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他是否曾经感受过这样的快乐?他曾经感受过吗?他不记得了,无法去想,快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认为自己将会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去。前列腺上的压力让他的音茎像暴起的水银柱般升起,这真令人惊讶……然后,当krycek捻动假阳具,当krycek吞没他时,他爆发了,并且发出了令人惊讶的,凌乱的,像鸟般尖锐的哭喊。
当他*能够*再次呼吸时,他听见了krycek满意的声音,“很好。这样稍后你就能坚持更久了。”
稍后?他涣散的神智无法弄清那是什么意思。当krycek将他从石棺中提起,并解开他头脸上的束缚时,他顺势叹了口气。
绿色的眼睛,像猫一样。而且krycek也正用一种像猫一样的微笑看着他,“你睡的好吗?”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哪一个答案才是正确的,“嗯,差不多。”
krycek挑起一条眉毛,“多?还是少?”
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要习惯它,有点困难。”他谦恭地承认。
krycek的眼睛一闪,“你要永远对我诚实,brian。不然我就必须要惩罚你。”
他想到那石棺,忍不住地颤抖,“是,先生。”很懦弱。
robbie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他把它放在壁炉旁的小桌子上,然后就过来帮助krycek把pendrell从他的……‘床’上抬了起来。他越过他的肩膀给了它畏惧的一瞥,发现它比他在黑暗中与令人晕眩的恐慌做战时感觉到的更大。
丝绸毫不费力的就被解开了,然后他又重新被带上了颈环和手铐。
“我认为,这是首先的必需品。”krycek懒洋洋地对robbie说,“然后是早餐。”
“是的,先生。”robbie抓住链条,“过来,brian。”
一股无力的冲动要求他去反抗,但是他膀胱上的压力迫切的足以让它被忽略掉。
“我很快就会再次看到你,brian。”krycek告诉他,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意的撩拨,“然后我会喂你吃早餐。”
pendrell的眼睛再次被蒙了起来。
他……被清洗后,robbie带着他离开了浴室。他的颤抖已经稍微减弱了一些,他让robbie领着他,然后,他被推进了一个床垫里,不停地喘气。
“把他的身体弯起来。”krycek的声音很冷漠。
接着,他就发现自己被压弯在了床垫上,他的脸抵住床单,那上面仍然残留着krycek身体的温暖,和krycek肌肤的味道。他吸着那种气味,感觉到了一种忧虑和觉醒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一根滑溜溜的手指正在探查他,所使用的润滑剂让他发出了一个小小,不快的声音。他仍然像地狱般的酸痛,如果他还能坐的话,那他就算是幸运的了……牙齿啮咬着他的臀,某种比一根手指更粗些的东西被推过他的环状肌。
“放松,brian,它并不粗。我知道,你今天还有一点痛。”得意的声音。
一点痛?他咬住嘴唇,试着不呻吟出来。一个舌头正在探索他的球,朝湿而温暖,不由自主的,他拱起自己的身体迎向那个探索。
“美丽而光滑。”krycek咕噜咕噜地说,他的手取代了他的舌头,他用手掌滚动着pendrell的球,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我们最好喂你吃点东西,来保持你的体力。”
当robbie扶着他站起来时,他感觉到了塞子的滑动,他再次咬紧嘴唇。
“爬到床上去,brian。”krycek命令他。
他照着命令做了,并紧张地倚住robbie的手臂。
“你的膝盖,对,就像那样。现在,在你的脚后跟上坐好。”krycek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娱乐的味道。
当他照着他说的坐下来时,不禁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他找不到一个不会在塞子上施加压力的位置,这大概就是krycek最主要的目的。他的音茎微微抽动着,发出愉快的响应。
“张开嘴,brian。”krycek的呼吸温暖地喷在他的耳朵上。
他谨慎地张开嘴,感觉到一些凉凉的东西碰触到他的嘴唇,一些甜美的东西触摸到他的舌头。甜瓜?当然,是某种水果,而且他正好饿得要命。
当他咀嚼的时候,krycek的指尖来到了他的乳头上,并用力地拧了它一下。他刚一蠕动,塞子就立刻加大了对他神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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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口。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