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真可管不了这么多,这个男人今天自己是一定要拿下的,她抬起屁股,伸手拉开松本的裤裆拉链,掏出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粗暴地撸动了几下后将穴口对准了龟头一坐到底。
“啊...操进来了..”璃真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阿稔的鸡吧好长好粗...一下子...就操到璃真的子宫里了啊啊啊...”她放肆地大叫了起来,全然不顾这是自己刚死不久的父亲的家。父亲,呵呵,这个词对她而言与上司或老板没有区别,甚至因为多了这么一层血缘关系,她受到了更多的精神虐待和道德绑架。童年时代家中无休无止的争吵,不同的女人来来回回的挑衅,被逼得癫狂的母亲和父亲的好色荒唐让她早早对这个家产生了极大的厌恶,直到后来父母离婚母亲出家才算消停。如今父亲死了,压在自己心上的千吨大石一下子移走,她只觉得通身舒爽,现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搞钱,至于董事会那帮老不死的,谁敢挡在她身前,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思及此她愈发放肆,一想到这是父亲订立遗嘱时用过的桌子和椅子,而现在自己就在这张椅子上被他委托的律师狂操,这名律师刚刚才答应了自己,要推翻他的遗嘱,很难说这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因果报应。璃真的心里涌上报复的快感,身下爱液不住地分泌,分不清是因为仇恨还是性快感,两者混杂在一起让她的小穴极致紧缩,仿佛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小嘴,拼命地榨取着穴里肉棒的精华。
“操我...阿稔...用力...啊啊啊啊”她仰着头,如瀑的秀发散开,随着她上下的动作不停地舞动着,实在美丽。
“呃....啊..好紧...”松本的肉棒被她吸得爽到不行,甬道内一阵阵的抽搐颤动让他头皮发麻,“好会吸...”他牙关紧咬,努力控制着自己才能保证不会一不留神被璃真吸射了。
“喜欢吗...阿稔哥哥,”璃真紧紧抱着松本的头,红唇在他面颊上胡乱啃咬着,口水糊了他一脸,就连璃真自己看到松本被她戏弄成这样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喜欢...”松本被自己下意识的回答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嘴。
璃真也不介意他的口是心非,双臂缠上他的身子,“抱我去桌上。”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胸膛上,穴里还牢牢吸着他的鸡吧,只是此刻璃真早已是寸缕裹身,而松本却是衣着完好。
松本机械地完成着她的要求,将她抱起后轻轻放在桌板上,随后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神小姐...”他目光炯炯,声音沙哑得要命。
“...阿稔,”璃真手指摩挲着他好看的唇,双腿夹住他精瘦的腰就往自己身上带,“别停...操我...”她感到一阵空虚,急需肉棒的抽插来缓解。
松本不再言语,身体的行动代替了一切,这个体位让他更好发挥,尽管身形消瘦,但他多年来一直勤于健身,体力自然是极好的。璃真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狂插猛干,力度之大让璃真的浪叫都变得断断续续,因抽插带出的淫液更是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不行啊...阿稔...太快了...啊啊啊,”璃真被操得浪叫不止,双手努力想抓住些什么好能借力,却发现光滑的大桌上空无一物,唯一的支撑只有身上这个不停操干自己的男人,璃真求饶,但松本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仍旧是抽插不停,不知疲倦。
“阿稔...啊啊啊....”璃真感觉花心都被顶麻了,穴口更是摩擦的火热,g点在不断地被攻击,浑身早已是沁出一层细汗。“我要高潮了...慢点....”她双手死死掐住松本因用力而肌肉分明的胳膊。
松本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仍是不停地打着桩,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大汗淋漓的璃真,他喘着粗气问:“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喜欢...喜欢阿稔哥哥这样...再用力...快点...”璃真被他低沉沙哑得嗓音吸引,讨好地说。下身小嘴不断吞吐着肉棒,全身酥酥麻麻,腰肢无力地向下塌着,放任松本予取予求。这次璃真没能坚持太久,几分钟后只见她浑身剧烈颤抖着喷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爱液,随后瘫软在了桌上。
“呼...”她长出一口气,摸了摸还染着红晕的脸颊,全身肌肉放松下来,似乎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抬头,餍足地看着还伏在自己身上的松本,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穴内仍旧插着他那根硬如钢铁般的肉棒——他还没射,该死,这个男人竟这样持久吗?璃真瞥了一眼墙角的石英钟,刚才那场性事足足持续了近40分钟,这个木头居然用一个姿势做这么久,更让她意外的是他的肉棒格操得她格外舒服,甚至让她忘记了换姿势。
“休息好了吗?”松本的声音传来,将她唤回了现实。
“嗯?”璃真还没反应过来,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还没结束。”松本拔出肉棒,也不去管自己西装上被璃真喷上的爱液,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直接翻了个面趴在桌上,没有任何停留就再次插入她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