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撑着身子,委屈的哼唧声,慢慢挪动着找寻他。
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呐!
无奈淡讪,男人终究耐不住的再又把自己深埋给她,提着她腰间的绸带,把她拉向他,以让那填充更密实。
勒紧的带子,缝隙间少见的挤出这清瘦女孩儿的被崩出肉痕,赤白相交,让他抑制不住伸手抚摸。腰间的肉痕,腋下身侧,前胸,啊——,这软硬兼具的绝妙手感。
最杰出的雕塑师也难以临摹得出。
他又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肆意贯穿她了。操弄这看似脆弱娇嫩的女体,主动委身迎合她的色情女体。
许策用力扯她的乳头,酥麻又疼痛,直让她难耐的摇头,她刚要开口求他,那只让她的乳房倍受折磨的大手捂住她的嘴。
“坏女孩儿,坏猫儿——额啊——”他捂住她的嘴,“肉棒,也要给你,绞断呐——”自己却说着下流话。
“呜呜——唔嗯——”小穴里面被进进出出,来回操弄着,呼吸不畅,“啊哈——哈——哈——”他喂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
他要她的一切温暖。
脑子,要没办法思考了啊!
陈愿嘴里被手指搅弄着,下面的小嘴被男根塞满。只觉得心脏发烫,呼吸,要呼吸不过来了。
有种下一秒会因为太过快慰而死的窒息感,她发不出任何声响。她忽然觉得害怕。
看不到许策的脸,视线所及,是他的卧室庄静沉和的墙壁。
以及其上正对着他们的临摹画作。
那是一堆毫无肌肉感的、呈各种几何形状的碎木片。它们充塞了画面的大部分空间,表示头、手臂、骨盆和腿的几何体的连续出现,视觉感受随着那松散的身体架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坍塌下来,产生出一种紧张的运动感。
他仍然在富有韵律的进出于她的身体。
他的喘息声充满生机又极尽沉迷。
他紧紧攫住她的一切。
《走下楼梯的裸女》,那幅画的名字。
马塞尔·杜尚于1912年创作的布面油画,原作在费城艺术博物馆。
所以这个一定是临摹得出。
陈愿蓦地闭上眼睛,觉得画里的人在分崩离析,自己也快要支离破碎了。
坠落。
有什么东西在坠落。
她觉得自己即将坠进一片空白。
为什么人在极度舒适的感官体验触发时,会陷入这种毁灭般的空茫。
抽插着,不愿停歇的人,他难耐的也张大嘴来呼吸,然后以无限悲悯的沉哑声色说着:“陈愿,不要!”
提着她,执掌她纤细轻巧的身躯,堵截她,感受她最脆弱的内里,发狂似的疾速挺动数十次后,许策把浓烈滚烫的精液灌注给她。
不要——
抛弃他。不要,无缘无故抛弃他。
他会受不了,到疯掉的。
许策在女生突然安静的举动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怕。
怕她让他甘愿溺死其中的奇诡招数,更怕她这留他一个人在那致命诱惑里独自沉迷的的情爱漩涡。
“千万不要,请千万不要,留我一个人!”
混着精液的黏液从她的体内渗出,与他们一起坠落。
他抱紧她,这样紧密的拥抱,仍蛰伏在她体内的亲昵拥抱,发出令人难解其意的祈请与喟叹。
『庞加莱已经证明过,
一个孤立的力学系统在经过足够长的时间后,
总会回到初始状态。
只要再等上好多好多年,
大概是1后面加1后面加18个0个0那么多,
整个宇宙都会回到它原来的样子。
尘埃会燃烧成太阳,
废墟会立起高楼,
骸骨会覆盖上血肉
而我会遇见你。
然后,
再一次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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