有些酸涩,“他安排我们的事情…….喝醉了和军官不在的时候就打我们……或是……欺负我们……..”男孩低垂着头,眼泪大滴的落到军官手背。“他安排的……..别哭了…..”军官看向莫河,莫河发觉到同窗的视线,点了点头,走到男人刚才翻找的床铺那里。角落的小床被翻乱的一塌糊涂,糖果盒里的书信和照片掉了一地,莫河弯下身子,准备把照片和书信收起来,可就在看清信件上的签名时莫河浑身的血液就仿佛凝结一般。
“怎么了?”军官走过来,拍了拍僵硬的莫河,莫河瞬间回过头,拉起男孩子的手焦急的问:“这是谁的东西?”男孩吓了一跳,随即低下头看着莫河手上的信件,“是白蓝的,我们是一起来的。” “…….白蓝?”“对…….”莫河脸上尽是疑惑,随即低下头仔细打量信封上的签名,“这个人呢?你有没有见过他?”莫河把一张照片举到男孩面前,焦急的问,男孩看着照片里和白蓝站在一起的人,随即摇了摇头。莫河一瞬间脱力的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脑袋。军官蹲在莫河面前,把照片接过来细看了一会,随即向男孩子询问更多的情况,“我们四年前从救助中心来到这里,有一个特别喜欢白蓝的军官,他让白蓝和他住在一起,他们战败了白蓝就回到了这里。”莫河颤抖着手把书信放回糖果盒,军官蹲下身,把照片递给莫河,莫河迟疑了几秒,随即颤抖着手接过照片,
白蓝靠在营房的黑暗角落里,周围沉醉在狂欢里的军士没有发现角落里发生的事情,自热也没有发现被玩弄的奄奄一息的白蓝是怎么挣扎着爬到黑暗角落里的。白蓝大口的喘息几次,随后扶着墙面分开腿跪在地上,后穴里的姜块一直折磨着白蓝,白蓝深深的呼吸几次,随即把手指探入后穴。姜块在先前的动作中滑到了肠道深处,白蓝已经把手指整根没入后穴,可还是没有摸到姜块的位置。
“唔………呜………”白蓝额头渗出汗水,撕裂般疼痛的心脏染上无尽的恐惧,身体支撑不住倒回地上,白蓝捂住脸颊小声的呜咽起来。
军官搀扶着莫河坐到男孩子的床上,莫河低垂着头,浑身颤抖着,军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轻拍了拍莫河的后背,“你看…….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会找到他的…….”莫河握着照片,眼泪大滴的落在手背上,军官回过头,把红了眼眶的男孩拉到身边问道:“去哪里找这个白蓝?”“刚才我们都被带到庆功
', ' ')('宴了。”“你帮帮我们?一起去找他。”“……好!”听见两人交谈的莫河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随即站起身来对两人道谢,军官拉着男孩跟在焦急的莫河后面一起出了小屋。
蹲在小屋外抽烟的看守看见几人出来拄着木棍谄笑的走上前去,莫河没有给他多说话的机会,直接一脚把看守踢倒在地,军官拉住莫河,走上前一脚踩在看守先前被子弹打穿的腿,随即冷冷的说:“把白蓝找来。”看守哀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庆功宴场地跑去。军官把男孩子拉到身边,随即跟莫河向庆功宴走去。
看守在围坐在篝火前的士兵面前点头哈腰的询问着,军官把烧红了眼的莫河拉倒主桌坐下。坐在主桌的军官们大多已经喝的烂醉,先前坐在莫河身边的军官在看见两人时大笑着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想通了?!我去把你的甜点找过来!”莫河皱了皱眉,起身推开军官时看守跑了过来,“长官!应该是在78连的篝火那边!”“哟不是你的斑吗!?”酒醉的军官又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靠在莫河身上痴笑着,“对了!!我见你不要就丢给你的连了!你的小兵会喜欢你给的礼物的!”莫河闻言呆愣了片刻,用力的一拳打在酒醉的军官脸上以后向78连跑去。
“啊哈哈哈你干嘛非得这么弄他?我们部队二十几个军妓再加上这里的三十几个军妓还不够上面分……..白白捡了一个还被你弄成这样!” “就是!只有你爽了我们就干看着!”78连的宿舍里,先前围在篝火前的士兵们因为醉酒倒在地上不满的大叫着,戴眼镜的士兵闻言从地上爬起来叫骂了起来,就在宿舍里还在吵嚷的时候,莫河一脚踢开了宿舍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士兵见到长官都吓了一跳,随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莫河站在队列前面,深深的呼吸几次以后,随手拉了一个士兵出来。“说,刚才的事。”士兵熟知长官的脾气,都低着头不敢说话。“哑巴了!说!”长官的盛怒让士兵们都瑟缩起来,莫河见状拿起丢在床上的皮带,用力的抽打在面前的士兵身上。
“报告长官!是我!”戴眼镜的士兵走了出来直直的站在莫河面前,脸上没有一丝悔恨。莫河点点头,站到士兵面前后用皮带不断用力的抽打在戴眼镜的士兵身上。“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去找过来。”军官对着一旁的几人挥了挥手,士兵在接到命令后急匆匆的冲出了宿舍。军官叹了口气,拉着男孩坐到一边。莫河用力的抽打着士兵,在士兵身上的衣服渗透出血迹以后,出去找人的士兵们拖着昏迷的白蓝进了屋。
莫河和军官看见白蓝的惨状都忍不住皱了皱眉,而满脸泪水的男孩则急忙抱住白蓝的身体。一旁的士兵看见同僚的惨状后报告出了事情经过。听完士兵的报告后莫河低着头不再多言,丢下皮带以后把昏迷的白蓝扛在肩膀走出了宿舍。军官让男孩先跟着上去,随后站到戴眼镜的士兵面前打了他一巴掌,“你好棒好厉害啊!滚去禁闭室!”
莫河把白蓝扛在肩膀上,在营地里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军妓孱弱的身体没有多少重量,手下的皮肤滚烫,即使周围的嬉笑声尖锐刺耳,可军妓细小的呜咽声仍旧清楚的传入耳朵里,小跑着跟在一旁的男孩低垂着头,偷偷的抹去眼泪,
当把昏迷的军妓放到床上的时候,莫河就走到一边站定,在灯光的照射下莫河看清楚了军妓的脸,也想起几小时前他瑟缩着站在面前的样子,莫河低下头,想要掩饰心里的悔恨。男孩子俯下身试图唤醒昏迷的同伴,而同窗带着军医走进了房间里。
检查和治疗花了近半个小时,当军医把姜块从白蓝体内取出的时候莫河才回过了头,床上的军妓依旧昏迷着,在一旁收拾医药箱的军医叹了口气,把带着血迹的姜块放到医用废品箱内离开了房间。莫河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随即抱起还在昏迷的军妓轻轻的呼喊着。
白蓝在恍惚中睁开眼睛,在看见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瞪大了眼睛。看见苏醒的白蓝莫河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迅速的紧张起来。“……..你认识箫素…….”在良久的沉默以后,莫河小心的问出了口,而自从醒过来就一直紧盯着莫河的脸的白蓝在听见好友的名字时浑身猛地一颤,察觉到白蓝的情绪,莫河的心里涌上无尽的恐惧,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房间里瞬间变得沉默,军官叹了口气,拉着男孩离开了房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河低着头坐在床边,白蓝的沉默让他感到心慌,也让他心里存着一丝侥幸。在良久的沉默以后,白蓝小心的开了口:“……..他生病了……..”莫河闻言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白蓝低下头不敢直视莫河,在努力压下鼻头的酸涩后开了口:“……..他一直在找你……他很爱你…….”“啊!!!”莫河捂住剧痛的脑袋,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喊着,白蓝捂住脸颊,眼泪顺着指缝流淌出来,“…….他在汤城的森林里…….我把他和最喜欢的你送的那条围巾和你们的相册…….都埋在了那里…….”
欢愉的庆功宴还在热闹的进行着,军官和士兵们围在一起,在喝干酒瓶里的酒以后重重的空瓶砸在地上,随即拿出腰间的手枪朝着漆黑的夜空打光了枪
', ' ')('膛里的所有子弹。赤裸着身体的军妓跪在军士们的脚边,在听见子弹的响声以后害怕的捂住耳朵。军官靠在墙边,捂着怀里男孩子的耳朵。
“原七十六集团军七十八连士兵何飞将于今日立即执行枪决,原敌军俘虏于今日立即执行枪决,另外决定收编原敌军军妓三十七名……..”穿着整洁的总督站在演讲台,面对军部的军士们宣读最新的会议决定,被脱去制服的士兵和瘸着一条腿的看守被押解上台,两人身上的囚服沾满了血迹,戴眼镜的士兵昂着头,怒视着曾经一起战斗生活过的同僚和长官,而一旁的看守则哀嚎着求饶,总督挥了挥手,两名士兵走上前在两人头上套上黑布以后,抬起枪结束了两人的性命。莫河懒散的坐在前排,在血液溅到脸上时瞥了瞥嘴。白蓝裹着大衣站在安置处的窗口,在看见因为枪声惊起的飞鸟时弯起了嘴角。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白蓝和同屋的人走进浴室清洗身体,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了近半年,可这世界却依旧和以前一样。 在清洗过后,白蓝跟着“队伍”走到帐篷里,帐篷里每隔一米摆放着一张简易小床,白蓝脱下身上的衣服,躺倒床上以后大张着腿。士兵陆陆续续的走进帐篷里,在环视四周以后,走到看上的军妓床前。白蓝躺在床上,身体随着不断挺动身体的士兵摇晃。白蓝紧盯着帐篷上方的昏暗的油灯,想要压下眩晕的感觉。士兵握在腰间的手掌力气越来越大,白蓝回过神,在发现士兵脸上的怒气以后浪叫着把腿缠上士兵的腰。
营房里的军官宿舍里,莫河躺在房间的小床上,紧盯着手里的照片。照片里时永远十七岁的自己和箫素,眼睛渐渐变的酸涩,可莫河依旧不愿意把视线从男孩子可爱的脸移开。“哼哼…….雪花落在你肩膀…….哼哼…….”莫河哼着歌,把照片放在心脏的位置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营地警戒的士兵围绕着营地巡逻着,在看到营地昏暗的灯光时没忍住撇了撇嘴,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秒钟,有人从草丛中迅速闪身向前,用刀割断了巡逻士兵的喉咙。握着军刀的男人把没了呼吸的士兵放平在地上,对黑暗处的同伴们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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